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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把握得非常之準,而且丟擲的誘餌十分誘人,不由牛天子不動心。
不料出乎施得意外的是,牛天子卻只是想了一想,不以為然地笑了:“我明白了,原來你和施得一個是捧哏一個是逗哏,敢情說相聲逗我玩呢?對不起,我還有事,沒時間陪你們玩遊戲了。”
話一說完,牛天子似乎又恢復了自信,微微一笑,又特意衝花朵揮了揮手,似乎渾然忘記了剛才捱了一個耳光的事情,轉身揚長而去。
“精彩,太精彩了。”花朵望著牛天子故作鎮靜實則灰溜溜的背影,輕輕鼓掌叫好,“施得,剛才你一番話,簡直太有才了,一針見血,入木三分,把牛天子的面具摘了下來,讓他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可是問題是,我不明白你怎麼對牛天子家裡的事情知道得這麼清楚?還有,你的眼睛特別明亮,是不是你會看相?”
施得嚇了一跳,花朵的眼光真是犀利,第一次見面,就懷疑他會看相,固然他也清楚,花朵不過是胡亂猜測的隨口一說,但隨口一說就能說到點子上,也不簡單,不過,他才不會承認他會相面術,呵呵一笑:“牛天子家裡的事情,我有訊息渠道,可不是看相看出來的。至於我的眼睛特別明亮的原因,有一句話說,君子眼亮亮,小人眼黑黑。其實,在我正派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一顆更加正派和善良的心。”
“嘻嘻,全有,施得可比你可愛多了,也好玩多了。”花朵樂不可支,她掩嘴而笑時的神情,既有花流年的三分嬌媚,又有碧悠的三分嫻靜,更難能可貴的是,還有三分夏花的爽朗。施得是基於面相學的原理和他對牛天子家庭情況的推斷得出的符合事實的結論,而不是憑空猜測和信口開河:“你既確定不了你一定會接任百廈集團的董事長之位,也不敢保證你以後會一直擁有目前的富裕生活,更不會永遠比我強,因為,在你的家裡,你說了不算,你爸說了也不算,你媽說了才算!”
牛天子如遭雷擊一般,頓時愣在當場:“你,你,你怎麼知道我家裡的事情?”他話未說完,疑惑加質疑的目光就投向了全有。
全有很紳士很西化地一攤雙手:“牛天子,我們很熟嗎?”言外之意就是他和牛天子不過是泛泛之交,頂多就是見面點個頭而已,他根本不知道牛天子的家事。
牛天子一想也是,他的家事別說全有不知道了,外界也很少有人知道,儘管他有一個後媽是人人皆知的事實,但卻沒人知道,家裡的一切大事小事,都是後媽說了算。
號稱牛氣沖天的牛天,不但家裡的事情做不了主,公司的事情,也是唯牛天子後媽馬首是瞻。此事,是牛天子心中最大的痛,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不但牛天對外隻字不提他在家中大權旁落的事實,就連牛天子也是十分忌諱家中陰盛陽衰的尷尬。
尷尬的不僅僅是後媽羅小亦在家中一手遮天的位置,還在於羅小亦的精明和算計,最讓牛天子頭疼的是,羅小亦今年才40歲,比牛天小了十幾歲,如果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牛天肯定會死在羅小亦前面,而羅小亦從現在起就開始有條不紊地侵佔牛家的家產,她的吃相很優雅很從容,第一口只吃下了百廈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
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和事,牛天子也不例外,他在外面風光無限,是人人羨慕的富二代,是未來的百廈集團的接班人,其實人前的風光再耀眼,背後的痛處只有他自己最為清楚,以後的百廈集團的接班人是不是他,還真不好說。
怎麼施得居然知道他最隱蔽的家事,怎麼可能?怎麼會?牛天子迅速在腦海中將所有可能洩漏他的家事的人選名單過濾了一遍,最後悲哀地發現,他的家事從來沒有外人知道,除了他和牛天之外,問題是,他和牛天誰也不會自曝家醜。
當然,以羅小亦的精明,她也不會。
見牛天子震驚的樣子,施得知道他進入相師高門之後的牛刀小試,算是初步成功了,心中更多了自信,淡然一笑,並不回答牛天子的疑問,而是繼續向下說:“別說你以後能不能接任百廈集團董事長的位置還兩說,就連以後百廈集團是不是姓牛,也不一定,牛天子,你的後媽現在應該已經持有了部分百廈集團的股份,而且你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你自己說,如果有朝一日你後媽控股了百廈集團,她是會支援你當百廈集團的董事長,還是會支援自己的親生兒子?”
從牛天子的父母宮以及他的格局之上,施得推算出了牛天子不但有一個後媽,而且後媽還為他生了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雖是很俗套的後媽試圖侵佔家產的戲劇,但事情真的發生在誰的身上,誰都不會好受。以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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