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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兩個小時撒尿一次,要不容易得前列腺癌!你難道想讓開膛手切掉你的老二?”(嘿嘿,小艾在這裡提到的這個醫學問題純屬謬論,沒有任何科學依據,只是一個計程車忽悠盾牌的強詞奪理,信口開河的玩笑。)
“真的?”盾牌居然信了。
“親愛的撒旦,救救我吧!”秦楓將床砸地咣咣響,恨不得扒開盾牌的腦殼,看看裡面是不是裝著他那個貴族騎士祖宗幾百年前的古董腦子,計程車這種混蛋的話也信。
計程車拽著盾牌出了營房,剛到門口,刷地一下沒了影子,營房成了秦楓和冰人的“二人世界”。
“來了?“秦楓乾笑兩聲,給冰人打個招呼。可自己都感覺臉上的肌肉抽筋了一樣僵硬,笑容乾巴地像脫了水的松樹皮。冰人嘴角稍稍動動,勉強算是笑笑。
營房裡的氣氛彷彿暴雨即將來臨的夏日,忽地掠過一絲微風,搖了搖空氣,接著陷入更加沉悶的境地。
空氣凝固了一樣,秦楓幾次張張嘴,想打破沉悶,卻不知道能說什麼。冰人的目光很隨意地落在秦楓身上,可秦楓感覺自己好像赤身裸體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下意識地拽拽身上的毯子包住身體,那種感覺還是沒有消失。
似乎有把鋒利無比的刀刃來回在身上輕輕颳著,心裡毛毛地感覺讓秦楓渾身不自在,翻來覆去,無所適從。
許久,冰人終於開口了,“瘋子,想不想出去轉轉?”
操!這算是約會嗎?秦楓心頭一哆嗦。這可不能答應!
“這……不太好吧?撒旦有命令,一個月內不準出營房半步!”秦楓面露難色,答道。
“哦!”冰人淡淡地應了一聲。
然後,兩人繼續沉默。
“冰人,表白!表白!”忽然,秦楓隱隱約約聽見視窗有人嘀咕。
“……你他媽的快點表白啊!拿出你當狙擊手的本色,就像打碎敵人腦袋一樣,射出子彈,射出你的心聲!就這麼簡單……”
“操!計程車,老子要打碎你的蛋蛋!”秦楓聽明白了,外面有人偷聽。
果然,秦楓衝出門外就看見營房窗戶下蹲著幾個人,計程車、盾牌、獵人、左手、右手。被秦楓當場逮了個現行,除了盾牌,其他幾人根本面無愧色,獵人更是給秦楓眨眨眼,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
秦楓一握拳,就向計程車撲過去。用腳趾頭想想,秦楓就知道是這個混蛋的主意。出門前,他拉著盾牌鬼鬼祟祟,秦楓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可萬萬沒想到竟然在這聽牆角!
沒等秦楓拳頭落下,計程車閃身就跑,露出他身後另一個腦袋。秦楓看著那人,拳頭停在半空中傻眼了。
第二十八章 愛上撒旦
看見蹲在計程車身後的安德烈,秦楓拔腿就跑,可跑到營房門口,感覺有點不對勁,一個急剎車又折了回來,俯在安德烈臉前頭,“頭兒,你怎麼在這兒?”
安德烈東瞅瞅,西望望,然後抬頭看看天,咂咂嘴,“小子們,今天天氣好像不錯!”
厚厚的烏雲翻滾著,一層層向地面壓過來。安德烈話音剛落,天空驀地一亮,震耳欲聾的霹靂隨即炸響。
“是啊!天氣很不錯!”彷彿真的陽光明媚,獵人煞有介事地抬手在眼前搭個遮陽傘,“這天氣挺適合約會的!”
“操!”秦楓飛腳就踹。獵人異常敏捷,嗖地一下到了安德烈身後,秦楓的腳在安德烈的腦門上及時停住了。
“頭兒?”秦楓晃晃腳,大腳板幾乎貼在安德烈的臉上。安德烈眼都不眨一下。
“小子們,咱們的房子好像有點陳舊了,回頭得找人來收拾收拾!”安德烈的注意又轉移到了營房上,說著伸手扒拉兩下,起身又拍拍窗戶,“窗戶也該換換了!”
安德烈剛一轉身,計程車給獵人使了個眼色,獅子、左手、右手扭頭就跑,盾牌稍稍遲疑了一下,就被左手、右手弟兄倆扛在肩上抬走了。
“頭兒,你在跟誰說話呢?”秦楓趴在安德烈臉上,兩手指節捏地嘎巴直響,那意思很明確:老頭兒,再裝傻我可不客氣了!
“啊!瘋子?!”身邊的人一轉眼跑了個精光,就剩下秦楓,安德烈一怔,滿臉驚訝,“你的傷都好了?恢復地不錯!”
老頭兒,不去好萊塢真可惜你了!秦楓嘿嘿一聲冷笑,歪著腦袋注視著安德烈,“頭兒,你現在眼睛好像不太好使啊?!”
安德烈左顧右盼,汗珠子一點一點從腦門上浸出來,“是啊!老了!不中用了!”忽然,一拍腦袋,“你看我這記性!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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