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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後果,跟你無關。“
她別過臉。“怎麼會無關?若不是因為我的介入,你會照原定的計劃娶她。”她痛苦地低語道。
他閉了閉眼,“是!我不否認……可是如果知道今生會再與你相遇,我是不會答應那個婚約。”
“既然……你先與她有承諾,就該實踐。”說出這些話,讓她好痛苦,她的情感不允許,可理智卻逼得她不得不這樣說。
“我知道——如果未來一輩子我可以全心全意愛她、給她幸福,那我會拼死去完成那個承諾。”他低首將額頭抵住她的。“可我這心已在你身上,遠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就沒有了。”
她一震,身軀因為他的話而輕顫,多年以前?“要我……還你嗎?”是國中時嗎,他愛她已那麼久了。
他露出既是認命也是堅定的表情。“——我、不、收,既給了,就不收。”
一聲啜泣從緊咬的牙關逸出,她再也忍不住地偎進他懷中,哭了出來……天!直到此時,她才發覺自己有多想念這個溫暖,深情的懷抱。
他用手臂緊緊箍住她。“你是我的愛,此情天可鑑。”她的主動,令他滿心不安和疑慮得到釋懷,她對他是有情的,有的!
摹地,周遭傳來些許的掌聲,驚醒了這兩個緊抱在一起的人兒。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這對出色男女已成了整個火車站最注目的焦點,看到他們相對而視,到後來緊抱在一起,像極了分開已久的情侶和好。重新在一起,尤其男人還拿出戒指,這一幕太感人了,讓一向純樸不怎麼浪漫的臺灣人,也不禁拍手,祝福這對情侶。
“小姐,收下他的戒指,他會對你很好的。”路人甲說道。
她滿臉著紅,明知他們無惡意,可仍被他們這群“好心人”的話和注目而羞窘的說不出話。
“少年耶,打鐵要趁熱喔!”一個年約六旬的老翁開口說道。
羅璇風含笑地向他點點頭,低頭凝望她,“願意嫁給我嗎?”
她雙眼朦朧,用只有他聽得到的聲量說道:“你——想娶一個殺人犯嗎?”
他眼中浮現一抹無奈,知道她心中的暗影,輕嘆口氣,“我才要問你呢,你願意嫁給一個父親因綁架案而被抓進牢中,至死都無法出獄,而母親是一個酒家女,最後因酒精中毒死在醫院的兒子嗎?”他澀澀地一笑。“我體內的基因可邪惡得很……恐怕我還沒資格擁有你。”心底最深處的黑暗於此時赤裸裸地揭了開來。
他的痛苦是那樣深刻、清楚地傳到她身上,而她從未想過,伸手掩住他的唇。
“不准你輕賤自己,你就是你,和你的出身無關。”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她。“你呢——可不可以也停止自責了……若你堅持一定要揹著那十字架,就讓我跟你一起扛,而我的……你願意一起承擔嗎?”他輕聲地問道。
“你不介意我曾經——”
輪到他掩住她的唇。“不管過去的你做了什麼?我都愛,過去的你、現在的你、未來的你……我都想愛。”他溫柔地說道。
她喉頭像被石塊梗住,含淚望著他,然後點點頭。“是的!我——願意。”當她說完後,某道枷鎖似乎已在遠方嘩啦、嘩啦的掉下來。
當他將戒指套進她的手指,周遭爆出拍掌叫好聲,但兩人已無視其他人的存在,他緊緊用手臂環住她,相偎的離去。
眾人目送那對儷人的背影。
“咦?我突然想起,那男的有點面熟。”路人甲說道。
“對喔!你不說,我還沒想到……好像在哪兒看過?”路人乙說道。
“他是誰呀?”
再度回到家鄉的感覺是很奇特的。
他們手牽手站在盧靜竹過去住的那幢美麗的洋房外除了增加一些植物,園藝弄得很美,房子外觀幾乎沒什麼變化。
“想進去看嗎?看到她淚光隱隱,他輕聲問道。
“……不!他們把房子照顧的很好。”母親若在天有靈,知道一定會很欣慰,她合掌默禱。
他看著曾經是她房間的那扇窗。“以前我常在晚上站在這邊看著你的窗戶,希望能多看到你一眼。”
她有些驚詫,面孔微紅。“你……”
他低頭微笑。“有時直看到燈熄了,我才會走,回到家之後,才發現全身被蚊子咬的慘不忍睹。”那是一段如今想來萬分甜蜜的回憶。
“你——怎麼那樣傻?她心疼地說道,若他不說,只怕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有人這樣愛戀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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