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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是我們。”貝爾解釋道。
安娥莎恍然大悟“哦,這就是處裡屍體的地方!”
貝爾又否定到“不是的,如果有疫病出現,會點燃這些乾草連同木屋和那些士兵一起燒死。”
“這也太狠了吧?!”安娥莎驚。
“你不知道?”貝爾很詫異,這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這傢伙是怎麼回事兒。
安娥莎立刻知道自己問錯話了,連忙解釋道“我從小就參加訓練,對很多事情不是特別的清楚,你看得出來我屬於一個比較特殊的部隊吧。”
用神秘感打圓場的計劃果然行得通,貝爾似乎明白了什麼,有些憐憫的口吻解釋道“據說兩百多年前,氯圖國的邊境哨站來了一批瀕死的傷員,當時為了救治他們便讓他們住在了哨站之中。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身上沾滿了瘟疫病毒。起初並沒有人死掉,可隨著一些人的暴斃,人們開始恐慌開始逃亡,逃到了其他的哨站、要塞、村莊、城市、瘟疫也隨他們而擴散。氯圖國因此而滅亡……”
“是瘟疫芬伽。”安娥莎表情凝重,理解了人類的作為。
第8章 潛入
“嗯……好在瘟疫再也沒出現過,可是這種隔離方式卻沿襲了下來。”貝爾點了點頭。
“好吧,你要不要睡一會兒。我們入夜開始行動。”安娥莎靠著大樹似乎對瘟疫的事情不再感興趣。
“你也睡會兒吧,這裡白天是不會有野獸的。”貝爾往後一躺,安安心心的睡了。這種靠近哨站周邊的密林,野獸基本都被獵乾淨了,就算晚上在這種地方露營也不用擔心被襲擊。
安娥莎輕輕的合上了眼,想著惡魔羅艾蒙的瘟疫技能——芬伽,心理不由得一聲嘆息。不敢睡熟的她漸漸進入了淺眠。
天色很快暗了下來,哨站已掌燈,號角在提醒著人們哨站的大門將要關閉。貝爾也被安娥莎從夢中喚醒,她真是搞不清楚這個人類少年為何如此能睡,前面兩次暈厥竟還不能補足他的精力。
夜色已晚,密林中斑駁的月光為他們提供著唯一光源,借黑暗的掩護兩人逼近了隔離木屋。木屋門前只有一名哨兵守衛,想要潛入只能從正門進去,雖然守衛士兵很好擺平,可明亮的那裡完全暴露在哨塔的警戒之下,會被輕易發現。
“一會兒咱們先躲進乾草垛,把門衛引過來幹掉之後,就突入進去。”安娥莎低聲說道。
“那豈不是等於正面開戰?不行。”貝爾悄悄的回應。
安娥莎扶著矮枝探頭看去“我們速度快一些,等哨站反應過來之前帶人離開。”
“不,待會兒幹掉他之後,你迅速套上他的衣服和鎧甲,我戴上帽兜偽裝成你的囚徒。把我帶進去,你在外面製造正常的假象。”貝爾的爺爺曾給自己講過的經典潛入,此時被他照搬了過來。
安娥莎猶豫片刻,搖了搖頭“就算守衛只有白天的八人隊,那麼肯定有七個還在屋裡,你進去就是送死。”
貝爾輕輕地活動了一下右腿感覺確實沒有大礙,便湊近安娥莎附在耳邊悄悄的說“一會兒,這樣……”
安娥莎的同意顯得十分為難,但還是點了頭。
兩人小心翼翼的鑽進了隔離木屋後面的乾草垛中,慢慢向著側面挪去,巧妙地躲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微微的調整了一下呼吸,安娥莎按下了貝爾去摸武器的右手。
“啊……”女子輕呼的聲音從房後傳來,見哨兵沒有什麼動靜,安娥莎又輕輕的啊了一聲。連續那麼兩三聲,守衛便呆不住了。平時聽人說哨站周邊的密林裡,常有年輕男女**,沒想到自己當值還真遇見了。聽這聲音還真嫩,左右無人自己去看看說不定還能落到點什麼便宜。
哨兵剛剛拐進牆側的陰影中,便被安娥莎迅捷的拗斷了脖子,按進了草垛。這神乎其技的誘敵方式,著實令貝爾歎為觀止,連安娥莎自己也覺得十分意外。本想學鳥叫,卻因為光腿穿裙子鑽的乾草垛,從一開始就奇癢無比,到最後還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結果一張嘴,變成了啊……再試一次還是啊……
倒黴的守衛就這樣栽在了失敗的口技之下,不僅沒了生命,更被扒去了衣物,只剩底褲的一角露在草垛外。
偽裝好的安娥莎溜溜達達從房後出來,哨塔上計程車兵也並未覺察到什麼異樣,應該只是內急罷了。
走到木屋門前安娥莎靜心聽著屋內的動靜。有人說話,聲音不大卻是正常語氣,如果不是屋子隔音好就是至少隔了兩道門。
攥緊手中的短矛,身子慢慢向後退,腳後跟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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