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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強大。
自在小和尚開始唱佛,誦的是《佛說滅十方冥經》隨著自在小和尚的唱佛,那尊佛陀像也在跟隨著自在小和尚唱佛,一副寶相莊嚴的樣子。
先奉最正覺,等行大聖人。
然後東向行,爾乃無恐懼。
已離於眾想,童子當修是。
若行至南方,不復遇恐懼。
諸法無所生,亦無有所滅。
曉了知此者,則為無恐畏。
若在於家中,一切諸居業。
所有齎北行,則無所畏懼。
始從初發意,則降伏魔兵。
心常念此佛,尋便無恐懼。
先五體作禮,然後乃出家。
在欲所至到,則不逢賊害。
供養等正覺,以華而奉散。
用無相之心,則無有恐懼。
先當修梵行,然後出於家。
安隱不遇賊,所在無眾難。
普慈念眾生,定坐若臥眠。
於夢若寤寐,則無有恐懼。
常懷慈等心,愍於眾生類。
用哀群生故,則無有恐懼。
《佛說滅十方冥經》唱佛完畢,自在小和尚的臉色變得異常的蒼白,他以這《佛說滅十方冥經》對抗樂離宮長老的那一曲驚魂曲,對方展示出他強大的實力,自在小和尚的這卷佛經雖然很強大,但是他的境界還不夠強大,面對一個闢元巔峰境的絕世強者,自在小和尚在唱佛完畢之後已經極度疲憊,而那一葫蘆酒在葉臨風身邊,他不能飲一口烈酒,所以有些招架不住。
自在小和尚唱完《佛說滅十方冥經》之後,拼盡全力好歹將那一曲驚魂曲給抵消了,轟然炸開的天地元氣又重新歸於平靜。
周圍的天地之間出奇的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樂離宮長老獰笑一聲,手指再撥,天地元氣再次大變。
閒坐夜明月,幽人彈魔琴。
忽聞悲風調,宛若寒松吟。
白雪亂纖手,綠水清虛心。
鍾期久已沒,世上無知音。
“竟然還沒有完,難道說之前的那是半曲?”自在小和尚與蘇幕遮都是一驚,前半曲已經拼盡全力,那麼這後半曲該怎麼辦。
蘇幕遮眉頭緊鎖,看來真的要逼他自己使出哪一招了。
自在小和尚已經無力再去抵擋這半曲,那一尊佛陀像已經消失。
蘇幕遮吐氣有三,吸氣有六,雙刀緊握於手,那兩柄短刀照人如照水,切玉如切泥,鍔邊霜凜凜,匣上風悽悽。
“以刀入魔,都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日我蘇幕遮非要握著這兩柄短刀,以刀入魔,解開師父在我體內的封印!”蘇幕遮冷聲說道。
(lang費了好多腦細胞,小自在和尚那個確實是《佛說滅十方冥經》,不僅查了資料,還得把他變成自己的東西融進自己的故事中,好累,誰讓我喜歡這樣有意境的文呢,都是裝逼惹的禍啊)
第二百八十五章 斑斕琴血
樂離宮的那名長老在演奏驚魂一曲,手指不停的拂動琴絃,周圍的天地元氣大變,厚厚的雲絮遮天蔽日,琴聲有如鬼泣,這周圍的地界宛如一座幽冥大獄!
蘇幕遮的臉部開始變得扭曲起來,他瘋狂的扯掉上身所著的一件白袍,露出胸膛上的一個符印,一個詭異的符印。
蘇幕遮的胸膛上,有一個符紙一樣的印記,這個印記就好似與生俱來就烙印在蘇幕遮的胸膛之上。
蘇幕遮動作非常的敏捷,用春曉短刀輕輕割破手指,滴出幾滴鮮血在胸膛上的那個符印上。
他的那柄春曉短刀飲了他的血,變得幽藍無比,不似人間的刀,像是從幽冥地獄中取出來的幽冥之刃。
面對鬼泣魔琴激射而來的數道凌厲的罡氣,蘇幕遮胸膛上的那個符印已經被完全激發,那個符紙一般的印記在滴入鮮血後由黑轉紅,突然生長出許多細細的紅線,迅速朝蘇幕遮握著春曉短刀的那隻手蔓延而去,將整個手臂緊緊纏繞,與那口春曉短刀長在一起,蘇幕遮嘶吼一聲,半張臉變得幽藍無比,那一雙狹長的眸子亦是變得幽藍無比。
蘇幕遮已經入魔,他將封印在體內的魔氣激發出來,世人只知春曉這口短刀是一口好刀,卻不知其實春曉是一口魔刀。
乾元山的秋山老人,愛刀如命,窮其一生,尋得兩口寶刀,一口殘風,一口春曉,這兩口刀本來就是一對,而那口短刀春曉確實是一口魔刀。
蘇幕遮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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