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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得輕撫她的秀髮:“別說了,我知道你的苦,以後有什麼話就對我說。別一個人悶在心裡難受,悶久了,也許會悶出病來。”
“嗯。”似乎是十幾年的委屈一時發洩,碧悠緊緊地抱住施得,淚雨紛飛,眼淚打溼了施得的衣服,也打溼了他的心。
哭累了,也哭夠了,碧悠展顏一笑,梨花一枝春帶雨,如雨後初晴,明豔照人,她伸手就解施得的上衣。
施得慌了,假裝大義凜然的樣子:“你要做什麼?”一臉緊張,雙手緊緊防範住胸前。
碧悠又氣又笑,踢了施得一腳:“你真氣人,你的衣服溼了,我幫你洗洗,你以為我要幹什麼?思想真不健康!”
施得嘿嘿一笑,故意叫屈:“我怎麼不健康了?我什麼都沒說!”
碧悠脫了施得的上衣,從衣櫃中拿出一套全新的衣服:“去洗澡,舊衣服脫下給我。”
“內褲也脫?”
碧悠臉上飛紅:“不脫你就髒著,真受不了你。”
施得嘿嘿一笑,去洗澡了。碧悠的桃花居雖然生活設施不夠現代化,但卻乾淨整潔,別有情趣,他很喜歡碧悠的自制洗澡間,竹木結構,全部採取天然材料,而且通風,人在其中洗澡,舒適得很。
洗澡之後,穿上新衣服,施得煥然一新。一出來就看到院中已經擺好了早飯,此時施得早就飢腸轆轆了,見精心準備的早餐全是他愛吃的油條、豆腐腦,而且還是從街頭老劉頭的早點攤買來的,他才知道原來碧悠剛才不在,是特意為他買早飯去了。
碧悠收拾完畢,坐在施得對面,一邊小口地吃飯,一邊柔情無限地看著施得大口吃喝,心滿意足地笑了,她挽了袖子,收拾得乾淨利索,明媚的陽光照在身上,讓她呈現出嫻靜的美好。
此時的碧悠就和剛為人妻的小媳婦一般無二,她的溫柔和賢淑,就如一塊碧玉一般純淨而令人嚮往。
飯後,施得想要幫著收拾一下,碧悠不讓:“男人就不要下廚房了,你先坐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說。”
朝陽初升,又是一個秋高氣爽的秋日,施得坐在陽光下,看著碧悠忙碌的身影,心中美好而安靜。她繫著圍裙,圍裙襯托得腰身優美動人,彎腰時,臀部圓如磨盤,從老人們的眼光來說,屁股如磨盤,能生兒子。
施得亂想一氣,正琢磨著碧悠要和他說什麼事情時,電話響了。
是蕭幕辰。
“得哥,有兩件事情,一是店裡一早開門,又賣出一塊極品翡翠,一顆碧綠的白菜賣出了60萬,奇了怪了,最近運氣好得不得了,客人一進門就看中了白菜,我們標價65萬,還了5萬,當場就成交了。”蕭幕辰氣喘吁吁,顯然還是極度興奮之中,“第二件事兒,梓衡不聽勸告,非要出院,今天一早辦理了出院手續,現在去了古玩行上班了。”
黃梓衡出院在施得的意料之中,他太瞭解黃梓衡了,根本就是一個閒不住的主兒,能站著絕不躺著,精力過剩,他想出院就出院好了,讓他一直養著,身體養好了,也許還憋出心病了。
而第一件事情,著實讓施得又驚又喜,就讓他感慨之餘又想到了一句大實話,人算不如天算。本來木錦年轉讓玉器行給他,只為減弱他的運勢,打亂他的程序,甚至影響到他的相術境界,卻沒算到,常小妹的存在,打破了對手精心設計的局勢,而夏花的意外出現,為他增加了偏財的氣運,接二連三出售的極品翡翠,又讓他小發了一筆意外之財。
如果說玉器行的轉讓是第一次出手,那麼月國樑的運勢大減就是第二次出手,借木錦年之手以及利用月國樑為橋樑,畢問天已經步步緊逼了。
不過,施得並不認為畢問天就一定可以得手,如果他真為付銳逆天改命的話,雖然可以一時收到奇效,但反彈之力太大,很容易走向極端,要麼一飛沖天,要麼一敗塗地,沒有中間緩衝的餘地。只是施得實在想不通的是,為什麼畢問天要向月國樑出手?
驀然,施得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莫非是他當時為月國樑點評幾句,月國樑順勢而為,逆流而上,最終當上了常務副市長,無形中破壞了畢問天的大計,所以畢問天耿耿於懷,伺機要扳回一局?又或是付銳要一飛沖天的話,就必須一腳踢開月國樑?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保住月國樑!
“得哥,有人送來一輛奧迪,說是你的車,車很漂亮,你什麼時候開走?”蕭幕辰語氣之中流露出羨慕之意。
“以後你們人人都會有車開。”施得笑了一句,結束了通話。
碧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