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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似乎沒有注意到施得和全有,到了施得和全有身前一米之時,才一下站住,看了二人一眼,頓時愣住了。一愣神的當下,身後傳來了一個施得熟悉的聲音。
聲音乍一聽是男人的聲音,但尖細而婉轉——婉轉的聲音用在女人身上是好詞——再一聽,似乎又像是男人假扮的花旦的嗓音,施得一下就聽了出來聲音的主人是誰,主要也是他的聲音太個性了,恐怕整個石門也沒有幾個——正是牛天子。
所謂聚會,果然是男女追逐的盛會,施得微微搖頭,正要錯身讓開,好讓女孩透過,女孩卻不走了,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施得幾眼,卻扭頭對全有說道:“全有,不錯嘛,眼光見漲,以前你的朋友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新交的這個,很正派嘛。”
女孩的聲音輕靈而靈動,就如一隻百靈鳥在歌唱,而且她的聲音是帶有幾分南方口音的普通話,聽起來別有韻味。
“花朵,怎麼是你?”全有訕訕地一笑,似乎有幾分懼怕花朵,“他叫施得,你說對了,是我新交的朋友。施老弟,這位是花多多,人稱花朵,是我的前任以及現任臨時女友。”
現任臨時女友的說法很有創意,施得呵呵一笑:“你好花朵。”
花朵衝施得點頭一笑,笑容可掬的樣子很是可愛:“你好施得。全有一定向你強調他在表面的放蕩之下,其實深藏了一顆正派之心,是不是?”
施得含蓄地笑了:“你不愧是他前任兼現任臨時女友,太瞭解他了。”
“花朵,你在和誰說話?”全有在一旁只是笑,並不說話,後面追過來的牛天子卻不幹了,由於天黑,他沒有看清和花朵站在一起的是誰,就氣呼呼地衝了過來,等他看到施得時,頓時愣住了,“施……得?怎麼是你?你一個閒雜人等,也配來高月?”
又一扭頭,才又注意到施得旁邊的全有,牛天子臉色頓時變了:“全有,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了?”全有嬉皮笑臉地一笑,“牛天子,你在追求我的現任臨時女友,是不是很怕見到我?不要緊,我明確告訴你,花朵現在雖然算是我的現任臨時女友,不過如果非要認真的話,她還算不上是名花有主,誰都可以施展渾身解數追她,只要討了她的歡心贏得了她的芳心,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但有一件事情我得問個清楚,施得怎麼就是閒雜人等了?”
牛天子太瞭解全有了,知道全有的話不能全信,誰信了全有的話,誰就信了他的邪,他本來對花朵熱情高漲,想要趁機套套近乎,表現一番,全有的出現,讓他的熱情之火頓時熄滅了。熄滅了求愛之火,卻又燃起了復仇之火。
復仇矛頭當然不是指向全有,而是施得。
“高月是什麼地方?如果隨便什麼雜七雜八的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高月就不是高朋滿座的高雅場所了,施得,我想問問你,你是哪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請注意,是上市公司,別拿小打小鬧的小公司說事。”牛天子尖細的嗓音流露出刻薄輕蔑的意思,而且他微微昂起頭,用眼皮看施得,居高臨下的姿態,明顯不將施得放在眼裡。
“哪家都不是。”施得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又是哪家大型集團公司的總裁嗎?”牛天子又問,神色之間的傲然之色又多了幾分。
“也不是。”
“這麼說,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沒身份,閒雜人等。”施得十分配合牛天子的傲慢,他的姿態很低,好像他真的底氣不足並且不配來高月一樣。
“看,看,看,你自己都承認是閒雜人等了,就說明你也覺得自己沒有資格來高月了?那還不趕緊走人,省得等一下再被別人嘲笑。做人,要看清自己的分量認準自己的位置,不該來的地方別來,如果都像你一樣,明明什麼都不是,卻非要混進圈子假裝人物,就好像非要到機動車道上騎腳踏車一樣,世界的秩序就亂套了,用一句話形容就是,屎殼郎跑到公路上——假裝小汽車。施得,我想告訴你一句話……”牛天子一邊搖頭,一邊假裝痛心疾首,似乎他真的是出於好心要教育施得一樣。
“洗耳恭聽。”施得的態度依然好得不得了。
花朵看不下去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被全有拉了一把,話到嘴邊就又咽了回去。她不滿地瞪了全有一眼,不明白全有為什麼既不替施得出面,又阻止她出頭。
全有眯著眼睛笑,悄悄搖了搖頭,手指放到嘴邊,無聲地“噓”了一聲,他用眼神告訴花朵,稍安勿躁,且看施得如何對付牛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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