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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下車,只是開啟車窗和施得說了幾句話,然後擺了擺手,司機和秘書就下了車,坐到了月清影的車上,隨後施得坐在了司機位,月清影坐在了副駕駛上。
汽車一路向東駛往高速,坐在後座的月國樑閉目養神,神情疲憊。再仔細觀察的話,似乎他的面容籠罩在一層黑氣之中一樣,氣運低到了極點,運勢衰減的速度也在加快。
施得吃驚不小,心想此次石門之行,估計月國樑聽到的全不是好訊息,他本想問幾句什麼,見月國樑實在是不想開口,就只好先壓下了心思,默默地開車。
月清影此時也注意到了月國樑的異常,也明白了施得幾次三番要和月國樑見面的用意所在,不由心中暗暗自責自己真是太不應該了,不但不夠關心爸爸,還埋怨施得只關心爸爸的官位,太小心眼了。她越想越後悔,就扭頭看了施得一眼,見施得專注開車的神情十分堅毅,心中又是一動。
車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南下,速度不快,一直壓在120的時速以內。施得和月清影只用眼神交流,一直沒有說話,不多時,傳來了輕微的酣聲,月國樑竟然睡著了。施得心中一緊,情況比他想像中還要糟糕一些。
“施得……”月清影遲疑了一下,“爸爸會不會出什麼事?”
“暫時不會,頂多就是工作上的不順利。”施得安慰月清影,其實他心裡也沒底,如果真要涉及到了高層,他連夏遊的格局都看不透,怎麼幫月國樑?
真的很有必要突破現在的境界了,可惜,何爺又不在身邊,而且何爺也說了,他在相師的境界有可能一陷十幾年無法突破,除非找到他的親生父母。
此時,施得才真正清楚了為什麼他的親生父母的下落如此重要,為什麼何爺一再親自出動去尋找他的親生父母,原來真正的問題的癥結在於此。說來他還是不如何爺想得深遠,但問題是,萬一他的親生父母尋找不到怎麼辦?
如果他一直困在相師的境界之中,那麼他無法再憑藉自身的優勢來從容和廳級以上的高官打交道了。因為他看不透他們的格局,就無從判斷對方有沒有前景,那麼他就相當於被困在廳級以下的層次之中。
失去了可以看透他人格局的能力,他的遊刃有餘的本領就要大打折扣了,雖說相面之術仍在,但只看到一個人先天面相不看後天格局,尤其是到了廳級以上的高官,很容易失之偏頗。
施得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迫切地盼望著何爺的迴歸,更希望能有親生父母下落的好訊息。
車到牛城服務區,月國樑醒了,輕輕咳嗽一聲:“到服務區停一下,透透氣。”
此時已經是下午3點多鐘,午後的秋日陽光已經沒有了威力,傾洩在秋日原野的大地上,呈現勃勃生機,令人心情舒暢。但月國樑顯然沒有因秋日美景而舒暢半分,下了車,依然愁眉不展。
月國樑一人到一邊獨自抽菸,施得想跟過去,秘書吳博棟說道:“施哥,讓領導一個人靜一會兒,他心情不好。領導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安靜。”
施得就和吳博棟聊了幾句,雖然施得和月國樑關係不錯,和月清影關係更好,但吳博棟還是恪守了一個秘書的本分,沒有透露月國樑為何不開心,只是含蓄地說到在省裡的會議開得很不順利。
除了省裡的會議不順之外,月國樑在來省裡開會之前,在下面區縣的工作視察,也遇到了不順心的事情。如果說在下面受到了陽奉陰違以及在省裡受到了冷遇和冷板凳,倒不至於讓月國樑如此悶悶不樂,為官之人,早就見慣了渾濁事,一點小打擊就能讓月國樑垂頭喪氣,不是一個久在官場浮沉幾十年的老官場的正常姿態。
重新上路之後,月國樑恢復了少許精神,不再無精打采地睡覺,而是開啟了話匣子。
“施得呀,我聽清影說,你最近一直急著見我,是不是你已經知道了什麼?”月國樑用力靠在後座,眼神之中依然沒有什麼光彩,只不過狀態比之前好了許多。
“應該是有一些什麼變故,導致了月伯伯運勢下降,而且下降的速度驚人,我想可能是被人暗算了。”車上只有他和月清影、月國樑三人,施得見現在事情緊急,就沒再隱瞞,說出了實情,“月伯伯最近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唉,不順心的事情太多了,你應該問,最近有什麼順心的事情,我還可以直接告訴你沒有。”月國樑嘆息一聲,忽然驚問了一句,“誰會暗算我?”
“不是有意瞞著您,是您沒必要知道。不管是誰,您只需要知道他是一個比我高超的人物就行了,不過他再高超,也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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