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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好到那個份上,就那麼叫人家,會不會讓人感覺有些怪呢?所以從來她叫每一個老鄉都是叫名字。
不過後世是這個哥這個稱呼到是很普遍了,就好像男的通用帥哥,女的都用美女來稱呼了。看樣子北方女孩到是帶領起一種潮流了,還提前了不少年。
看到白樺依然和前世一樣,沒多久就和她北京的老鄉打得火熱,婉清不得不擔心南浩仁了,他是不是也會和前世一樣最終和白樺走到一起呢,最後也黯然的分手呢?婉清一直在糾結的一個問題那就是要不要做點什麼,讓那件事不要發生呢?這樣會不會算是傷害白樺或是南浩仁呢?不知他們是否不在意天長地久,只要曾經擁有。
糾結啊!
但此時更讓婉清糾結的事卻還是陳松濤他們要去學習了。雖然是在這個院裡統一學習,但是他們是脫產學習。時間也和前世一樣是三個月,學習期間陳松濤就沒怎麼打電話給婉清,只是有時會在上班途中和去學習的陳松濤碰個面打個招呼。
那麼這一世,也會和前世一樣,學習完後也就生疏了,然後不久他就有女朋友了。不過又一想,現在他可是和婉清一起在經營著餐廳,晚上是不用學習的,那麼晚上的時間還是要到餐廳裡幫忙的,婉清和他還是有大把相處的時間,是不是就不會出現前世的那種事了。
再說了,現在婉清和陳松濤的感情基礎也要好得多,至少表面上他們還是男女朋友關係,想來是擔心太多了。想通這些,婉清心中還是好過多了。對於陳松濤她也確實是有些喜歡的,只是因為現在陳松濤也沒有明確的說出對她的態度,但是偶爾他還是暗示一下的,婉清知道,但是怕走不到最後,所以她會稍有保留,請不要怪她自私,對於一個感情上有過傷害的人,有保留的付出也許是她們自我保護的最好的辦法。她不敢,她害怕,怪她自私也好,膽小也好。
忙過了用餐高峰期,婉清喝了口水,靠在椅子上問“老鄉,你們學習期間不用上班,真好啊!”
陳松濤一邊整理吧檯一邊回答:“好嗎?學習不是跟上班一樣嗎?只是我不能在陪你上夜班了,好在現在打電話方便,等以後你上班時,我就在餐廳裡給你打電話,聊得久一點也沒有人發現。”
“哎呀,你打電話打得久了,我就沒空和別的人聊天了。”婉清假意的嘆口氣“你是不知道,最近我上班總是會和一個總機對班,他也是四川的,不過他是男的,他說話很風趣有意思。”
“總機還有男的?”陳松濤停下整理東西的手問“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婉清想了想“不久吧,我不記得了,有時我們對班,晚上閒的時候,就聊聊天。”
陳松濤心想莫不是要來一段電話情緣,其實想想,他和婉清也算是電話情緣了。他們也是因為電話而認識的,也是因為電話而相熟的,只是他們是在一個地方,又是老鄉,熟起來到是很快。
“是不是總機閒著的時候都會聊天?”陳松濤酸溜溜地問:“你們經常聊天嗎?”
“我都不記得是怎麼認識的了,反正他打來電話,多說了幾次然後就認識了。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呢?”然後看似自言自語的說了句:“會不會是個大帥哥呢?那樣是不是就賺到了,不知他會不會嫌我長得不太好看。”
陳松濤哭笑不得,這什麼跟什麼嘛,“你可不要忘了,目前你還是我女朋友呢?就公然在我面想臆想帥哥,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
婉清指了指自己的心然後慢慢的回了句:我把你放在這裡。然後就猛然的笑了起來。
關於這個四川總機,婉清其實有收到他的一張照片,貌似帥哥一枚,不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就連他們是什麼單位,在什麼地方她都不知道了,只當是一個以前流行過的筆友一樣,只不過他們是以電話當書信了。
但是婉清對此什麼想法也沒有,只當時上班無聊時一種打發時間的方式,就好像有人打發時間是看書,有人看電視一樣。跟其他無關。
“我就是聊聊天而已,再說了我只是表面上的假的女朋友,你要搞清楚了喔!”婉清不以為意,心想,首長,你想多了,我不是想要紅杏出牆,就是純聊天。
陳松濤沒有說什麼,繼續手裡的整理動作,此時已是晚上的九點多了,他們收拾好後,也差不多該回宿舍了。
陳松濤送婉清回宿舍,這已成了一種慣有的行為。有時他們會說說自己在這一天當中過得如何,因為有時他們也只是在晚餐時間才在餐廳見面,但那時沒有空來閒聊,然後就留成了漫步夜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