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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王芳,真感謝你,每次生病總讓你陪著,我都不好意思了。”
王芳站起身把雜誌放床頭櫃上,摸了摸我的額頭:“那說明我們有緣分呀!”
“哎吆,你看我這記性,昨晚和新川體系的吃飯,把包丟飯店了,回家一看,哪兒都找不著,一想肯定丟飯店了,就趕快去找,本來就有點感冒,去了飯店,人家早關門了,包沒找著,自個倒先暈倒了。”我把自己編好的謊話,繪聲繪色一說,王芳樂了,拉著我的手:“沒丟貴重東西吧!哪家飯店,我幫你去找找。”
“嗨,包裡就有個筆記本,我這人平時愛寫寫日記,所以隨身裝個本子,錢都在衣服兜了,就是覺得寫了那麼多,丟了怪可惜的。”
“日記本丟了,也沒人知道你是誰,沒把錢包、身份證丟了就好。”
王芳像是相信了我的謊言,聽我說完就藉口她要上衛生間,我知道她是打電話彙報去了。
在醫院裡躺了兩天,我一直在琢磨,怎麼才能和王芳交上朋友呢?這個看似簡單的事情,卻難住了我。王芳從早到晚在醫院陪著我,我說上廁所,她就趕快把鞋給我提來,彎腰幫我把鞋帶繫好,提著輸液瓶。一日三餐,我想吃什麼,她都幫我到外面的飯店買來。就這麼個看上去幹什麼都任勞任怨,溫柔賢惠的女人,那心怎麼就那麼歹毒呢?就算王芳是在裝樣子,可也裝得太實在了。想起王芳那晚說起她的爹孃,我有了主意。
第二章(14)算卦試探(下2)
住院的第二天早早吃了晚飯,我說想到外面走走,王芳就陪著我到了安順人民醫院的院子裡,天依然陰著,就是不下雨,潮溼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一股的醫院特有的味道,選了一個長椅坐下,我拿起王芳的手:“我會看手相,不過從不輕易給人看,給你看看怎麼樣?”
王芳將信將疑地望著我,我放下她的手:“你要是不信就不看了。”
“看你說的,怎麼會不信呢?”
王芳又把手遞給我,我拿起王芳的手上下翻看著,王芳手指的關節粗大,像是看過體力活兒,手掌心乾澀,紋理很亂,與她的年齡和穿著及不相稱,思考過後我說:“你出生在農村,家裡不富裕,可你打小就聰明伶俐,爹媽很疼你,你的財運20歲後,一天比一天好,不過有些磨難,而且這個磨難……”說到這裡,我停下來,看王芳低著頭,半天無語,我放開王芳的手:“嗨,瞎說,瞎說的,別當真。”
“沒事,沒事,繼續說。”王芳又把手伸在我面前,我心裡一笑,又舉著王芳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又放開:“算了,還是不說了,咱回病房去。”
我站起身正要走,被我逗得火急火燎的王芳一把把我拽回椅子上說:“翠蘭姐,求你了,要看看完,要說就說完,留下半句話,堵的人心慌。“
我笑了一笑:“那我可就直說了,你要做好思想準備。”
王芳坐直了身子,點點頭,我這才又說:“你20歲以後,遭到過男人的背叛,現在像是和一個已婚男人戀愛,老婆不離婚,你的財運都是因他來,又因他去,最近,最近……”
我停下來,看了王芳一眼,我捏著她的右手,明顯感到她的手抖了一下,王芳著急地問:“最近怎麼了,你就說嘛。”
說到這裡,王芳“噌”地把手抽走,站起身,定了定神:“翠蘭姐,你先在醫院待著,我忘了件事兒,現在要去辦,一會兒回來陪你。”
望著王芳急匆匆離去的背影,我一拍大腿追到醫院門口,只見王芳已經攔了一輛計程車,我站在醫院門口想攔一輛車跟上她,終於等來一輛計程車,可王芳打的那輛車,已經到了拐彎處,看不到了,我把開啟的計程車門關上和司機說:“對不起,我臨時決定不打車了。”
司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神經病。”
回到病房,我坐立不安地等著王芳回來,心想她可能是找劉建國的秘書去了,要是能跟上她,就肯定能找到劉建國的秘書,找到劉建國的秘書,不就能找到劉建國了嗎?對劉建國萌生的好奇,讓我開始失眠,接二連三在安順的事兒還沒理順,這時,嵩陽打款的數額一個月就爆增到了將近1000多萬,每次大姐問起是不是報單了,大家都在月底等著拿獎金,這些錢報上去,我就是真正出局的大老總了。而我揣著擁有鉅額資金的存摺,開始更加恐懼和不安。搞不清楚劉建國的底細,我真是不敢把這些錢都交進去,可要是不上大老總,不出局,在安順不就都白乾了嗎?算算55個人出局,也就是報幾個人就可以,保證我和大姐、二哥、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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