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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準備,你的局面可能要開啟了。”
施得幾乎一夜沒有睡好,腦中翻來覆去全是過去、現在的許多事情摻雜在一起,泥沙俱下,讓人難辨方向。
天一亮,施得就打通了李三江的電話,告訴他何爺要在滏陽公園和他見面,李三江忙不迭答應,說是馬上就到。對於昨夜的爽約,他或許是忘了,或許是不想提,施得也就懶得多問。
清晨的滏陽公園,晨練的老頭老太太絡繹不絕,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何子天穿了一身太極服,手提一把寶劍,就如一名再尋常不過的晨練老人。
施得陪在何子天的身邊,緊隨其後,安步當車來到松林之中,一抬頭,發現李三江已經到了。
李三江一見何子天,激動得不知所以:“何爺,可是見著您了。”
何子天將手中的寶劍扔給施得,揹著手向松林深處走去,邊走邊說:“三江,市裡有了什麼新動向,你說說。”
李三江跟在何子天身後,如同一個大人身邊的小孩子,何子天個子本來極高,李三江又比施得還矮上幾分,再加上他刻意彎了幾分腰,就顯得他幾乎比何子天矮了一頭。
個子上的矮倒沒有什麼,主要是氣勢也矮了,就更顯得低聲下氣了。
“市裡有幾個主要領導的位子可能要動一動,有風聲說,書記要調走了,市長要接任書記,然後常務副市長接任市長,調整之後,市裡會空缺出來一個副市長的位子,區委沈學良書記正在活動,想高升副市長。沈書記一走,區裡的主要位子都會向前動一動,到時就又會有一個副區長的空缺……”李三江小心翼翼地說出了市裡即將迎來的人事動盪,以及市裡的動盪對區裡的直接影響,同時又間接地說出了自己的心思。
原來李三江想謀求副區長之位。
施得不是很懂官場,但他隱約覺得李三江才從副主任升到主任不久,如果再升一級到副區長,就等於是連升兩級了,會不會太快了?官場之上會允許兩級跳的情況出現?
“兩級跳?難度不小。”何子天走到松林深處的一片空地,不再走了,而是站定之後深吸了一口氣,打起了太極拳,“李主任,令堂身體可好?”
李三江不解何子天跳躍性的問話,只好答道:“手術挺成功,謝謝何爺。”
“不用謝我。”何子天手上不停,一邊說話,一邊一絲不苟地打拳,“要謝就得謝施得,是他放生的功德救了你的母親。上天有好生之德,放生是慈心不殺,你讓萬物活,天地就讓你活,所以你母親病好了。而你如願地當上了主任,是我走方位行五運,替你改變了運數。你本來也有當上主任的命,我只是拿你以後的好運替換了現在,所以讓你提前當上了主任……你明白了麼?”
李三江當然不明白,愣著說不出話。
施得明白了,說道:“就是說,你母親病好了,你當上主任了,現在恢復了天地平衡之勢。如果你想再向前一步當上副區長,就得重新破壞天地平衡,就得需要付出額外的努力。”
李三江明白了,連連點頭:“我明白,我明白,要錢要力,我都有。”
何子天打完了一遍太極拳,一伸手從施得手中接過寶劍,又開始舞劍,舞得十分專注,彷彿全部身心都集中在劍尖之上。有幾分鐘時間,他一言不發,也不理會李三江。
何子天不說話,施得也閉口不語,李三江就不免心焦,卻又不好催促,頭上就開始冒汗。在事關自己切身的重大利益面前,誰也不能淡定。
又過了幾分鐘,何子天一套劍法舞完,又將劍扔給了施得,他慢條斯理地拿毛巾擦了擦手,又喝了一口水,才又朝李三江看了一眼。
李三江立刻陪了笑臉。
“天地平衡,誰也不能抗衡,更不能破壞,否則,上天的懲罰嚴酷而無情。建國後,一味地伐林造田,現在呢,風沙吹到了首都,多少河流乾涸,又不得不退耕還林了。人的命運也一樣,真正的改命,要從自身改起,從內心的認知開始改變,才有可能長久。你找我,是尋求外力的幫助。外力雖然也有成功的機會,但相應的,付出的代價也很巨大。”何子天長篇大論,對李三江大講天地人三者之間相互依存相互影響的辨證關係。
施得知道,明是說給李三江聽,其實是在給他上課,是傳授他在邁向運師之路之前必須遵守的心法規則。
一般人如果沒有約束,就能犯罪。相師之心如果沒有約束,就是江湖騙子。而運師之心如果守不住底線,就有可能禍國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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