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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下不為例。”
“還不趕緊走,是不是還想讓我給你上點藥?”碧悠氣勢很足。
“不用,不用。”過江龍不是懼怕碧悠,而是不想被劉百砂弄進所裡。劉百砂雖然和他有交情,但他犯了事被弄進去,也得孝敬孝敬才能出來。
誰也不想多花冤枉錢,今天算是倒了大黴了,沒想到施得還會兩下子,怎麼來之前沒人事先提醒他?不行,得找事主兒算賬去。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施兄弟,這筆賬我先記下了……”過江龍還想像模像樣地想討回點面子,話說一半,被施得罵了回去。
“滾!”
過江龍沒敢再硬氣,灰溜溜地趕緊跑了。
經此一戰,施得在一碗香全體員工的眼中,立馬由以前混吃蹭飯的地步上升到崇拜的高度,尤其是蘇珍惜再看施得時的眼神,熱烈而奔放。
不多時,何爺也趕到了。
在桃花居的小院中,施得氣定神閒,手中紫砂壺翻飛,為何爺和碧悠倒上剛剛沖泡的鐵觀音。茶一入杯,香氣四溢,混雜在花香之中,讓小院充滿了悠閒從容的生活氣息。
何爺微微品了一口茶,微微點頭,心中讚許,雖然稍欠了點火候,但施得能在剛剛經歷一場激戰之後,能在短短時間內將心緒撫平,還能泡出一壺只差三分火候的好茶,這份心境和養氣功夫,比起當年的他,可是高出了不知多少。
孺子可教。
“何爺,難道是畢問天?”碧悠忍不住了,終於問出了口。畢問天離開單城一月有餘,他剛回單城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由人不懷疑是畢問天暗中出手,況且何爺也說了,施得無意中破壞了畢問天的好事。
市委風聲大動,但現在還沒有最後塵埃落定,不過聽李三江的口氣,應該是大局已定,沒有迴旋的餘地了,那麼畢問天一怒之下要借向一碗香出手拿施得出氣,也說得過去。
“不會是畢問天,應該是木錦年或花流年其中一人。”何爺沒回話,施得卻接過了話頭,“這點小事,還不值得畢問天出手,再說就算畢問天想拿我出手,也不會出此下策。從手法上看,多半是花流年的手筆。”
何爺不說話,對施得的分析不置可否。
碧悠想了一想,還是不解:“為什麼不是木錦年?”
施得笑了:“木錦年和花流年性格不同,如果是他出手,會是暗箭,不會是明槍。如果說木錦年是偽君子,那麼花流年就是真小人了。”
“可是,她是女人,怎麼會想出這麼暴力的方法?”碧悠問問題的時候,迷糊的樣子,還真的三分可愛。
“女人就不能暴力了?”施得又想彈碧悠一個腦奔了,還好忍了忍,沒出手,說道,“花流年的性格簡單而直接,所以她才會這麼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是在畢問天的暗示之下,在木錦年的鼓動之下,才辦了這麼一件傻事……等我打電話問問她。”
“你別犯傻了,問她,她會承認?”碧悠白了施得一眼,“你有時聰明,有時又傻得可愛。”
“假做真時真亦假,真做假時假亦真。有時聰明是糊塗,有時糊塗又是聰明。”施得說了一番繞口令一樣的話後,呵呵一笑,拿出了電話撥出了號碼。
電話,一撥就通。
“施兄弟,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真是稀客。”花流年誇張而驚喜的聲音穿透了話筒之後還格外響亮,讓一旁的何爺和碧悠都聽得清清楚楚。
第53章 難題
碧悠就凝起了眉頭,微露不快之色,她不喜歡花流年,很不喜歡。如果說以前不喜歡是不喜她的性格,現在不喜歡是厭惡她的作派,尤其是討厭她對施得真真假假的挑逗。
碧悠微微咬住了嘴唇,一眨不眨地盯著施得。
施得笑得很自然,很隨意地說道:“我以前去過湖北同學的老家,他們一見面就愛說稀客,我不記得花姐是湖北人,怎麼也會說稀客?哦,對了,天上九頭鳥,地下湖北佬,敢情花姐是在學習湖北人的精明。”
花流年聽了出來施得繞來繞去的暗示,咯咯笑道:“喲,施兄弟的話好深奧,我怎麼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好,我就撿明白的說。剛才我碰到了一個粗人,他喝醉了,非說是花姐的入幕之賓,我當然不信,他人長得醜也就算了,智商還低,他如果是花姐的入幕之賓,豈不是汙辱了花姐的冰清玉潔?”施得開始引誘花流年跳坑了。
“誰呀,誰敢到處說我的壞話?”花流年的聲音就有了幾絲慌亂,“施兄弟,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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