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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原來是你小子。我正愁找不到你呢,你小子卻送上門來了,既然你不長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來人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寸頭極短,接近光頭,戴一副黑框眼鏡,長得很文質彬彬,卻長了一雙三角眼,兇光畢露,正是斯文禽獸張揚。
用冤家路窄來形容施得和張揚的不期而遇最是恰當不過,不僅僅是說施得沒想到會遇到張揚,而且張揚正好從拱門裡面朝外走,而他朝裡走,拱門不大,張揚走路時又是橫行霸道的作派,他和張揚正好在拱門之處狹路相逢。
等於是說,他不讓開,張揚出不來。張揚不讓開,他進不去。
張揚雙手叉腰擋在門口,趾高氣揚的本色不改,一如他當初上來就打了花流年一個耳光時的張揚。他目光一掃,才注意到施得旁邊的夏花和月清影,頓時眼睛一亮。
夏花是誰,張揚並不知道,他平常很少看電視,大把的時間全部用來泡吧或是泡妞了。話又說回來,就算張揚看電視,也未必就認識夏花,畢竟夏花只主持一檔節目,而且還只是省電視臺一個臺的女主持。現在電視臺多如牛毛,而且節目也多得數不勝數,除非特別喜愛一檔節目,否則誰會記住一個主持人長什麼模樣?
不過張揚知不知道夏花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被夏花的美貌吸引了。在對施得囂張之後,他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不停地在夏花的臉蛋上和身上穿梭,垂涎三尺的德性,只差一點就流出口水了。
此時張揚的表情,要有多委瑣就有多委瑣。
夏花注意到了張揚的目光,她才不怕張揚色眯眯的目光,還用力挺了挺胸脯,朝張揚拋了一個飛眼:“好看嗎?”
“好看。”張揚很沒出息地嚥了一口唾沫。
“施得右邊的美女,更好看。”夏花故意使壞,禍水東引,推出了月清影。
張揚一聽,立刻將頭一扭,看到了月清影如花似玉清冷如月的容顏,頓時驚呆了。見多了濃妝豔抹、俗不可耐的女人的他,乍一見清冷如仙女下凡塵的月清影,他的口水終於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美女,交個朋友吧。”張揚完全無視施得的存在,也不再理會夏花——倒不是說夏花不如月清影漂亮,而是月清影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更容易激發男人的征服欲——他直接朝月清影伸出了右手,想和月清影握手。
月清影是什麼人,豈容張揚一般的貨色可以接近,她後退一步,一臉厭惡之色:“滾開!”
“你說什麼?讓我滾開?”張揚還真是沒記性,忘了上次被施得打得滿地打滾的悲慘經歷了,一見到美女就色膽包天,智商情商和節操什麼的都拋到腦後了,他向前一步,伸了狗爪子就要摸月清影的臉蛋,“少爺我在石門不管是直著走還是橫著走,還沒有一個人敢叫我滾開,你敢叫我滾開?行呀,讓我摸一摸我就滾開。”
真沒素質真沒家教,施得痛心地搖了搖頭,想起了一個故事:美國孩子問爸爸家裡是不是有錢,美國爸爸回答說,家裡是有錢,但錢都是爸爸辛苦賺來的,你長大後,也可以透過自己的努力和辛苦賺到錢。同樣中國孩子問爸爸家裡是不是有錢,中國爸爸回答說,家裡有很多錢,等你長大後,這些錢都是你的。
不同的教育方法造就了富裕起來的中國人生養了數量十分可觀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們,從小養成了不知感恩不知付出不知謙讓目中無人的性格,長大後,除了飈車泡妞打架賭博之外,一無是處。
“施得,打他,打他個半死!”夏花就是故意讓張揚惹怒施得,好讓施得出手好好教訓他一頓,她見張揚真跟聽話的小狗一樣,她讓他向東,他就真的向東,而且居然敢惹最煩臭男人****的月清影,她就高興得手舞足蹈了。
不等施得動手,月清影就先動手了,她一揚手,“啪”的一個耳光打在張揚的臉上:“回家摸你媽去。”
好嘛,月清影也有紅顏一怒的時候,施得驚呆了。
施得是驚呆了,張揚卻惱火了,他勃然大怒,雙手一伸,直朝月清影的胸前抓住:“打是親罵是愛,來,美女,讓我試試你的大小和彈性。”
這一下月清影躲不開了,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眼見女人最驕傲最愛惜的部分要被張揚的一雙髒手抓個正著時,施得終於出手了。
和上次一出手就讓張揚摔了一個大大的跟頭不同的是,這一次施得留了幾分情面,畢竟是在葉微塵的地盤上,他要給葉微塵留幾分情面——他右臂一伸,就擔在了張揚的雙臂之下,隨後向上一抬,張揚的雙臂就被高高舉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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