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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木錦年大惑不解,神機妙算的畢爺怎麼也會有失算的時候?難道畢爺的手段,一遇到施得就不靈了?上次就是施得無意中破壞了畢爺的好事,導致劉寶家黯然下臺而月國樑乘機崛起,而這一次顯然也是被施得壞了好事,正當他困惑之時,卻又意外聽到花流年暗中和施得接觸,參加了趙蘇波和施得的飯局,他更是惱火,事情已經接近了失控的邊緣,施得真有這麼厲害,連畢爺設下的妙局他都能破解?
本想打個電話套套花流年的話,不想連花流年也一反常態對他大呼小叫,木錦年實在是一時心頭火起。
冷靜之後他又告誡自己,要想成為一名相師,並且儘快突破運師境界,必須學會控制情緒,不能因小失大,想起早死的妻子和尚在襁褓之中的兒子,天絕孤寒之命的斷語就如一道懸在頭頂的利劍,一不小心就會斬落。
人生的痛苦太多了,早年喪父中年喪妻晚年喪子三大不幸他已經承受了兩個,他不能再承受晚年喪子的悲傷了。只能突破相師的境界達到運師的高度,他才能改變晚年喪子的悲慘命運。
想了一想,木錦年還是拿起了電話,打給了畢問天。
“畢爺,您在哪裡?”
“我在京城,怎麼了錦年,出了什麼事情?”畢問天的聲音很清淡,而且還刻意壓低了聲音,顯然身邊有人。
“單城的變動,畢爺您已經知道了吧?”木錦年小心翼翼地說道。
“知道了。”畢問天的聲音沒有起伏,“先說說你的看法。”
“肯定是施得在背後出手了,從一開始劉寶家落馬而月國樑突然背水一戰,如果只是施得無心的運作,那麼從他開始賣掉幾塊極品翡翠並且玉器行搬家就知道,他肯定猜到了轉讓他玉器行的用意。現在黃子軒也是突然手腕強硬,而省裡也是風聲大作,如果說不是施得是幕後推手,又能是誰?我不明白,畢爺,施得怎麼就這麼厲害?”
畢問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說的對,錦年,施得確實比我預料中還要厲害幾分。”
木錦年心中一沉:“不是說他困在相師的境界中突破不了了,他才是一相師,怎麼會有這麼高明的眼力?畢爺,您是不是看錯了,難道施得已經到了運師的境界?”
“施得肯定沒有到運師境界,這個確定錯不了,不過他很聰明也是事實。我想他能破解我的妙局,和他的境界無關,而是他有一項自己獨創的本領……”
“什麼本領?”木錦年一下屏住了呼吸。以前,他還不覺得施得夠資格做他的對手,總認為拿自己和施得對比是自降身份,現在卻忽然發現,他竟然被施得遠遠甩在了後面!
不止是相術境界上的差距,而且還有事業上的距離,施得現在是濱盛房地產公司的實際掌舵者,具體施得在其中所佔的股份比例,他不得而知,但他知道,濱盛接下了省電視臺家屬院專案工程,一個億的工程,利潤不下三千萬,再加上施得所持的古玩行的股份以及名下的精誠玉器行,現在的施得不顯山不露水,已經是不折不扣千萬富翁了!
短短半年時間,就從不名一文到千萬富翁,已經不能用奇蹟來形容了,木錦年從一開始不信改命之法,到現在被施得遠遠地甩在身後,他不是信與不信的問題了,而是始終認為何子天對施得付出了全部心血,畢問天對他,卻總是保留了太多。
“據說有一類資質超群的人,在困在相師境界無法突破到運師境界時,會自行創造一項介於相師和運師之間的手法,叫格局之法……”畢問天話說一半,又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他的聲音才重新響起,周圍也安靜了許多,應該是換了一個地方,“就是綜合一個人的面相、氣質和氣場等等所有條件累加在一起,在雙肩之上,會形成一團氣,就叫格局。”
“格……局?”木錦年沒聽明白,“長相是先天的條件,格局又算什麼?”
“格局是後天努力之下綜合的結果,更準確地講,格局除了氣質和氣場之外,還包括個人的修養、學識和品味,所以說,先天不足,後天可補,只憑相面之術,對一個人所下的判斷不但不夠準確,而且還容易失之偏頗,再加上現在人心複雜,機會也多,相面術就遠不如古代靈驗。不是相面術失靈了,而是人心大變了,傳統的相面術已經適應不了時代的發展,格局術,正好彌補了相面術的不足。”畢問天的聲音也微帶憂慮,他當年困在相師境界時,一直突破不了,焦急之下,隱約窺測了格局術的門檻,但後來太醉心於名利,沒有深入研究,結果就錯過了掌握格局術的大好機遇,現在想想還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