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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多,好男兒當上陣殺敵保衛疆土。
勸君莫惜頭顱貴,留得東原史下名。
縱使心中有萬千悲痛,也不能表露出來,不能亂了軍心,此刻,鄭關機明白自己必須要堅持,只有他這位定州的主將堅持住,定州才守住的希望。
攻城依舊在繼續,廝殺依舊在進行,馬嘶鳴,刀劍橫,血滿地,戰火燒。
城上廝殺,城下攻城,兩軍交戰,死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城上死人,城下也在死人。
鄭天行已經死去,而大廚跟鐵匠還在與吳南雍他們拼命廝殺。
“為何陵州還不來援,定州已經撐不了多少時間了,若是再過一炷香的時間,恐怕恐怕定州撐不住了。”鄭關機自語道,他依舊在城上指揮作戰,但眼下的態勢有些告急。
雖然定州是守城一方,城上箭矢與石塊的準備也很充足,但是最令鄭關機擔心地鐵甲玄兵已經開始了行動。
鐵甲玄兵躍上城牆,一通剿殺,刀起刀落,唰唰唰,人頭落地,血染城牆,沒有耗費多少功夫,這六十名鐵甲玄兵已經斬殺了三百名定州守城將士。
而這六十名鐵甲玄兵沒有一人受傷,他們的盾牌與刀劍上都刻畫了符文,可以抵擋一部分敵方攻擊。
不時的有人頭從城牆上滾落,喊殺聲震天。
大廚手中的擀麵杖砸向那兩人,被對方的其中一人用道劍抵擋,咔嚓一聲,擀麵杖斷為兩截,大廚迅速抽出背後的鐵鍋,一手拿刀,一手拿鍋。
菜刀一刀砍在對方其中一人的肩上,那人的肩部直接被斬了下去。
手中鐵鍋又是一揮,嘭的一聲砸在另外一人的頭部,那人的頭部嘩啦啦流下了鮮血,塗滿了整張臉。
吳南雍繼續將餘下的箭塔毀掉,火弩已經不再出現。
鄭關機搞不懂為何陵州遲遲不派來高手相助,定州缺的不是兵力,而是懂得修行的高手,中域就是靠著鐵甲玄兵跟吳南雍四位修行高手才成功毀掉了箭塔。
其實鄭關機不知道,陵州並沒有接到定州求援的訊息,因為探子早已在半路被截殺。
殺掉探子的人是被中域用重金收買的東原地方官,一個地方縣官,收了中域的一箱珠寶。
陵州雖然沒有接到定州的訊息,但也已經派出了探子前去查探,但依舊被半路截殺。
定州與陵州都在焦急等待,但戰局似乎已經成了定局。
定州沒有援兵來援,而城牆上的箭塔已經被毀,投石車也被毀掉了幾輛,就看城門會不會撞壞了,一旦城門守不住,餘下的三千多精騎殺進城門,長驅直入,那些無辜的百姓,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人宰殺。
轟的一聲,城門終於被中域的撞車撞壞,中域三千精騎一鼓作氣,奮勇殺進了城門,馬蹄直接將守城門的定州將士踩死,這些騎兵的手中都握著長槍或者鋼刀,在城門前發狂似的砍殺、刺殺。
定州守城將士也與中域的這些騎兵拼命搏殺,手中的刀劍砍掉一條條的馬腿,斬向一個個頭顱。
但這已經無濟於事了,城門被破,城上也近乎被佔領,定州已經無力迴天。
“若願降服,必有重用!”中域騎兵高呼。
定州將士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就算聽到了,也不會接受被降,縱使大局已定,難以扭轉乾坤,但定州守城將士無一人接受被降,手起刀落,仍然奮勇抵抗。
“殺!好男兒只為拋頭顱灑熱血而死,不為貪生怕死寄人籬下而苟活!”
定州守城將士一齊高呼,喊聲震天!奏起一曲悲歌!一曲悲壯的歌!
鄭關機帶領餘下的定州守城將士奮勇搏殺,刀刀見血。
中域的鐵騎就如一架架鐵甲戰車,將攔路的定州將士踩死,骨頭踩得粉碎,踩成了肉泥。
定州城中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屍橫遍野,烽火遍地。
今日,東原定州被攻破,守城將士無一生還,死也要戰死,即使明知會敗,也要血戰到底,只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屍還。
定州被中域攻克,下一個就是陵州了,這個東原的經濟中心,地位甚至比定州還要重,下一戰,又會是一場死戰。
(喵了個咪!!!)
第二百三十章 天下大勢
定州城破,中域青狼關將士佔領整個定州城,願意招降的普通民眾可以享受跟中域百姓同樣的待遇,不想被招降的,人頭已經掛在了定州城上。
中域的下一個要攻打的目標就是東原的陵州,陵州是東原的經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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