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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性,很難估計正確的年齡。
崔隱娘外表莊重高貴,盛裝流露出絕世風華,看似二十餘齒的青春豔婦,也可能年屆不惑的半老徐娘。
既然她是這一代周王的姨媽,年齡應該有四十上下了。
劍出鞘寒氣森森,寶光四射,好一把吹毛可斷的神物。
手中有利器,武功的威力倍增,二流高手也可以和一流高手爭短長。武朋友對兵刃的要求十分嚴格,不稱手的兵刃,常是丟命的主要關鍵。
楊姑娘所使用的劍,品質相去天遠了。
丘星河一點也不介意兵刃是好是壞,平時他根本就不攜帶兵刃。
他認為崔隱娘年紀不小了,至少也比他年長,雖則看不出真正年齡,但對方曾經稱他為小哥,口氣託大,他也就保持客氣。
亮劍、行禮,以後學自居,遠在兩丈外,他穩實從容,堅強自信的神情,深深地撼動了號稱劍仙的崔隱娘,不自覺地持劍回了禮。
“恕在下放肆。”他沉聲說,吸口氣拉開馬步。
“希望你重新考慮退走,我不想留下你們兩人。”崔隱娘語氣溫和,瞥了退近門旁的楊姑娘一眼:“小姑娘,勸他走吧!你聽說過有關我的傳說,我的劍下從來就沒有人僥倖全身而退。”
“但我更相信我的丘哥哥。”姑娘勇敢地說:“我對他有堅強無比的信心,在他的俠士之劍下,魑魅魍魎何足道哉?而且他是男子漢,男子漢不需謀及婦人;他有他的信念和主見,不需我勸他為了我的安全,而讓他放棄他的信念和主見做懦夫,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好嗎?”
崔隱娘搖搖頭苦笑,不再多說拉開馬步立下門戶。
外寢宮廣闊,可容納一隊二三十名舞伎獻舞,也是交手的理想所在,有廣闊的空間全力施展。
各處廂房,皆有宮女探頭探腦向外偷看。
丘星河一拉馬步,虎目神光似電徐徐升劍。
另兩個綵衣麗人,徐徐向兩側繞。
“你們不要過來。”丘星河突然沉聲喝止,不許她們繞到後面威脅楊姑娘的安全:“這是一場絕對公平的搏鬥,一場超等高手正大光明的生死相決。如果你們不尊重,我一定用暗器冷酷無情對付你們。”
崔隱娘揮手示意,命另兩位綵衣而人退至內寢宮門左右,意在防止丘星河出其不意破門闖入,也表明不需兩人插手干預。
楊姑娘根本不知道他會用暗器,也不曾見過他身上有暗器,還以為他採用攻心策略,嚇阻兩女加入圍攻呢!
雙劍遙遙相指,緊張迫人的氣氛陡增十倍,強烈的懾人心魄氣勢,一陣陣向對方怒濤般湧去。
氣溫似乎突然直線降低,像是炎夏已逝初秋降臨。
丘星河滑進一步,再移進一步,已表示出無畏的強大主攻氣勢,他是客,不能久留,該由他主攻。
超等高手拼搏,絕不可能利用遊走爭取空門進擊,唯一的方法是以雷霆萬鈞的威力,全力突破中宮強攻猛壓爭取勝機。
遊走老半天,才抽冷子來上一擊,那是二流人物張牙舞爪唬人的心虛表現。
崔隱孃的氣勢也極為磅瞞,也邁出第二步。
驀地電光迸射,劍氣飛騰,緊張的氣氛凝聚至臨界點,隨崔隱娘移出的第二步而迸爆。
一聲狂震,金鳴震耳,眩目的奇異光華進射,爆散了滿天流光,激烈的創氣發出激流呼嘯聲。
冷電乍明乍滅,人影倏止。
一進一退之間,誰也沒看清兩人是如何交手的,根本無所謂劍招,只是兩把創本身在作不可思議的吞吐變幻。御劍的人是多餘的,僅隨劍疾進疾退而已。
遠在內寢宮門把守的兩位綵衣麗人,相距崔隱孃的背影約兩丈左右,居然被激烈的劍氣,掀動了衣裙,可知崔隱娘所承受的劍氣壓力,是如何強勁猛烈了。
兩人都退回原位,臉色都變了。
楊姑娘掌心全溼了,身上卻發冷。
她是行家,知道這種石破天驚的拼搏的兇險程度,那是一生修為全力以赴的可怕生死搏鬥,任何一方的勁道稍差半分,一擊便可生死立判;任何幾微的疏忽,便註定了人鬼殊途,所謂神乎其神的劍術絕招,在這種場合己經不重要了。
丘星河仍然主攻,氣吞河嶽急進了兩步,是急進,而不是緩進。
他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他爭取不到勝機,他和楊姑娘絕對
出不了王府,兩人都得葬送在此地。
他真的感到驚訝了,王府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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