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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過雖然是昏迷狀態,卻頭腦異常清醒,而且對外界不是一無所知,是感應還十分靈敏。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夏花身上的清香和身體傳來的溫熱,還可以感受到夏花瘦弱的肩膀和很是彈性的腰身。
只是他醒不來,因為他正在和體內殘留的暗勁較量!
天南果然了得,暗勁既有霸道的一面,又如泥鰍一樣滑不溜手,在施得體內遊走,不想被施得控制,更不肯被施得逼出體外。施得只好心神沉入到了澄明的狀態,在呼吸之間,利用吐納之法慢慢誘導暗勁跟隨他的意念從腰到肩膀,再從肩膀到手臂,最後從手心逼出。
有幾次暗勁都被誘導到了手臂之上,眼見快到了手心時,卻又瞬間原路返回,讓他功虧一簣。無奈之下,施得只好再次重新來過。必須將暗勁逼出體外,否則暗勁就如定時炸彈,不一定什麼時候會在體內發作,讓他遭受無妄之災。
一連試了三次,都是在最關鍵的關頭失敗,施得幾乎心浮氣躁了,隱約中,他感覺周身一熱,似乎進了房間。冬天的北方城市,家中都有暖氣,基本上都維持在二十多度以上的適宜溫度,穿了一身冬裝的施得,從外面的寒冷環境進入溫暖的房間,頓時出了一身汗。
此時施得並不知道身在何處,他只能大概意識到他在房間之中,正當他悶熱難奈之時,感覺身上一輕,上衣被脫掉了。
夏花注意到了施得額頭上的汗珠,自己連衣服也顧不上換,忙不迭為施得換衣服:“知道你熱,別急,馬上給你脫衣服。你說我哪輩子欠你了,怎麼就被你拖累了?早知道扔你醫院多好。”一邊說,一邊脫掉了施得的上衣。
施得半躺在沙發上,還是半昏迷狀態。
見施得臉上的汗珠還在繼續,夏花無奈了,搖了搖頭:“難不成還得幫你脫了褲子?脫就脫吧,反正大冬天的,你肯定穿了保暖衣,不會褲子裡面就是內衣。”
她解了施得的腰帶,一隻手捂住眼睛,一隻手向下脫褲子了,脫了半天沒脫下來,索性也不捂眼了,心一橫說道:“我可不是故意要看你,施得,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再說你那麼醜,誰願意看你不是?我是為了幫你才這麼做的,你可得記住我的好。”
施得雖然可以聽到夏花在說什麼,卻不敢動上一動,他現在正在緊要關頭,暗勁第四次被他逼到了手心,再加一把力氣,就可以完全逼出體外了,他別說敢動上半分,連片刻分神都不敢,唯恐一著不慎前功盡棄。
可是夏花喋喋不休不說,還不停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施得也知道夏花是在幫他脫衣服——可是實在是夏花的手法過於笨拙,讓他渾身發癢,直想發笑。但又不能笑,一笑,絕對會再次讓暗勁逃之夭夭。他只好強忍住笑,強行穩定心神,就如穿針引線一般,一點一滴將暗勁從手心逼出。
由於過於耗費心神,再加上屋裡炎熱,施得臉上的汗水越聚越多,擦都擦不及,夏花急了,急忙擰了一塊溼毛巾來替施得擦汗:“不是吧,你是病了還是怎麼了?怎麼出這麼多汗?是不是和美女共居一室有點緊張?不要緊張,我對你沒什麼想法,你也千萬別對我想法,聽到沒有?否則我可告訴你,廚房裡有的是刀,大刀小刀好幾把,哪一把都可以讓色狼膽戰心驚……”
拜託夏花,你少說幾句行不行?施得現在是不能開口,否則的話,他非得罵夏花幾句不可,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夏花還沒完沒了說個不停,讓他幾乎無法忍受,只希望夏花趕緊閉嘴,耳根清靜了,才好用功。
不料夏花不但不閉嘴,還湊了過來,距離施得的臉只有十幾公分的距離,她吐出的熱氣都噴到了施得的臉上,施得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麼,恨不得馬上一把推開她……
第292章 歪打正著
更讓施得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夏花抓住了他的右手,忽然就驚奇地“咦”了一聲:“施得,你的手心怎麼這麼紅?哎呀,還很燙。別人高燒都是燒頭,你倒好,燒手心,這是什麼問題?不行,我得幫你冰冰。”
說完,夏花轉身從西門子冰箱中取了一塊冰,用一塊塑膠袋裝好,二話不說放在了施得的手心。施得急得大叫,不要放,千萬不要放,暗勁馬上就要被他逼出去了,一放冰,一激的話,說不定又會回去了。
可惜他不敢開口,又動不了,只要閉著眼睛任由夏花將一塊巨大的冰塊放在了手心……
一股清涼的感覺從手心傳來,正在手心跳躍不定的暗勁,眼見就要被施得完全逼出體內之時,突然被冰塊一激,暗勁又有要回去的跡象。施得急得差點大罵夏花,幾次較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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