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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不盡廢話滾滾來。
施得忍住笑,雖說賈宸默確實不怎麼樣,但被花流年形容成蒼蠅,也實在過於貶低了,而且花流年也不想一想,蒼蠅喜歡圍著什麼東西嗡嗡飛個不停?唉,真是服了她了,她的話多和夏花的話多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她完全是沒有智慧的亂說一氣,夏花則是有輕有重的有的放矢。
不過施得還是樂見花流年和賈宸默的進一步發展,以賈宸默的德性,花流年配他也算對得起他的尊容了。如果他不是有一個有錢的爹,以他的形象和本事,別說花流年會主動上門了,恐怕沒一個女人會喜歡他,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是不可能。
“花姐,這麼說,你和賈宸默快要談婚論嫁了?”施得相信花流年打來電話,不會只為和他說她的戀愛,肯定會有別的事情,不過先順著她的話向下說,就當是熱身了。
“還早,還早,哪裡有這麼快。在沒有弄清賈氏集團到底有多少資產之前,我才不會讓賈宸默得手。不對,應該說在賈氏集團的股份沒有轉移到我的名下一部分之前,賈宸默碰都別想碰我。我說施兄弟,你說我對他是不是太殘忍了?咯咯……”花流年笑得很開心,又說到了木錦年的近況,“錦年最近也不錯,植物園專案讓他翻身了,看他的意思,估計明年也想進軍石門。如果我再和賈宸默成了好事,我肯定也會常在石門了,施兄弟,到時錦年也來石門,我們就從單城全部轉移到了石門,又會在石門把酒言歡了,該是多麼美好的未來呀。”
“是呀,是很令人嚮往的場景。”施得故意不問花流年來電到底有什麼正事,不過他明顯聽了出來,花流年要說到正題了。
“對了,施兄弟,你說,如果月國樑也調到了石門當上了石門的市長,該有多好。到時候,我們在石門有月市長的照應,也能站穩腳跟了,是不是?”
以月國樑的資歷,調任石門市長,也不是沒有可能,當然,前提是上面有人照應,有人提名,再加上有人推動才行。石門畢竟是省會,省會市長的寶座,雖然和其他地市的市長平級,但上升的空間更大,前進的機會更多。
花流年一向很少關心政界的事情,突然有此一問,肯定是得到了什麼人的授意,施得就呵呵一笑:“願望是很美好,可惜,現實很殘酷,石門市長的寶座,不一定有多少人在搶。怪了,花姐怎麼突然關心起政界的事情,難道說,你有門路?”
“施兄弟,你是聰明人,應該早就猜到了我的來意,行了,不和你扯了,就明說了吧。畢爺傳話說,如果你能跟了畢爺,月國樑就會是下一屆的石門市長。”花流年傳話完畢,長出了一口氣,“唉,說實話,讓我和你打情罵俏還成,讓我替畢爺傳話,還真不是我的長處。這事兒,本該讓錦年或是元元出面,也不知道畢爺怎麼就選中了我。行了,施兄弟,我的話說完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畢問天開出的條件果然誘人,一個石門市長的寶座,他居然眼睛不眨地當成了籌碼,難道說,畢問天的影響力真的恐怕如斯,可以左右一個廳級高官的調動?施得不是懷疑畢問天的能力,而是此時以他的境界,他實在想象不出畢問天到底有什麼手段可以一言而定,讓近乎走投無路的月國樑高坐石門市長之位?
也許有朝一日等施得也成為一個在政商兩界都可以呼風喚雨的真正高人之後,他才能深刻地體會到為什麼一個命師會被人稱之為隱形掌門人!
想了一想,施得確實無話可說了:“花姐,替我轉告畢爺,就說我謝謝他的好意。”
“就這些?”花流年不明月施得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拒絕了,還是想再考慮考慮?”
深受何爺理論影響的施得,堅信如果月國樑福分到了,月國樑必然可以坐上石門市長的寶座,如果福分不夠,強行提升福分坐上的話,最終也不會有太好的下場,所以,他輕輕地笑了笑:“花姐,請你再轉告畢爺一句話,如果有機會,我有一些問題想當面向他請教。”
“行,沒問題。對了,畢爺還有一句話要告訴你……”花流年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捎東西不能少,捎話不能多,是做人的誠信,當然了,捎話如果捎少了,也是不行。畢爺還說,其實,你的許多困難,以何爺的能力,他一句話就能解決。何爺不管是實力和影響力,都超過他和杜清泫許多。”
花流年的電話斷了,施得的心思卻活絡了,如果說畢問天想借月國樑的升遷來讓他轉投到畢問天陣營的做法,還不太出人意料的話,那麼畢問天對何爺的無端猜測,就不得不讓施得懷疑畢問天到底是什麼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