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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清躺在床上看書,她從來不會為看書的姿勢不正確而擔心眼睛,也不知為什麼,不管她以何種方式,何種亮度的燈光看書,眼睛卻不會近視,害得她想裝下斯文戴個眼鏡也不行了。不過後世有了平光眼鏡,就是那種沒有近視度數的眼鏡,婉清但也從來沒有戴過。
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第二天,婉清洗漱時看到隔壁宿舍的一個女兵,一臉全是一個個的紅色小點,問她怎麼了,她神神秘秘地說在袪斑,說是已經有人試過了,效果很好,問婉清要不要試試。
只因婉清的臉上也有幾個雀斑,婉清趕緊說不用了,看到她的臉,她到是想起,前世時婉清聽從她的話,也去用藥水袪斑,結果好幾天臉上都是小紅點,最要命的是並沒有效果,還害得老鄉們笑話幾天,陳松濤也是在其中的,本來婉清都是避著他的,但是陳松濤說是借的書借到了,讓婉清去拿,婉清頂著個花臉不好意思去,就說過幾天去拿,結果陳松濤就自己跑來送書,看到她的臉就問怎麼了,婉清不好意思說,就只笑了笑沒說話,陳松濤笑話她是不是青春期長豆了。還推薦幾個治豆良方,婉清只說不用了。
其實婉清的面板不錯的,雖然不是白皙如玉毫無瑖疵,但勝在膚質細膩,光潔,有幾顆小小的雀斑,讓她平添幾許俏皮。而且從來也沒有像別人那樣滿的青春豆。所以別人在苦惱時,她就是會氣死的說:我臉皮要厚些,從來不長的,所以我是從少年直接進入中年的,沒有青春期的。
婉清趕緊說不用了,她可不想又弄一臉的小紅點後無功而返,如果是有用受點苦也沒什麼。
這幾天所里正在進行拔河比賽,平時不上班都會去練習,以各個科室為單位,這一次主任再也沒有讓婉清去了,是因為她的腿才痊癒沒多久,拔河比賽時又比較激烈,到時可別舊傷才好又添新傷。
平時練習時是不需要替班的,主任已經給婉清說了比賽時需要她去替班。能不去嗎?她們這個科室人本就少,除去兩個探親的,除去年紀大的,再加個婉清,能湊齊人數就不錯了,敢不去替班嗎?
今天就是比賽的日子,吃過晚飯婉清就去上班了,只因今天上班的人是要參加比賽的。
今天可能是因為有比賽,大都跑去加油了。所裡向總機要電話的人都少了,想不到這上班還很清閒。
電話響起,看來還是有些沒有集體榮譽感的不去為自己隊加油,卻跑來打電話。
報過代號以後,聽筒裡傳來一個好聽又熟悉的聲音:“你好,我是兩九。”
婉清笑了:“你沒去參賽,怎麼上班了?”
“為什麼我要去,那你為何不去。”
“我是傷殘人士,你難道和我一樣,枉自這付身材了。”
“怎麼我就長得一付適合出勞力的身材了?”
“這個嘛,智者見智,仁者見仁,看你怎麼想。”
“有道理。那我就權當是你讚美我有一付好身材了。”
“男人要好身材做什麼?有一顆好心就行了。”
“看樣子我是兩者兼營俱了,我也有一顆好心,你沒發覺我對你很好嗎?”
“先問一下,你是要打電話呢,還是要聊天呢?”
“我不打電話,就是聊天。”
“那好,你先掛了吧,你是在上班吧?”
得到答覆後,婉清掛了總機線,用另一條線路打過去了,這條線路電話班的同志們都知道這相當於是一條聊天專用線路了。
陳松濤接起電話:“今天上班不忙吧?“
“可能都去加油了,今天比平時的電話少了很多。你怎麼知道我上班。“
“我會算。”本來他想說是心有靈犀的,但怕太冒失,顯得自己太輕浮了些,才改成會算了。
“是嗎?大師,那你有沒有算到你處裡的比賽會得第幾名啊?”
“我法力有限,一天只能用一次,否則就不靈了。”
“大師道行太淺的原因吧。”兩人哈哈大笑。
聊了會,陳松濤問:“小老鄉,你去過長城沒有?”
婉清笑了笑:“你這話應該問我們老家的人吧?你說我們所裡有沒有去長城的人嗎?”
由於這裡離八達嶺長城不遠,新兵剛到這個單位會組織去爬長城,八一的時候也會去長城,所以這裡基本上就沒有沒去過長城的人。
陳松濤笑了笑,“這個我到是忘了,但是現今是九月多了,在北方已經是秋天了,這時的長城和平時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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