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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可能會比落在石門還大。”月清影在知道了施得被擺了龍門陣之後,一開始還不覺得偉宏和華達在單城多有影響力,但一天後濱盛就遭遇到了夾擊,原先答應要加盟濱盛的幾個工程師都打了退堂鼓,就連正準備和濱盛簽約的幾家建材供應商也以各種藉口推脫,不說不籤,而是無限期延後了。
就說明了一點,有人在背後使壞了,想用各種方法堵死濱盛,究竟是誰,就可想而知了。
“看,我就說清影眼光比較長遠。”夏花拍了拍施得的肩膀,“施得,作為唯一的男性股東,你應該拿出男人氣概,要雷厲風行,要一往無前。”
施得回頭看了月清影一眼:“清影,有困難也是暫時的,你不要洩氣。”
“怎麼會?”月清影一偏頭,將額頭的一縷頭髮甩到一邊,“我從來不知道洩氣是怎麼一回事兒,我只知道,如果我一心想幹成什麼事情,我只管埋頭向前。”
月清影的執拗性格施得算是領教過了,他不說話了,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月清影似乎才想起來一樣,又說了一句:“對了,吳博棟讓我傳話給你,說是楊浩瀚想和你談談。”
楊浩瀚?施得一愣,想了一想沒想起是誰,夏花嘴快,插話說道:“楊浩瀚,單城市委副秘書長,石門人,今年40歲,我認識他……楊浩瀚找你什麼事,他應該不認識你。”
市委副秘書長?施得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什麼,笑了:“請你轉告吳博棟,等我從石門回來就隨時有時間了。”
“好。”月清影只說了一個字,就不再多說了,她雖然也好奇施得既然不想擔任黃子軒的秘書,為什麼還要和作為說客的楊浩瀚見面,不過施得不解釋,她不會多問。就如現在夏花有意和施得走近,她雖然心裡很不舒坦,卻也不會開口阻止。
她在等,等什麼時候施得主動開口說出他對她有感情,她才會全身心地依靠施得,如果施得不開口,她也不會主動半分。也許她的性格中有太多顧影自憐的因素,說來當年她對木錦年痴戀,也只是默默地守望,等木錦年有一天從天而降出現在她的面前,向她伸手,她才會隨他而來。結果木錦年始終遊離在她的視線之外,而她居然也有足夠的耐心單相思一等好幾年。
現在想想,當年是傻。那麼現在她對施得的守望,還是和當年一樣和傻氣,又或者是成熟的執拗?
現在想想,其實她當年等待的也許並不是木錦年這個人,而只是一種關於她對愛情的想象,是一種不切實際的美好奢望。她等的不是一個人,只是一種心情一個場景。而現在,她似乎還是一樣單純。
到了李家,出來開門迎接的是魏娟。
施得沒有見過魏娟,但魏娟已經無數次在李三江的嘴中描述在他的腦中浮現,見到本人的一刻,他完全沒有陌生感,和腦中的形象百分之百重疊,張口說道:“嫂子,我來介紹,月清影、夏花。”
魏娟人如其名,人長得普普通通,卻天生喜相,面相賢惠,一見施得幾人,頓時喜笑顏開:“你是施得吧?天天聽老李說起你,我早就盼著你來家裡了,也早就當你是大兄弟了。來,快進來。”
月清影微一點頭,漠然進門,夏花拎了大包小包——她主動要求拎上禮物,還不讓施得搭手——笑得很燦爛,將禮物都放在了客廳,她的熱情和月清影的清冷相比,可謂天差地別。
“嫂子,我們來得匆忙,也沒帶什麼禮物,就隨便拿了一點,你可別挑理。”
魏娟埋怨說道:“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太見外了。你叫夏花是吧?來,別忙活了,快坐下喝口水。”
夏花笑笑,衝施得挑了挑眉毛,施得衝她豎了豎大拇指。月清影卻一句話也不說,坐在沙發上,平靜如水。
門一響,李三江回來了。原來李三江下樓去買東西了,一進門發現施得幾人已經到了,忙熱情地招呼幾人,見意外多了一人,不由一臉疑惑,施得就介紹了夏花。
一聽是省電視臺的主持人,李三江也沒在意,說了幾句客氣話,就擺上了宴席。到家中作客,要的是一種氛圍和人情上的往來,吃飯倒在其次。不過讓施得意外的是,魏娟的手藝還真的不錯,不但味道純正,還有自制的燒餅不亞於單城特產老槐樹燒餅,更不用提老豆腐、悶豆角還有自制香腸了。
施得就讚不絕口,連誇魏娟廚藝過人。魏娟聽了十分受用,笑道:“大兄弟真會說話,把我誇得都不好意思了。不是我誇海口,遠近鄰居沒人不誇我手藝好的,女人嘛,就得有好廚藝,要留住男人的心,得先留住男人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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