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來是這個罪魁禍首啊,讓自己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
“那麼說來我和你見面我行的禮夠大的,五體投地啊?”婉清如是開玩笑,一個女孩子不管以什麼方式摔在地上都不會好看到哪裡,還不如自嘲一下來得自然有氣質一點。
陳松濤大笑起來:“你哪是在跟我行禮啊,你當時根本不知道我在現場。”
“可能當時我摔的時候,我不知道你在現場沒有,但是,在醫務室的時候你一定是在的。”婉清肯定地說。
“當時亂轟轟的你還看到了?你又不認識我。”陳松濤不相信地這麼說著。
“別忘了,你當時可是說過話的,我過耳不忘的。”
“你還記得我說的話?”
婉清有些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地說:“當然記得,而且很清楚。”
陳松濤聽出這話音裡的“金屬”感來,不解地問:“記得就記得,有必要這麼強調麼?”看,有文化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明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他還只說是強調。
“沒看出來,一個大男人還是有文化的男人,還那麼愛看熱鬧,看了現場直播就算了,還得跟蹤看後續報道。”
這又是後世的說法,陳松濤當然聽不明白了,“什麼是後續報道?”
“這麼說吧,我在現場摔得灰頭土臉就算了,然後慘兮兮的送到醫務室去,你也跟著去了吧。”
“我只是想看看摔得嚴重不。”
“你看就看嘛,幹嘛還要亂髮言。”
“我亂髮言了嗎?我就是說了句那跑道有坑,我看著你在那小坑摔了的?”陳松濤不解地問。
“是呀,就你看到了,別人也看到了!本來我想著摔成那樣就夠丟臉的了,如果還因為怕疼而哭就更丟臉了,我一直忍著的,但是你的那句話在慌亂中還是讓我聽到了,再也忍不住眼淚就掉下來。說不定好多人當時還笑話我了呢!”
“原來是這樣,我說嘛,剛開始你都沒有哭,不知為什麼,過了一會才哭的,我當時還以為是那時候你才感覺到疼,剛摔的時候是不是有些麻木,沒感覺。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的。”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就是小時候,我們摔跤了,也很疼,但是隻有我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我們是不會哭的,只會自己爬起來,如果是有人在場,然後還要說兩句安慰的話,是不是馬上感到委曲,會哭。”
“是這樣嗎?我不記得了。那你是聽到我說的話才哭的,讓你想到家裡人了。”
“不是,我只是從你的那句話聽出了關心,也或者是心疼的感覺,不知是不是我聽錯了,還是想多了。所以就一時沒忍住,也沒有守住我想要的光輝形象。”
“是這樣的呀,我當時看到你手上也有些小擦傷,臉也髒了,腿更是血淋淋的,看著真是讓人心裡不舒服,所以我才那麼說的。早知道你會因為這話而哭,我就不說了。”
“也許只是我心理脆弱的原因吧,別人都只是在看傷勢,而你卻跟他們不同。”
“那註定我們會成為朋友的,那也是一種緣分吧,那麼多人,那麼亂,你還能聽到我的聲音,一個對於你來說是陌生人的聲音。”
婉清不想再說這個有些傷感亦或是有些不理智的話題,然後不著痕跡的轉了個話題:“那是你的聲音很好聽。”
陳松濤笑起來,借有了婉清的一句話的意思,“你是在指我長得不能見人了。”
反應很快嘛,而且還記得婉清說過的話。
婉清也笑起來,“啊!我忘了,我說過的聲音好聽的人長得都不好看。呵呵。”
“那你承認是我長得不好看了,還真是傷心,當面說我難看。”
“沒有當面啊,我是背後說的。這會我又沒有和你在一起,看不到。”
陳松濤聽了又笑了,“林婉清,你是思維根別人不一樣還是反應太快啊。這樣也能說得過去。”
“首長,我說的是事實啊!我們兩個是在講電話,沒有面對面,所以說是背後說的。”
“你再說,我就過來敲門了,讓你背後說不成了。”
婉清哈哈大笑,“首長,不是所有的敲門聲後都會聽到請進這兩個字吧。我不開門還是一樣背後說壞話,當面我可不敢說”
“你再叫一聲首長我就馬上來敲門。”
婉清說:“是首長,我再也不說首長了,首長。”說了不說的,還連說三個,這個比說還要強調點多一點好嗎?
陳松濤拿婉清沒辦法,只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