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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林以南,但是,當秦冰見問他喜不喜歡自己的時候,他直覺他的“喜歡”和長老的“喜歡”不是同一個意思。他直覺那是不同的,但是,他又不知道不同在哪裡。
很困擾啊。
肖非白仰頭靠在石椅的背上,閉上雙眼,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中。
他一直都知道,秦冰見是不同的,他和所有人都不同。
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冷冰冰,對什麼都毫不在意。
遇見乞丐他不會施捨錢財給你,小孩子跌倒在面前也不會想要扶一把,面對別人的譏諷也不屑一顧,被人表白也不為所動。
在他眼裡,似乎沒有什麼是重要的,是可以放在心上的。
他不光人冷,心也是冷的。
肖非白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在瑪雅,在瑞士,在愛爾蘭,在馬裡,他見過很多人,唯獨沒有見過這樣的。
是誰說,當你對一個人好奇了,那就離淪陷不遠了。
這話真經典啊。
我們的小王子好奇了,愈好奇,愈靠攏,愈靠攏,就愈好奇。
他忽然想要這個冰冷的男人可以看一看自己,也可以在意自己。最好就像長老們那麼對他好,他會覺得無限滿足。
他從來沒有這樣希望一個人可以這麼的在意自己,不要忽略自己。
恰好無意中在網上看到一本書,書裡面說,要想得到他的目光,就要主動出擊,就要使出渾身解數引誘他,把他勾/引上了,從此他的眼裡只有你。
一想到那個冰冷的男人心裡眼裡只有自己,肖非白就覺得無比快樂。
他不知道自己這種情緒的由來,因為他從來沒有在其他人身上有這樣的感覺。
但是,這樣的感覺,叫做喜歡嗎?
肖非白睜開眼睛,用力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髮。
但是,貌似那個人現在很討厭自己呢。
那天之後,他再也不對他說一個字,即使走到他面前他也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完全把自己當透明人。肖非白很受打擊也很鬱悶。
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一個月了,整整一個月他都沒有理他。這個感覺,讓肖非白很難受。
但是他並不打算放棄,他的字典裡面,從來沒有這兩個字。
他還是每天去看他,即使他不理自己,即使自己會難受。
站起身,撫了撫被風吹起的衣角,肖非白向著校園外走去。
“迷幻”依舊燈紅酒綠,或者是因為週末又是月尾的緣故,今天的“迷幻”人滿為患,到處是衣著暴露的女人以及前來覓食的男人,每個人都卸下白天的偽裝,在這裡展示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肖非白淡然地坐在角落裡,前面是一杯裝飾精緻的香草味果啤,他咬著吸管,一眨也不眨的看著穿梭在大堂裡,俊美絕倫的男人。
他的眼睛跟著他的移動而移動,生怕看掉了他。
直到一個黑影遮住了他的視線。
肖非白有些惱怒的抬起頭來,眼前,是一個留著短寸的青年人。男人身穿一件休閒式鑲有紫邊的黑色西服,大概二十七八歲左右,身材微胖,樣貌很普通,但是眼睛略有浮腫,明眼人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他端著兩杯紅酒,對著肖非白有禮貌的欠欠身。
“可以請你喝杯紅酒嗎?”男人對著他微笑,自以為很迷人。
是的,他喜歡男人,特別是喜歡面前這樣單純清秀的少年,這在他的朋友圈中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本來以為酒吧這樣的地方是找不到自己喜歡的型別的,卻沒想到看到獨自一人的肖非白,少年小鹿一樣的雙眸瞬間吸引了他,不是沒有過搭訕的經歷,所以,在朋友的慫恿下,他過來了。
“不能。”肖非白瞟他一眼,淡淡的說,希望他快點走開。頭微偏,看到秦冰見依舊站在遠處,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嘴角也不自覺地勾起了一抹淺笑。
這一絲淺笑讓那個青年瞬間窒息,眼中的欲/望愈加明顯了,雖然沒想到少年會毫不留情的拒絕自己,讓他臉色微微有些僵硬,但是看到他的笑容,再想到還有朋友也在看著這邊,只得壓下心裡的一火氣,再次微笑道:“抱歉,是我唐突了。那麼,能否有幸邀請你加入我們,人多也熱鬧些不是嗎。”
說完,指了指朋友所在的那個雅座。
肖非白聽聞,眉頭微皺,看也沒看青年所指的方向,直接說道:“不去。”
說完,又快速加上一句:“你能不能不要站在我面前,我很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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