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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啊?”趙蘇波吃驚不小,重新打量了施得幾眼,隨後拿出一張名片遞到施得手中,微一點頭說道,“來日方長。”
趙蘇波和木錦年都追了出去送付偉強,花流年卻沒有動,坐在座位上生悶氣。施得雖然也被付偉強氣得窩火,不過總的來說,花流年多少還偏向他多一點,他就有意緩和一下氣氛:“花姐,你的紅鸞星動,是不是喜事臨近了?”
花流年沒好氣地翻了施得一眼:“喜事個屁,最近失戀了,想找一個年少多金的男人,怎麼這麼難?剛剛有了新目標,結果倒好,被你氣跑了。他氣性大,心眼小,肯定會連帶對我也不滿了,你說你,怎麼這麼煩人?”
施得樂了,才知道剛才花流年的淑女是為何故,笑道:“你看上付偉強了?就他還年少多金?花姐,你眼沒花吧?”
“我眼好著呢,不花不近視,付偉強有一個市長爹,據說過段時間就會升格成市委書記爹,他又是偉宏房地產的董事長,身家好幾個億,現在還是單身,這不是天上難找地下難尋的絕配男人嗎?”
施得沒接花流年的話,他不想說出他對付偉強的推算,問道:“今天的飯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能是怎麼一回事兒?本來木錦年想和你商量一下轉讓玉器行的事情,不是轉讓,是贈送,他想把錦年玉器行無償贈送給你,條件是……條件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去談吧,約我當個見證人。”花流年很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結果飯局安排好了,趙蘇波突然打來電話,說是想讓木錦年出面約你見面,他和付偉強想和你談一談。錦年就安排了今天的飯局,原本是打算等飯後送走了付偉強和趙蘇波再和你詳談,結果就鬧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施得,你說你是不是該賠我一個如意郎君?”
“付偉強怎麼可能會是如意郎君?花姐,你也算是畢問天的弟子了,悟性也太差了點。一個人不能只看眼前,而要看長遠,就以你的眼光來看,付偉強是一個福澤綿長的人嗎?”施得不想花流年誤入歧途,就有意點她一點。
“你什麼意思?”花流年驚叫一聲,“你千萬別在我面前說付偉強的壞話,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我是畢爺的弟子不假,不過我悟性有限,沒學會相面,現在看人還只看身家,不看面相。”
“好,我不說,我什麼都不說。”施得知道有些人諱疾忌醫,並不想知道長遠,怕的就是不想面對並不滿意的未來。但實際上每個人的未來都由今天創造,今天不種善因和勤奮的種子,明天肯定不會結出善果和豐收的果實。
“施老弟說得對,付偉強以後的運勢怎麼樣,我不敢說,但付偉強身體有病,我卻是知道。”木錦年回來了,一進門就附和了施得一句。
“真的呀,他身體有什麼病?”花流年吃驚地站了起來。
“別人的**就不要說了,反正他身體不健康就是了,怎麼了流年,你這麼關心付偉強,是不是對他有想法?”木錦年笑著打趣了花流年一句,神色自然,沒有因為付偉強的憤然離去而傷神,看樣子,他並不擔心付偉強會連帶對他報復。
施得不怕付偉強如何在以後刁難他,政治層面的問題,自有月清影出面解決,他只負責公司行政和業務拓展方面的問題,而且施得也相信以他的眼光判斷,就算付偉強想刁難他,以後也要有時間精力才行。而木錦年也是淡定自若的神態,莫不是說,木錦年對付偉強的推算和他的結論一樣?
豈不是說,木錦年在相術上的成就,已經略有小成了?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付偉強和趙蘇波橫插一手,我只當他們是想和你認識一下,沒想到會鬧成這樣……”木錦年向施得解釋,一臉歉意。
“剛才花姐說了,這事兒……不怪錦年兄。”施得笑了笑,拉木錦年重新入座,岔開了話題,“有一個問題我一直不明白,錦年和流年的名字,是不是有高人指點才改的?”
木錦年和花流年對視一眼,都笑了,花流年擺手說道:“別說了,還真讓你猜對了。以前我不叫花流年,他也不叫木錦年,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和他在回車巷在一個算命測字的算命先生的攤前相遇,我算命,他相面。算命先生說我和他的命都不是很好,要改名字才能事業順利,生活美滿,結果就一起改了名字,一個錦年一個流年,還真是有緣。”
原來如此,原來也是起源於回車巷的一個故事,也必須得說,木錦年和花流年的名字改得確實有幾分功力,民間有高人,此言不假,施得點頭說道:“我還以為是畢爺為你們改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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