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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加,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我恨你,要恨死你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你讓我媽摻和進來,除了會把簡單事情複雜化,要說能幫上忙,完全是幫倒忙。你是不瞭解我媽的性格,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辦成大事的人。”
施得堅信自己的判斷:“我不這麼認為,鄭阿姨走一走夫人交際的路線,還是能起到一定的促進作用,不信,走著瞧。”他的目光閃向窗外,驀然看到了一人正從大門進來,不由眼前一亮,“黃子軒果然來了。”
“真的來了?”夏花一下將不快的事情拋到了腦後,立刻進入了戰備狀態,“施得,該你出馬了。”
施得整理了一下衣服,站了起來:“等我好訊息。”話一說完,他起身邁出了房間。
在施得邁出房門的同時,黃子軒正好邁上木橋。
花錦園的入口是一處拱洞,進來之後,就是停車場,順著停車場中間的道路向前,是一座九曲十八彎的木橋。木橋彎彎曲曲,正好遮住了外面的視線,到底木橋的盡頭通往哪裡,只有親自走上木橋走上一走,才能親眼見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緻。
夏花定好的房間,正好在木橋盡頭的左側,正對拱洞大門,進進出出的人群盡收眼底。由細節之處的安排就可以看出夏花的細心之處,確實是一個心思剔透的女子。
施得嚮往走,黃子軒向裡走,走到木橋中間的時候,二人不期而遇。
“黃書記。”施得微笑地微一彎腰,態度熱切而不失恭謹,“真巧,石門這麼大,木橋這麼繞,沒想到還能和黃書記遇到,幸運之極。”
黃子軒本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正低頭走路,原本沒有注意到施得的走近,聽到施得的話,一抬頭,見施得笑意燦然地站著面前,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頓時愣住了。
黃子軒最近心煩意亂,諸事不順,幾乎可以用焦頭爛額來形容了。先是調進省裡的事情因劉寶家的意外翻船而擱淺,雖然只是延後,但夜長夢多,誰也不敢保證延後的過程中,會不會有意外變故?而他既然多留在單城半年甚至一年,省裡原定的位置沒了,省裡是會安排更好的位置給他,還是安排更不好的位置,現在還是未知之數。
如果說只是自身前途上的煩惱也就罷了,他自己努力一把,四下多活動活動,也不至於沒有好位置,而且劉寶家翻船,也算是一件稱心如意的好事,他理應高興才對。不料生活中總有不順心的事情出現,黃波濤在京城的生意投資失敗,讓他十分鬧心。
失敗造成的損失還很巨大,等於是幾年的奮鬥全部毀於一旦,而且還有鉅額的虧空,如果沒有奇蹟出現,黃波濤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由他出面利用政策漏洞,用銀行的貸款抹平欠債。二是黃波濤申請破產,欠債不還,從此名聲掃地,也連累他顏面無光。
第一條路是最好的解決之法,但會埋下隱患,在時機成熟時,就有可能會被政治對手攻擊,讓他一敗塗地,如果在由正廳升任副省的關鍵關口被對手當成政治問題丟擲來,他就有可能轟然落馬,比劉寶家的翻船下場還要悲慘。
而第二條路不但會讓他成為笑談,也會讓黃波濤的事業就此劃上句號,從此再難翻身。試想,堂堂的市委書記公子的產業也會破產倒閉,傳遞出的資訊會讓許多人懷疑黃子軒的政治能力有限政治前途堪憂。
兩條路,不但哪一條路都不是陽關道,都是獨木橋,而且都有後患,怎不能讓黃子軒憂心忡忡?相比之下,施得婉拒了他想用他擔任秘書的提議,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怎麼是施得?黃子軒今天和黃波濤會面,就是想商量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解決遺留問題並且善後,他情緒不高,就沒有留意來往的路人,直到施得出聲之後站在他的面前,他才有所察覺。
“施得,你好。”黃子軒伸手和施得握手,回味施得剛才所說的“石門這麼大,木橋這麼繞”話,一瞬間心中猛然一跳,“你怎麼來石門了?”
“我來談一個專案,黃書記,您怎麼一個人?”施得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就更進一步說道,“相請不如偶遇,黃書記如果沒什麼要緊的事情,一起坐坐?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向您彙報一下。”
黃子軒為難地說道:“我約了人,要不,下次吧。”
按說以黃子軒的級別直接回絕了邀請,施得就不能再強人所難了,不料施得卻好像不懂禮貌一樣,繼續說道:“黃書記約了誰?我這邊人不多,就我和夏花。”
黃子軒眼皮微微一跳,心中剛剛升起不快的念頭,驀然想起了關於施得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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