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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報應。付銳說,教育是教育,敬畏是敬畏,兩碼事。接受教育是為了領工資養家餬口,敬畏是為了讓自己順天而行,不遭報應。唯物主義的教育,他也說好,但天打雷劈的事情,他也承認存在。
當時劉欣還笑罵付銳是兩面三刀,現在她才明白過來,付銳在對待黨的事業上兩面三刀不說,在對待感情問題上,更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居然……居然瞞著她和謝飛飛來往了二十多年,而且還有了一個孩子!
劉欣氣得火冒三丈,卻又格外冷靜,她一言不發地結束通話了電話,自始至終沒讓付偉強知道是她在接電話。她也沒有等付銳從衛生間出來,也沒帶收拾好的衣服,而是一個人悄悄地出了門,坐了車,對司機李茂說:“去石門,省委。”
李茂是付銳的專職司機。
李茂還納悶:“劉姐,不是說要去京城嗎?”
劉欣臉色平靜,不動聲色地擺了擺手:“先去一趟省委,付銳託我幫他辦點事情。”
“好。”李茂沒有看出劉欣有絲毫異常,也就沒再請示付銳,直接開車直奔石門而去。
等劉欣剛走,付銳就從衛生間出來了,見劉欣不辭而別,他還愣了一愣,本想打個電話問一問為什麼匆忙離開,又想到最近劉欣的反常,心想算了,隨她去,她走了,他也落一個清靜。最近是多事之秋,黃子軒的人事調整即將提上日程,月國樑在市府的威望正在反彈,杜清泫又匆匆離開了單城去了石門,對他而言,似乎好運已經過去了。
也不盡然,昨天才和省委的老領導通了電話,老領導告訴他,不出意外,黃子軒明年春天就會調離單城,目前單城的局勢還算平穩,上面對單城領導班子目前的安排還算滿意,不想大動。付銳聽了出來,老領導的言外之意是說,只要一切按部就班地前進,明年春天,他就是單城的一把手了。
杜爺走了也好,最近施得上升的勢頭過猛,再加上付偉強畢竟揹負了謀殺未遂的一個陰影,現階段還是低調行事為好。付銳下定了決心,在明年春天之前,他不再和黃子軒、月國樑正面過招,隨便讓黃子軒和月國樑折騰,他只管消極應付就行。等他接任了一把手之後,可以再推翻黃子軒和月國樑的佈局,到時單城將會是他一人的天下。
如果施得還不識時務,想在單城繼續充當什麼無人知道卻又無處不在的隱形掌門人的角色,他會狠狠地打施得一個耳光,再將施得一腳踢出單城地界,讓施得滾得越遠越好。
第230章 不作死不會死
施得還想在單城捐助孤兒院?還想一舉兩得,讓月國樑主抓此事藉機提升運勢?休想!付銳冷笑了,還好,他有杜爺指點,知道施得的陰謀詭計,否則說不定還真以為施得是出於好心要幫市委市政府排憂解難,如果他真的答應了捐助孤兒院的事情,說不定月國樑運勢大漲,他就被月國樑力壓一頭了。
想起月國樑在單城盤踞了幾十年的關係網,當真是樹大根深,還好,月國樑是單城人,等他擔任了一把手之後,月國樑也沒有機會當上市長,除非調出單城,否則月國樑就等著被他壓死在單城吧。有盤根錯節的關係網又能怎樣?等他當了書記後,他擁有了人事大權,會一個個將月國樑的關係連根拔起,讓月國樑眼睜眼地看著他的人脈斷盡而無能為力。
想到得意處,付銳幾乎要笑出聲了,卻忘了剛才在衛生間聽到電話響起的事情,也沒深思電話和劉欣不辭而別之間的關聯,他簡單地吃了一口飯,心情舒暢地上班去了。
付銳是心情舒暢了,付偉強卻心情惡劣到了極點,給付銳打了半天電話,付銳一句話也沒說,雖說有點反常,但根據他以往的經驗推斷,多半謝飛飛是真有其人其事了。他收起電話,見一旁的邰小魚得意洋洋的樣子,是讓人說出來的反感和作嘔,他突然有一種要掐死邰小魚的衝動。
如果此時施得站在付偉強和邰小魚面前的話,會比見到付銳的運勢衰減如江河日下還要吃驚,因為此時付偉強和邰小魚的面相之上,印堂發暗,雙目黯淡,整個臉龐籠罩在一層黑氣之中,從面相學上來說,是大凶之兆!
當然,別說施得沒在付偉強和邰小魚面前了,就算在,他哪怕出於真心好心勸付偉強冷靜勸邰小魚收斂幾分,二人肯定也聽不進去。有一句話說得好,良言勸不了該死的鬼。
“怎麼著哇付偉強,你幫還是不幫,說句實話,別悶頭葫蘆跟個窩囊廢一樣。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時候能男人一次?遇到什麼事情你都不夠堅決果斷,我最看不起婆婆媽媽的男人了。就連床上那點事情,你也比別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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