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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等賺夠了錢再露面。沒有路費的話,哥兒們這裡有,要多了沒有,萬兒八千的還拿得出來。”
施得很感動,他和黃梓衡從小一起長大,不是兄弟勝似兄弟,知道他落難了,黃梓衡不但沒有出賣他,還處處為他著想,還要拿出萬兒八千的給他當路費,什麼是兄弟?這就是兄弟!
“衡子,謝謝你,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不會跑路,早晚有一天,會把外債全部還清。既然我露面了,就已經做好了承擔一切後果的準備。”施得堅定地說道,“我有一件事情要找你,你等我,這兩天我忙完了,就去找你,見面談。”
“行,得哥。沒問題,隨時等你。”施得其實比黃梓衡小一歲,但黃梓衡一直稱他為得哥,是基於從小到大對他的崇拜。
到了月家,停好車,月清影一臉疑惑地看了看施得,問道:“你怎麼就欠了幾百萬的外債?沒看出來,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挺強,跟沒事兒人一樣。幾百萬?你怎麼還?除非你把捨得古玩行經營好,否則你這輩子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慚愧,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沒你想像中那麼強。欠債沒有幾百萬,就是一百萬的樣子。”施得的一聲慚愧是發自真心,如果不是何爺,他現在早就不在人世了,更沒有機會和月清影一起合夥,“經營好古玩行肯定是我的目標,但我這輩子不會只有一個捨得古玩行。”
“行,你挺有種,也挺自信。男人,就應該有拿得起放得下的勁頭,我喜歡真實的你。”月清影最近開朗了許多,誇了施得一句,又意識到了什麼,忙解釋說道,“你別多想,我只是喜歡你的性格,不是你的人。”
“我想都沒想,是你多想了。”施得無所謂地翻了一個白臉,
“你……”月清影被施得的無賴打敗了,恨恨地瞪了施得一眼,“是男人不是?沒一點兒擔當!”
到了月家,正是吃飯時間,施得第一次登門,就被蘇姝娥熱情地問東問西,施得有點受寵若驚。受寵若驚之餘,他心裡明白,和蘇姝娥的熱情完全不一樣的是,今天月國樑會和他談論一些正式而嚴肅的問題。
蘇姝娥邀請施得吃飯,施得也沒刻意推辭,一是恭敬不如從命,二是既然趕上了,再非要推脫,就是矯情了。施得老老實實坐在了下首,月家一家三口,很有講究,月國樑坐在上首,蘇姝娥在左,月清影在右,施得坐在月國樑的對面,本來他的座位離蘇姝娥近一些,卻被蘇姝娥以好夾菜為由,讓施得向一旁靠了靠,結果就成了緊挨月清影而坐了。
月清影回家後換了一身居家服,頭髮也放了下來,隨便中間一束就係在了背後,顯得大方又隨意,比在醫院時刻板嚴肅的打扮漂亮多了。女人要多了居家味道才更好看,也更有女人應有的一種過日子的味道。
月家家教很嚴,吃飯的時候,都不怎麼說話,施得也就悶頭不語,沉默寡言地吃了一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晚飯。除了蘇姝娥過分的熱情讓他有些吃不消之外,月國樑和月清影的表現還算正常,沒給他施加額外的壓力。
飯後,蘇姝娥收拾碗筷,月清影也去幫忙,月國樑才開口說道:“小施,到書房坐坐。”
重頭戲來了,施得跟月國樑進了書房。
以為月國樑開頭會問古玩行的進展,不料他第一句話竟然是:“你認不認識畢問天?”
施得吃了一驚,畢問天的大名怎麼就傳到了月國樑耳中?不過轉念一想又釋然了,畢問天和何爺不同,何爺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淡泊名利,畢問天不過是打著世外高人的旗號,以世外高人的賣相來行世間之事,說白了,世外高人的形象也好,鶴髮童顏的賣相也罷,都是大師們行走世間欺世盜名必不可少的道具。
“認識,但不很熟。”施得老實地回答。
“哦……”月國樑接了一句,卻又出人意料地岔開了話題,“黃書記的病情不打緊吧?”
“不打緊,小問題,休養幾天就會好了。”施得如實回答。官場中人說話喜歡雲山霧罩,前一句正說今天天氣不錯,後一句就可能問到你的年齡大小,但不要以為真的就是前言不搭後語。不管跳躍性多大的對話,都會圍繞一個隱性的中心。
“嗯,在做黃書記的護理工作時,你要多用心。黃書記是因為工作繁重而累病的,他為了單城的發展,殫精竭慮,他是人民的好書記。”月國樑說了一句官場上的套話。
施得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黃子軒的護理工作還真輪不到他插手,但月國樑的話又不是無的放矢,難道是暗指讓他多留意都有誰前來探望過黃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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