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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施得竭力辯解,或許鄭雯婷不會相信,更不會打出電話求證,但施得的鎮靜和自信,不由她不停停下了腳步,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拿出了手機:“如果我打了電話還證明你說的是假話呢?”
“我甘願受罰。”施得堅定地說道。
“好,我就讓你輸得口服心服。”鄭雯婷隨後撥出了電話,電話響了幾聲過後,她“喂”了一聲,問道,“媽,我是雯婷,我今天意外聽說,我小時候還有一個小妹?”
電話一端說些什麼,施得聽不到,夏花聽不到,滕有麗也聽不到,不過幾人都是一樣的表情——緊緊盯著鄭雯婷,只等她說出最後的答案。
夏花緊張萬分,她從未聽說過自己還有一個小姨,雖然和姥姥家聯絡不多,她長這麼大,也沒有見媽媽回過幾次孃家,但姥姥家的情況她怎能不清楚?而且她也只親眼見過姥姥只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哪裡會再有一個小姨了?施得真會信口開河,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
滕有麗也是手心出汗,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對施得的大師本事深信不疑,但萬一今天栽在鄭雯婷面前,那她到底還要不要相信施大師的本領?如果不相信的話,她又要靠什麼化解安堅強眼前的一難?幾人中,倒是滕有麗最患得患失,最擔心施得說錯。
和夏花的揪心滕有麗的患得患失相比,施得說不緊張那是騙人,他第一次將他相面和格局之術運用到了極致,從面相、命理和格局之上精心推算出鄭雯婷自小曾經有過一個妹妹的事實,是他達到相師的最高境界之後,最竭盡全力的一次,最終暗中推算三次都得出相同的結論之後,他頭昏眼花,氣血翻湧,差點站立不穩。
太損耗心神了,施得感覺如同大病了一場,渾身虛弱不堪,手心出汗,腳底發麻,如果不是強撐著站立,現在恐怕已經倒地不起了。但他不能倒,他不是計較一時的輸贏,而是今天是一次驗證他在相術之上是不是一個真有資質的絕好機會。一時的輸贏倒沒有什麼,他還有補救方法可以讓鄭雯婷對他改變看法,但如果他推算的結果不準確,對他在相術上的自信將是重大的打擊。
打擊力度之大,比起丟掉一個省電視臺家屬院專案,更要嚴重無數倍!
鄭雯婷放下電話,一臉愕然,呆若木雞,半晌不發一言。施得不說話,滕有麗不敢問,夏花最沒耐心,急了:“媽,你倒是說話呀,你怎麼了?”
鄭雯婷就像突然夢醒一樣,一把推開夏花,奪門而出,剛到門口,她又一下站住,回頭對夏花說道:“小花,晚上請施得……施大師到家中吃飯。媽媽有事……先走了。”
滕有麗見鄭雯婷失魂落魄的樣子,也擔心她的安全,急忙追了出去,不過她從鄭雯婷的表現上看出了什麼,猜到怕是施得說對了,不忘高興地對施得說了一聲:“施大師,晚上記得到家裡來,一定要來呀。小花,施大師要是不來,我找你說理去。”
鄭雯婷和滕有麗一走,夏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她剛才太緊張了,以致於都攥疼了自己的手心而沒有感覺,現在一放鬆,才感覺到手心火辣辣的疼。她吹了吹手心,伸手一拍施得的肩膀:“行呀,沒白讓我相信你,不過我的手心都快破了,你得賠我……”
一拍不要緊,施得身子一歪,軟軟地就倒了下來,驚得夏花驚呼:“喂,你怎麼了?別嚇我?哎呀,撞到我的胸了,你是不是誠心想沾我便宜?不對,好像真昏倒了,你說你,到底是怎麼了?”
換了任何一個人,也不會如夏花一樣話這麼多,好在夏花話雖多,手腳卻不慢,及時接住了施得,扶施得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可惜的夏花身子瘦弱,用力撐起施得,生怕施得摔倒。施得緊閉雙眼,完全失去了知覺,夏花用肩膀扛起施得的胳膊,另一隻手放在施得的腰間,不一小心手一滑落在了施得的屁股上,她忙抬起頭,說道:“我可不是故意調戲你,你別多想,更別得意。”
施得哪裡聽得見,他已經氣血虧損,輕度昏迷之中,就是夏花真調戲他,哪怕對他動手動腳,他也沒有反抗之力了。
夏花將施得安放在沙發上,又拿來熱水喂他,輕手輕腳的樣子,倒像是挺會照顧人一樣,不過不一會兒就露餡了,先是水流了施得一身,弄得她手忙腳亂,然後一緊張之下,還失手打了一個水杯……
第116章 施得之傷
最後無奈,只好放棄,任由施得躺在沙發上自生自滅,她還雙手合十,唸唸有詞:“罪過罪過,施得原諒我,我確實笨手笨腳,不會照顧人,不是不管你,實在是無能為力。我馬上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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