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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告訴你,施得,別讓月清影對你剛剛才有的一點好印象又讓妖精給攪沒了。”黃素琴拿出居高臨下的架勢教育施得,“我來醫院時間也不短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月清影請人吃飯,你面子大發了。你可得知足,別和不三不四的女人瞎混,要不,我,我和你沒完。”
施得心想女人一多是麻煩,都快唱戲了,他不解釋他和花流年的關係,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再說也沒必要向黃素琴解釋,就故意打岔:“你是中間人,你告訴我,今天月清影請我吃飯唱的是哪一齣?”
“我怎麼知道?”見施得不為所動,黃素琴生氣了,轉身就走,“你明天自己去問她。”她轉身拉過黃素素,快步朝遠處的公交站牌走去。
走出很遠,黃素素還不停地回頭張望,不忘衝施得揮手告別。
“施兄弟,沒想到你的品味還挺特別,喜歡姐妹花?”花流年剛才明明聽到了黃素琴對她的冷嘲熱諷,卻並不反駁,反而一臉不以為然的淡笑,顯然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比黃素琴好多了。
“別,流年你別亂說,我就是陪醫院的領導和同事一起吃飯。”施得呵呵一笑,岔開了話題,“你找我有什麼事?”
“什麼事?”花流年揚手打了施得胳膊一下,“揣著明白裝糊塗,少來了。說,那個常妹子是怎麼回事兒?”
施得才知道嫦女還真姓常,他目光向旁邊一掃:“總不能站在門口說話吧,是去喝茶,還是去哪裡?”
“跟我走。”花流年一揮手,“去我的流年玉器行。”
花流年的車也是一輛奧迪,黑色的奧迪,牌照很好,而且掛的是政府牌照。
一上車,花流年就想起了什麼,驚訝地問道:“對了,你怎麼認識月清影?哦,忘了你去市一院上班了。也不對,月清影為人很孤傲,她不可能看上你,再說,你們的年齡也有差距。我就不明白了,施兄弟,你怎麼就去市一院當護工了?真想不通。”
施得就知道花流年會問他當護工的事情,但這件事情還真是對誰都不能說,他就直接忽略了這個問題,反問:“月清影今天主動請我吃飯,你知道為什麼嗎?”
施得到現在也不清楚月清影請他吃的是什麼飯,他就是故意問花流年,其實也對花流年的答案不抱希望。花流年雖然認識月清影,未必就知道月清影的一些事情。
“你想考我?”出乎施得意料的是,花流年似乎還真知道什麼,她眨眨眼睛,很俏皮地笑笑,“讓我想想……你和月清影共同認識的一個人就只有木錦年了,而木錦年是月清影的初戀,月清影為他傷心了許多年,直到現在還不肯嫁人,原因就是她一直忘不了木錦年……”
施得的眼睛亮了一亮,原來還有這樣的內幕,怪不得……他立刻想到了上次他從月清影的辦公室出來之後,正好遇到了木錦年的一幕,當時木錦年對他既客氣又恭敬,說不定正好被月清影看在眼裡,難不成月清影就因為這事請他吃飯?估計是了。
“月清影現在還單身?以她的身份一直單身,阻力和壓力肯定不小。”施得可不知道月清影的真實身份,他就是隨口一說,希望能套出花流年的話。
“可不是。”花流年也沒多想,她還以為施得知道月清影的背景,想也未想就直接點明瞭月清影的身份,“聽說月市長可是氣得不輕,幾次要求月清影必須嫁人,結果月清影就是不聽,最後讓月市長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好聽之任之,就一直拖到了現在。可憐呀,一個女人的大好青春就好好地耽誤了,我就不明白了,木錦年有什麼好,月清影怎麼就看上了他?聽說當年木錦年結婚時,月清影差點自殺,生生哭了三天。哭過之後,她的性格就變了,冷得嚇人。不過也許她空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算是有了回報,木錦年的媳婦得了乳腺癌,說不定她能借機填房。”
對於月清影和木錦年的感情糾葛,施得沒興趣也不想深入瞭解,讓他最感震驚的是月清影居然是單城市副市長月國樑的千金。
以前施得對單城的官場並不瞭解,別說副市長是誰了,就連書記和市長都叫不上名字。自從認識李三江後,他對單城的官場人物開始大感興趣了,幾乎系統地研究了一個遍,只要是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基本上副市長級別以上的人物,他都記在心裡。
月國樑在單城市政府是分管衛生系統的副市長,排名比較靠後,不但不是市委常委,而且在政府班子也屬於比較邊緣化的副職,分管的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部門。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是副市長,副市長有一個28歲還不結婚的女兒,又性格怪僻,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