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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和對方較量他就不是畢問天了。
杜清泫的吃相也確實難看了一些,想一口吞下何爺和畢問天兩大高人不說,還想直接斷絕了二人的後路,換了誰,誰也會殊死一博。
這麼一想,施得完全可以理解在巨大變故之下,何爺為什麼要和畢問天聯手了,也是,和何爺與畢問天之間小恩小怨的過節相比,杜清泫一出手就是要斷絕二人後路的狠絕,讓二人不得不摒棄前嫌,握手言和共同禦敵。
碧悠在剛才嗆了畢問天一句之後,一直沒再說話,只在一旁續水倒茶,默默地擔任了一個紅袖添香的角色。她的茶藝水平相當不錯,可與專業的茶博士媲美。在為幾人分別又倒了茶水之後,她抬頭看了畢問天一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既然畢爺決定和何爺聯手了,為什麼剛才還讓紀度無理取鬧?”
碧悠還是對紀度刁難施得的事情耿耿於懷,雖然最終還是施得勝了,但她就是意難平。誰為難施得,誰就是她最討厭的人。
“呵呵,不測試一下施得的分量,我怎麼知道施得是不是值得我出手幫忙?”畢問天有一說一,並不刻意隱瞞他的真實想法,“雖然和子天聯手,我也是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但我做事情從來不會冒然下注,會衡量得失。如果施得分量太輕,不值得我下注,我會轉身就走,不和子天聯手,另外再想辦法對付杜清泫。”
“這麼說,畢爺還是為施得好了?”碧悠的語氣之中,還有憤憤不平之意,心想憑施得的本事,還用得著測試,再說施得就算沒有畢問天幫忙,他自己也能度過難關,不過,雖然這麼想,卻沒這麼說,“現在畢爺坐在這裡喝茶,也就表明,施得透過了考驗,您決定還是要和何爺聯手了?”
“碧悠,我送你一句話……”畢問天臉色微微一沉,“知道一個人成為運師的最大障礙是什麼嗎?是心量。心量打不開,就永遠無法突破相師的境界,達到運師之境。你心量太小了,不要事事斤斤計較,要心胸開闊,要放眼長遠……”
“哼,我是女人,心量小就小吧,反正我在相術上也沒有什麼資質,也不想成為運師。我只關心自己的親人是不是受到傷害,至於別的,才懶得去想。”碧悠哼了一聲,不滿畢問天對她心量狹小的形容,“我也有一句話送給畢爺——心地無私天地寬,做人方可有勝算。”
“不錯,這一句話有道理,我收下了。”畢問天哈哈一笑,不和碧悠的小性子再過多計較。
施得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何爺,杜清泫真的查到了我親生父母的下落?”
“半真半假。”何子天不敢肯定地說道,“以我對杜清泫為人和實力的估計,他多半確定了你親生父母的大概方位,但想要找到他們,也沒那麼容易,畢竟京城太大了。而且你父母的命數很奇怪,從推算上也是行蹤飄忽不定的結論,雖然杜清泫的實力比我和問天都高上了幾分,但想大海撈針一樣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的父母,也需要時間。”
施得越想想覺得心驚:“如果杜清泫搶先一步找到了我的親生父母,會有什麼事情?”
“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畢問天輕描淡寫地一笑,“到時你就得主動出現在杜清泫面前,任由他擺佈了。”
一想也是,施得怦然心驚,不提杜清泫以他的父母相要脅逼他現身,還是杜清泫左右他的父母的運勢來影響他的運勢,他都不可避免要和杜清泫面對面地解決問題。可問題是,杜清泫到底何許人也,到底有多麼驚人的實力和財力?
畢問天彷彿猜到了施得的疑問,又說:“我和子天師承一人,師出同門,杜清泫則師承另一學派,可以說,杜清泫的師父與我和子天的師父,一向在學術和理論上,有分岐。但長輩之間的分歧並沒有影響我和子天與杜清泫的友誼,在長達20年的交往中,我和子天與杜清泫建立了深厚的私交。也可以說,我走向了隱形掌門人的道路,完全是受杜清泫的影響。”
這麼說,杜清泫也是無人知道卻又可以呼風喚雨的隱形掌門人了?施得心中明白了幾分,他對杜清泫師承何人不感興趣,就如他並不想知道何爺的師父是何方高人一樣,他只想知道,杜清泫究竟有多大的影響力,居然可以讓何爺放下成見和畢問天聯手。
“施得,你知道現在我直接和間接控制的資產,有多少嗎?”畢問天突兀地問到了另外的問題。
施得當然不知道,他搖了搖頭。
畢問天自得地一笑,伸出了一根手指:“不怕告訴你,我可以直接調動的資產,有十幾個億!”
施得倒吸一口涼氣,儘管他早就知道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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