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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剛才的漆黑鐵鍋立於半空中晃了幾下,然後慢慢的變大,直到最後勢如山嶽。
這漆黑的鐵鍋儼然成了一座黑壓壓的大嶽,壓迫著周圍的天地元氣,這座勢如山嶽的鐵鍋沒有什麼別的特點,可就只是大,只是黑,卻也如此的令人心悸,倍感巨大壓力。
那巨大的鐵鍋朝著姬十七碾壓過去,其聲如雷,其勢如嶽,轟隆聲不絕於耳,黑壓壓遮蔽蒼穹。
與此同時,那位緊閉雙眼的中年人所施的風雷還在繼續攻向姬十七,不多時天空中又多了一種東西,這種東西是雪。
是雪,是普通的雪。
是雪,又不是普通的雪。
確切的說這是附著著念力的雪。
就是傳說中的神術,到目前為止,此戰中已經出現了兩種神術,一曰風雷,二曰雪落。
雪越下越大,中年道人的臉色也愈發的蒼白,嘴角也沁出了一絲鮮血。
暴雷、狂風、落雪、黑嶽壓迫著周圍的天地元氣,四者所凝聚的元氣結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有巨大壓迫力的元氣球體。
中年道人與禿頂老頭同時施術,那有著巨大壓迫力的球體如擲石一般擲向姬十七,速度極快,嗤嗤摩擦著空氣,呼嘯而去。
姬十七吞吐天地元氣,不停的吞吐,吸了再吞,吞了再吸,速度極快,而後大喝一聲:“風流。”
只見那個凝聚而成的巨大球體,一下變得小了許多,速度也慢了下來。
姬十七竟然也從莫三通所寫給葉臨風的“風流”二字之中悟出了些東西,難怪面對兩個如此棘手的對手還能夠有這麼大的信心。
所謂風流,自然有多種意思,既然有多種意思,那麼也便有多種破敵殺人的方法。
很顯然姬十七與葉臨風所悟的不同,因為這是由性格愛好所決定,姬十七不像葉臨風那樣喜愛文字,喜愛體會深刻的文字意義,所以姬十七所悟出的是“風流”的表象。
他只愛美的東西,這種美或者簡單或者複雜。
姬十七沒有葉臨風的“風流”,但他有自己的“風騷”,因而對於“風流”的深意他沒有悟出,也可能是他根本就不屑去悟。
能殺人便好,何必牽強自己。
姬十七的動作依然是那麼的唯美,在如此激烈的戰鬥中不亂陣腳只因他有強大的自信。
他已計算分析過,那四者凝聚而成的巨大球體,只要一者被破,其餘三者就再也不能合為一體,而後只需逐一擊破即可,他相信那位緊閉雙眼的中年道人的念力快要消耗殆盡,將要支撐不住。
所以姬十七用所悟的“風流”二字將中年道人所施的“風雷”之中的“風”給擊破,所謂“風流”的表意,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狂風流走,便沒有了狂風。
像姬十七這樣的修行天才,哪能看不出這中年道人是位“神術”繼承者,他所施的術就是神術,“風雷”、“雪落”是記載並傳於世間“神術”。
對於這些,姬十七並不感到十分驚訝,驚訝的只是為何這兩人竟有如此強大的念力。
沒有了狂風的呼嘯,那麼狂烈的暴雷也變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
姬十七剛才大喝那一擊果斷的把狂風抹除,而那暴雷也隨之消散。
那形狀變小,速度變慢的球體此刻已經分崩離析,不復存在。
那麼此刻也就剩下了“雪落”與巨大的“黑嶽”,此時所面對的敵人仍然非常的棘手。
一個操縱著大如大嶽的鐵鍋,一個施著神術。
對於“雪落”,姬十七非常的熟悉。
留仙居那一戰,姬十七斷定就是此人。
只因那氣息有點熟悉。
只因世上沒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姬十七在心中默想:看來修行界的某些勢力果然是要出手了,竟然聯合在了一起。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送你們兩個登天,讓你們少受些人世間的苦難。”姬十七的嘴角揚起,似是嘲笑道。
“狂傲小兒,今日就讓你死在我的鐵鍋之下。”禿頂老頭張著沒有牙齒的嘴,發瘋的吼著,樣子極為猙獰。
那中年道人也冷哼一聲說道:“無知小兒,看你今天有沒有本事能戰過我們兩人。”
姬十七還是報以微笑,那微笑愈發的深沉,帶著一絲嘲笑的意味。
他一邊笑著一邊快速的取下插在髮髻上的那朵花,而後他拋向半空,動作不瀟灑,只是那麼的美,那麼的唯美。
當花丟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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