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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民小區。若干年後,遍佈全省各地市的惠民小區成了一道被無數百姓交口稱讚的風景,也讓濱盛房地產真真正正地成為了業內良心。
月清影的辭職,雖然引發了短暫的動盪,但動盪很快就平息了,眾人又重新回到了歡樂之中。夏花和黃素琴頻頻出擊,和在座各位碰杯,夏花快語如珠,口若懸河,黃素琴口無遮攔,大大咧咧,二人如穿梭的蝴蝶,以似火的熱情和旺盛的精力點亮了整個聚會的****。
“得哥……”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黃梓衡悄悄擠了過來,坐在了施得的旁邊,“你和清影姐鬧矛盾了?”
“哪裡有,別胡思亂想。”施得見黃梓衡擠眉弄眼的樣子,知道他又想歪了,笑了笑,“清影可能還是覺得她不太適合拋頭露面,性格即命運,這句話可不假。清影的性格太清冷了,雖然來到石門後改變了不少,不過還是不可能從根本上改變。她從臺前走到幕後,做一些後勤工作,對她來說也未必不是好事。”
“說得也是,可是我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像是被你拋棄後的自怨自艾。”黃梓衡賊眉鼠眼地一笑,“我說得哥,你馬上也25歲了,是該考慮一下終身大事了,總是這麼晃著,也不是個事兒,是不是?你玩得起,人家夏花、碧悠和清影的青春可是耗不起。”
雖然黃梓衡的樣子很委瑣,施得很想給他一腳,但他的話卻又不無道理,可問題是,施得自認在感情問題上處理得還算平衡了,身邊的三個女人,月清影和他算是有幾分感情,卻一直若即若離。碧悠自不用說,如同家人一樣的親人。而夏花和他,雖然也有偶爾流露的好感,但大部分時候還是合作伙伴的關係,而且很明顯,夏遊也不希望夏花和他有什麼超出純潔友誼的發展。
不過話又說回來,三個女人圍繞在他身邊,他未娶,三人未嫁,又都是適齡青年,難免不擦出火花,難免不被人猜測。
只是施得也不敢肯定的是,誰才是他最心儀最合適的伴侶?
難道是碧悠?
遙想當年,施得初到單城,最先見到的讓他枯涸的內心激起漣漪的背影,就是碧悠如風擺楊柳的細腰。不想才過去不到一年光景,世事變遷,在他的記憶中最溫馨印象最深刻的背影,已經如呼嘯而過的歲月時光,瞬間淹沒在了往事深處,從此,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
最純真的最難忘懷,最刻骨的最是深刻。不管是在一碗香之中第一次見到碧悠回味悠長的背影時的惆悵,還是在桃花居中和碧悠似水流年的平靜生活時的隨意,施得此時想起,忽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慨。
而當年在單城二環路上和月清影的一次狂奔,狂奔之後的一次意亂情迷,以及在在人間的幾次接觸,月清影就如從月宮之中走出來的仙子,在他面前展現了最生動最真實的一面,而他在當時何嘗也沒有對月清影有過心動一刻呢?
只是時過境遷,他對月清影慢慢變淡的心思並非是因為夏花的出現,而是隨著他的境界的提高以及事業的做大,他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命門之道和事業之上,對感情的心思淡化了許多。還有一點,月清影有時過於幽怨的目光和喜歡自怨自艾的性格,讓他在無奈之餘,很想月清影能走出心中的小世界,投身到外界更廣闊的大天地之中。
至於他和夏花……施得更是不知道該怎麼定位他和夏花的關係,算了,不想了,越想越頭疼,也許有一天,機緣到了,一切就會水到渠成地解決了。
這麼一想,他的目光落在正在四處敬酒的夏花身上——天知道夏花的酒杯裡是雪碧還是白酒,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夏花從開始到現在,和每個人都碰杯,至少喝了一斤白酒了。
夏花到底有多大酒量,施得不清楚,但他相信夏花絕對喝不下一斤白酒。夏花是在籠絡人心,是在團結大多數人,對夏花的所作所為,他暗中持讚許之意。不過讓他暗笑的是,和夏花夏大董事長碰杯的人在受寵若驚之餘,肯定想不到豪爽的夏董事長杯中的所謂白酒,或許只是雪碧,甚至有可能只是白水。
施得太瞭解夏花了,別看夏花表面上豪爽、大大咧咧,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氣概,其實骨子裡,她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小女人,人前人後的大氣,不過是她的偽裝罷了。也就是說,夏花是很能適應各種場面並能和形形色色的人物打交道的性格,但在背後,她卻又是一個很傳統很賢惠的女孩。除了……除了她習慣性的嘴上不饒人之外。
“別光說我,你呢?”施得嘿嘿一笑,收回了目光,問起了黃梓衡。
“我什麼我?我和素琴商量好了,明年五一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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