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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錦年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他走南闖北,見多了各地的植物園,都效益不錯,前景大好,單城雖是地級市,但經濟發展水平在國內也算中等偏上,單城市民有一定的消費能力,植物園建成後,前景肯定十分廣闊。
而且作為市裡的重點扶植專案,在短時間內,市裡肯定不會再批准上馬另外一座植物園,那麼他的植物園至少可以保證十年的獨一無二的壟斷經營。
“好,等你的好訊息。”施得心滿意足地笑了,木錦年的熱切雖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但親眼見到事情的進展順利,還是心情不錯,“回頭我分別向月市長和黃書記都彙報一下,就說錦年兄一手推動了植物園專案的上馬。”
木錦年自然聽出了施得的言外之意,如果他說服了風華倫投資開發植物園的話,植物園的地皮,市裡會劃歸到他的名下,施得的這一份厚禮,可是不薄:“謝謝施老弟,你的深情厚意,我記下了。”
施得要的不是木錦年銘記他的幫助,施恩不圖報的定律,他一直記在心中,他要的是借木錦年的突圍來化解來自付銳和付偉強父子方方面面的壓力。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幫助木錦年其實就是幫助自己。
大而廣之的話,幫助任何一人,其實都是在幫助自己,包括對手和敵人。當然,以施得目前的境界,他還做不到大公無私地去幫助對手和敵人的胸懷。
“走了……”施得結束通話木錦年的電話,心情一時舒展如西天的彩霞,不由高聲唱道,“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叢臺峰頂靜悄悄……”
“唱的是什麼歌呀,這麼難聽?”黃素素年紀小,沒有聽過施得所唱的老歌,她嘻嘻一笑,吐了吐舌頭,“我才發現,原來我和施哥哥真的有代溝。”
“別說你了,我都覺得和他有代溝,他唱的是什麼歌,我也沒聽過。”夏花嘿嘿一笑,和黃素素一起嘲弄施得,“別看他年紀不大,也就是比我大上一兩歲,卻老氣橫秋得好象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一樣,也不知道他是未老先衰還是被生活打擊得沒有了自信,反正不看他的長相,只聽他的聲音和看他的性格,你說他有五十歲都有人相信……”
“我真有這麼老嗎?”施得哈哈一笑,摸了摸臉,“其實老人是寶,你們應該尊重老人家,老人家的生活閱歷和人生經驗,是用寶貴的生命得來的千金不換的財富,來,夏花,叫施叔,還有你,素素,叫施爺。”
“叫你小施子還差不多,還施叔,臉皮真厚。”夏花用一根手指刮臉,意思是說施得不知羞……
在夏花以及黃素素和施得說笑時,月清影和碧悠走在施得幾人前面,已經走出了幾十米遠,而黃梓衡和黃素琴走在後面,二人似乎在爭論什麼,也不知是吵架還是辯論,反正你來我往說得不亦樂乎。蕭幕辰和趙非凡還在黃梓衡後面十幾米開外,也就是說,施得一行,分成了四組,施得一行,在第二組,他前有月清影和碧悠,後有黃梓衡等人。
在走到一處山路的拐彎時,夏花和黃素素也不知道說到了什麼,二人笑得前仰後合,落後了施得三五步的距離,等於是說現在的施得,孤身一人前行。
拐彎的地方風景不錯,左側是山林和峭壁,右側則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懸崖,有一米多高的石頭欄杆,充當了保護行人不至於跌落懸崖的角色,施得雙手扶住石頭欄杆,微探了身子朝懸崖之中張望,見懸崖中既有怪石嶙峋,又有樹木參天,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陰暗而黝黑,不知道隱藏了多少不為人所知的歲月和滄桑。
黃梓衡所救的一男一女會是誰呢?施得出神之時,腦中忽然跳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不知何故,他總有一種隱隱的擔心,說不定黃梓衡無心算有意,他救下的一男一女,會是一系列事件之中的一個關鍵點,黃梓衡因此會受益匪淺,但與此同時,根據天地平衡之理,黃梓衡也會因此而被人所不容。
被誰所不容?施得一時不敢妄加猜測,難道會和杜清泫有關?這麼一想,又想到他幫月國樑化解來自付銳的壓力,幫木錦年擺脫付偉強的羅網,那麼毫無疑問,他現在在付氏父子眼中,肯定是眼中刺肉中釘了,付氏父子,想必是對他恨之入骨,欲將他除去而後快了?
那麼何爺和畢問天對他將有一次劫難的推算,莫非是要應在付氏父子身上?既然劫難不是由杜清泫引發——以杜清泫的為人和能力,應該不會對他正面出手——又是發生在單城,而他在單城最大的對手除了付氏父子再無他人……肯定是了,再聯想到付偉強在省電視臺家屬院專案上的失利以及在滏陽區舊城改造地皮爭奪戰中的敗北,施得心中豁然開朗,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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