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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
可自己也無法做到──休了一個為他懷孕生子的妻子。
那該怎麼辦?放手嗎?
不!他做不到放手!記得過去也好,不記得也罷,就讓他多作幾天美夢吧……在回到家之前,讓他好好的與她相處幾日。
他緩緩嘆出長氣,合上眼,無奈的繼續假裝睡著。
惜桐包紮好手臂上的傷,收拾好東西。吹熄油燈打算回自己的房瑞安歇,誰知她才走了兩步,就聽到床上的秦崢發出****。
怎麼了?為什麼****起來?傷口疼痛?還是又發燒了?
她急急的靠近,聽到他模糊的低喃著要喝水。於是匆忙從桌上倒了杯水,拿到床邊放著,用右手撐起他。
“坐好,來喝水……”她將水杯放在他的嘴邊,讓他喝下。
他雙手湊上來連她的手和杯子一起握住,貪婪的喝著杯子裡的水,直到喝光水,還不肯放手。
“還要喝嗎?我再倒……”她掙脫他的手,想要轉身再倒,卻被他從背後攔腰抱住。
“太太……別走,陪我……”他無力的呢喃。
惜桐心一陣發軟;這可憐的男人又作夢夢到他的祖母。好吧,她就留下來陪他。
“快睡吧,我的乖孫子,太太在這裡陪你……”她脫鞋****,用老太婆的聲音說,還輕拍他的肩膀。
他卻像個孩子一樣,抓著她手放到自己的臉頰下壓著,雙手還緊抓著她的手肘不放。這下讓她很為難了,坐也不是、躺也不行,該怎辦?
還好沒多久他就睡沉了,鬆了手讓她可以慢慢抽開。
她輕輕轉身,坐在床沿正要穿鞋,誰知他的右手臂伸過來,攬上她的腰,力氣十足的把她拖回床上,像抱大件填充玩具一樣。將她牢牢的抱在懷裡,還把他的下巴靠在她的頭頂,嘴裡模糊地說:“好冷……”
咦?覺得冷?那他還要發燒,怎會如此?難道昨晚喝的藥沒用?
她蹙眉拉過腳旁的薄被,輕輕的蓋在他身上,再把抱著自己的手,輕輕拉到枕頭下,不然一下就被她壓麻了。完成之後,嘆口氣,認命的和他同一個方向,臉朝外繼續睡覺。
明天還是去把另一間房退了,他睡不安穩,夜裡還是需要她照顧;再說,這兩人同床的機會難得,幾日別離後,此生是不可能再如此。還好自己作男兒打扮,秦崢也不會覺得奇怪;想著想著,她便安心的閤眼。
等倦極的惜桐又睡著了,他才緩緩的張開眼睛,感受在懷中的溫軟身軀,發出輕嘆……
再不能和她比翼的他,只能如此無恥地留住她;一晌貪歡,貪得一刻是一刻;只想牢牢記住她在懷裡的溫馨。他拿起她的辮子。狠狠親吻、摩挲臉龐,怎捨得她啊?怎捨得?!
天見可憐,為何他們總不能平安的在一起?
他忍著心痛,再小心翼翼的把摟進懷裡,呵護著不放……
第二天,他直說傷口疼痛,於是惜桐請來另一位大夫,開了傷藥;喝了一碗又碗的藥,秦崢的氣色是好多了,但他總是抱怨骨折的地方疼痛,不肯主動下床。除了內急拒絕她幫忙。卻要找店小二來之外,他總是坐在床上,看著惜桐在房裡無所事事的走來走去,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閒話。
他的胃口並不好,總是要她說盡好話,才肯多吃一些。
飯後,他抬起自己的腳,問:“這竹片要多久才能拿下?我覺得很不舒服,你可以拆開看看是怎麼了嗎?”
惜桐趕緊過來,小心翼翼的解開綁住竹片的繩子,邊說:“少說也要三、四個月,讓骨頭長好才可以拆掉,拆下之後才可以使力,不然骨頭會像以前一樣歪掉,就會成長短腳,你那絕卓的輕功就用不到了。”
“阿哥,你怎知我的輕功絕卓?”他低下頭看她的臉。
她氣噎,低頭輕輕拿開一片竹說道:“兵營裡有人告訴我說你從前輕功很好。傷口還紅腫,難怪你覺得痛,我看還必須在這裡靜養幾天,才好動身回你家。”
“你不陪我回家嗎?”他的語氣有點緊張。
她咬唇;要她回去見他們喜相逢,可能會很難受吧?
於是她搖頭說:“我想我們就在此別過,各自回家。”
“不行!”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拉她,“你必須跟我回家,告訴我的家人如何照顧我的傷口,再說……哪有義兄過門不入我家門的?”
她看他一眼:“我並沒……”
“別說,你答應過我,君子一言!”他不讓她扭開手,還是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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