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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沉悶,相信我,挺過去後,就是一片藍天。”
“謝謝黃書記的鼓勵。”
“不說這些客套話了,施得,國樑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很遺憾,我現在無能為力。雖然我也能和齊副書記說上話,但分量不夠,說了也不管用。現在國樑的調動,癥結點在齊副書記那裡。只要他點頭了,就沒有問題了。齊副書記分管人事,他在人事調整上,有很大的發言權。”黃子軒也為月國樑惋惜,在單城一戰中,他和月國樑配合默契,如果沒有月國樑之助,他在單城的一任不可能完美收官。但月國樑十幾年來一直困在副廳級之內,實在也是讓人嘆息人有時運官有官運。時運不濟官運不暢,人力真的無法強求。
黃子軒雖然也是唯物主義者,但多年來遇到過太多在生活和工作中許多無法解釋的事情,讓他也不得不相信命運確實是一隻無法抗拒的巨手,在命運的擺佈之下,有多少人只能認命。他認識一個名叫付祝人的官員,每次面臨升遷時,不是管轄的地方出現了安全事故,就是和他共事或是他曾經提拔的幹部因貪汙**落馬,他雖然最後經調查一身清白,卻也因此受到連累,從而錯過了最佳升遷時機,十幾年來,一直在副處級打轉,始終沒有邁入正處的門檻。
後來有一次,提名付祝人擔任某縣的縣長,組織上的程式已經透過,任命也下發了,所有人都以為付祝人總算苦盡甘來,撥雲見日了。誰能料到,就在付祝人剛剛上任縣長不足一個月時,縣裡發生了嚴重的水災,死了一百多人。雖然是上任的遺留問題,同時也是該縣遭遇的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但很不幸偏偏就被付祝人趕上了,他只能背下從天而降的黑鍋,在群情激奮的聲討聲中,黯然引咎辭職。
事後,有人總結出來了原因,付祝人官運受阻就在於他的名字起得不好,身為官場中人,卻叫付祝人,諧音副主任,一直在副職升不上去真是怪不得別人,怪只怪爹媽眼光不夠長遠,既然姓付,就不要叫一個諧音官職的名字……
如果說付祝人的遭遇還沒有讓黃子軒充分認識到人生在世,確實無形中受運勢的左右,有時無論個人怎樣努力都掙脫不了命運的束縛的話,那麼月國樑的際遇就讓他真正明白了一個道理,冥冥之中,或許真有主管一個人一生功名利祿的神明,所有人的吉凶禍福以及事業,都有定數,除非遇到大因緣或是高人指點,否則一般人真的難逃命運的安排。
雖然黃子軒向施得透露了月國樑難以升遷的癥結所在,但他知道說了也白說,以施得初到石門的現狀,施得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齊全的級別,就算萬幸和齊全有了接觸的機會,以施得的實力和影響力,齊全根本不會多看施得一眼。
不過說出來後他心裡多少還好受一些,儘管他也向省委推薦了月國樑,雖然用處不大,略勝於無,但也多少讓他心裡平衡一些。平心而論,他也希望月國樑可以前進一步,月國樑是一個好乾部,有本分的為民情懷,工作踏實,為人誠懇,是一個不多見的好官。
施得也從黃子軒的語氣中聽出了黃子軒的惋惜之意和同情之心,他很想幫月國樑一幫,只是於他而言,齊全齊副書記是一座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山,他既不是杜清泫又不是畢問天,完全沒有可能和齊全有什麼交集,退一萬步講,就算他透過某種關係和齊全有了接觸,他也不可能說動齊全提拔月國樑。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施得雖然會相面術,但他很清楚他才初來石門,可以說連石門的大門都還沒有進去,只是站在了門檻前向裡面張望。想要在石門擁有自己的勢力和足夠的影響力,還需要一段時間,也許還是漫長的一段時間。
“好了,先這樣吧,施得,我大概會在元旦後到石門,到時再聯絡。對了,海濤說,他最近比較忙,一直在京城,顧不上濱盛的生意,請你和清影多擔待。”
“濤哥先忙他的事情,濱盛在石門的發展一切順利,我現在也不用操心。”黃海濤在濱盛入股之後,很少參與濱盛的管理,也可以理解,黃海濤的根基在京城,他的生意從失敗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慢慢又步入了正規,恢復了元氣。現在,他一心撲在京城的事業上,想要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當然,施得也知道,黃海濤走出了困境,也是得益於黃海濤入股濱盛,濱盛的勃勃生機為他增加了運勢,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結束了和黃子軒的通話,施得愣了一會兒,本想再和月國樑通一個電話,又一想,算了,現在月國樑情緒不佳,不管怎麼安慰,都無法撫平鬱悶。不過,該做的事情還必須要做,施得見夏花沒在客廳,去廚房幫鄭雯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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