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3/4 頁)
一起喝個酒,吃過飯什麼的。
婉清點點頭,這個她當年是知道,所以她說:“我要去看看弄點什麼好吃的來招待他。你也一起在這裡吃吧,別走了。”
南浩仁也沒有多客氣,當然是聽從婉清的話。
不到一個小時,沈健就過來了,他還帶了個人一起來的。吃飯時聽他介紹才知是農場的戰友,而且還是四川人。搞了半天是老鄉啊。
婉清一時也沒有想起他們農場還有哪個老鄉,不過聽了沈健介紹時,聽名字,婉清才想起了。
他是李少龍,後來考上了軍校,去了天津。不過隔了這十幾年了,婉清還真沒有認出他來。當年到是見過好幾回面的,有時去農場他也是一起吃了飯的一起玩的。只是事隔久遠,早已忘了他的樣子了。
由於是老鄉,就算是才認識,也不會有很陌生的感覺,再說了,對於婉清來說,這也算是早就認識的熟人了。所以她到是招呼得很起勁,婉清感覺這重生回來就好像是見戰友老鄉一樣。以前,退伍回家以後,很多的戰友老鄉都沒能再見面,這次重生回來到是全見到了,雖然是他們年輕時的樣子。總比再也見不到的要好吧。
現在的婉清再也不會問李少龍那個傻問題了,當年李少龍來時,曾帶著他到婉清他們十七科室去參觀過。婉清曾問他農場那邊有沒有女兵,結果人家李少龍的回答是:我們那裡就連豬都沒有母的,何況是人呢。
當時婉清還有些不好意思呢,也是,當年她真是夠傻的,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這個回答並沒有其他不好的意思在裡面,這是那種整個部隊都是男兵的地方,他們最愛的一種說法。還說在那種地方呆得久了,就是一隻母豬也賽過貂嬋了。
想起這個事,婉清就自個笑起來了,結果惹得大夥側目。哈,忘了,眼前還有很多人呢,他們自不會明白婉清笑的是什麼。不過像陳松濤和南浩仁這些比較熟的人到是見怪不怪了,有時,他們感覺婉清會無緣無故的一個人發笑,也不知她笑的是什麼,剛開始他們還會在自身找找,看是不是自己有什麼不得當的地方,惹得她發笑,後來多幾次,大家也就不管她了,反正問她也不說個正經理由,總是以各種玩笑話帶過。
其實婉清的回答有時是真實的想法,只是他們不瞭解,總以為是婉清在搪塞他們,所以後來他們也就視而不見了。只是李少龍和沈健有些不自在了,看了看自己的全身,看是不是有什麼惹大家發笑的地方。這下陳松濤和南浩仁心中一下就好受了,他們也都笑了,這個場景就是當時他們經常經歷的,所以他們也覺得很是好玩。
兩個人被其餘的笑得莫得其妙起來了,互相看了兩眼,眼中全是不解,婉清也就適時的讓他們多吃菜什麼,重新調動起飯桌上的氣氛,然後才又恢復了吃飯該有的樣子。
吃過飯後,就在餐廳聊了會天,沈健就說要回去了,大家也不多挽留了,畢竟回去晚了也不好。大家互相道別後也就散了。
南浩仁走前很是客氣的對婉清說:“現在老鄉來了,每次都是要麻煩你。不僅請客,還得下廚。”
“這有什麼啊,你還老是這樣說。我們現在承包的是餐廳,大傢伙來吃飯是看得起我和陳松濤,這又花不了多少錢,還方便有什麼不可的呢!你在還說這麼見外的話,以後我們餐廳就不歡迎你來了。就是你花錢來吃飯我們也不接待了。是不是啊,陳松濤首長。”婉清最後把陳松濤也拉上,誰叫現在陳松濤是和自己一家人呢,雖然現在還不能叫一家人,但是心是一樣的。
“就是,我們家的總廚師長都發話了,你就不要再這樣說了。以後她真要這樣做,我也不敢攔著。”陳松濤笑嘻嘻的這樣回答。
“你還堂堂的首長呢,這麼快就成了妻管嚴耙耳朵了。看樣子婉清還很厲害的嘛。”南浩仁看他們這麼說,也不在糾結這個問題,反而說起另外的事來。
“這不是妻管嚴,也不是耙耳朵,這是對老婆好的一種表現。如果你愛她,難道喜歡看她成天氣鼓鼓的生氣。好男人都應該這樣。”陳松濤到一點也在乎被人說成耙耳朵,在他理解,這不是怕老婆的表現,而是對老婆好的一種表現,愛她就該在乎她,因為在乎,所以遷就她,寵著她,讓別人都做不到,那就只能在自己身邊了。
這種意思,曾聽一個女人驕傲的說過:愛他,就是寵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由此離不開自己。因為沒有別的女人能忍受這樣的他。雖然有些開玩笑的成分,但是愛自是不用說的,不愛他,不說寵他了,就是看到他都煩,還寵,不打得離開十萬八千里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