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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俊不禁,笑了,“誰呀這是?怎麼這麼搞笑?”
地上黑呼呼一團的東西竟然是一隻皮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跑得太急了,一抬腳,鞋飛出去了。看來以後買鞋得買小一號的了,也是怪了,我明明記得最近又長個了,怎麼腳反倒縮小了?剛才皮鞋沒有砸到各位吧?”一人一蹦一跳地出現在眾人面前,他西裝革履,穿得倒是人五人六,卻光了一隻腳,就顯得不倫不類十分滑稽了。
“騷瑞,騷瑞……”來人來到天南近前,穿上鞋,伸手去拍天南的肩膀,“天叔,剛才沒碰著你吧?真是不好意思,你說好歹也是名牌皮鞋,怎麼我一跑步還能飛出去了呢。不行,我得找廠家賠償,光精神損失就得索賠10萬塊,到時天叔可得幫我作證,行不天叔?”
天南很無奈地勉強一笑,輕輕一讓,不著痕跡地躲開了全有的一拍:“全總,你好歹也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別這麼胡鬧了行不?”
不過也可以隱約看得出來,天南對全有似乎頗有忌憚之意。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天叔,你叫我全總,就是見外了,叫我全有就行,你有我有全都有的意思,哈哈。”全有哈哈一笑,回身朝施得擠了擠眼睛。
原來突然出現打破了天南驚人的氣息的人是全有,施得也回應了全有一個微笑,心中卻微微震驚,全有的出現不但時機拿捏得非常之準,而且他看似無意實則故意的飛鞋之舉,居然無巧不巧地讓天南精心醞釀的強大的壓迫之力瞬間破滅,不由他不暗暗震驚,到底是全有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還是他也是一個行事暗合天道的怪才?
再聯想到全有矛盾的面相,施得心想,全有應該不是高手,而是他以無心算有意,雖然邪性,不按常理出牌,不過由於他心底純良,是以行事也暗合天道。
“剛才我聽到一句話——少爺我在石門不管是直著走還是橫著走,還沒有一個人敢叫我滾開——是不是你說的?”全有嬉皮笑臉的樣子,可比施得調皮多了,他雖然一身西裝還打了領帶包括長相都顯得非常嚴肅認真,但說話時的口氣卻又無比輕佻,“張揚,全哥問你話呢,是不是你說的?”
張揚剛才在施得面前飛揚跋扈,拽得跟二百五一樣,在全有面前,卻換了一個人似的,他看都不敢看全有一眼,低著頭看腳尖,如同小學生在老師面前認錯一樣:“全哥,我,我,我是說著玩的。”
“說著玩的?飯不能亂吃,話不能亂說,知道不?”全有語重心長的樣子,好像他是張揚的長輩一樣,他裝模作樣地拍了拍張揚的肩膀,“張揚呀,你再這麼張揚下去可不得了呀,到時張揚這個名字也配不上你了,乾脆叫張飛算了。”
“全哥又拿我開玩笑……”張揚訕訕地笑著,竟然有幾分討好之意。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全有本來笑得如向日葵一樣燦爛的笑容突然就凝固了,變成了秋風肅殺的嚴寒,“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滾開!”
此話一出,張揚頓時臉色大變,就要發作,全有卻不慌不忙地向前邁了一步,距離張揚只有半米之遙,他又冷冷一笑:“好話不說二遍——滾開!”而且以他的見多識廣,也從未見過哪一個天縱奇才在二十多歲時就可以成為太極宗師。所以不管二強怎樣繪聲繪色描述施得大戰大堅時的神奇和神勇,他並未放在心上,只當是二強少見多怪誇大其詞。
不料剛才接下張揚之時,他原本以為他只需要使出五成功力就可以化解施得的一撞之力,誰知手一接觸到張揚的後背,源源不斷的力道傳來,險些讓他也被張揚的衝擊力帶動而站立不穩,他才收起輕敵之心,使出了七成功力,又原地轉了一圈,才勉強化解了施得的一撞之力。
施得的一撞之力,居然威力如斯!他按捺下心中的翻騰之意,心中的驚駭如驚濤駭浪,瞬間將他從頭到腳淹沒!
至此,他才相信了二強的話,所謂聞名不如見面,一招之後,他才真正體會到了施得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多驚人!固然,二強的話還有誇大的地方,施得確實還沒有達到太極宗師的境界,但只憑剛才的一撞之力,他就可以斷定,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十年之內,施得必定會邁入傳說中的太極宗師境界,成為國內無人可及的第一高手。
張揚獲救之後,驚魂未定,他愣了片刻,對救他的人嚷道:“天叔,滅了他,滅了他!”
天叔?施得才注意到來人年約40開外,中等個子,穿一身中式衣服,腳蹬布鞋,大耳大嘴,典型的北方人相貌。他的身材既不是人高馬大的強壯,又不是瘦弱的書生身板,不胖不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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