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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個三萬、五萬不在乎的那種人。”
“別人找不來人,往死難受,我找來了,你還嫌這,嫌那的,真是的。”大哥二郎腿一翹,一臉不高興。
“反正,何富這錢不能收,你退給他。”說著,我數出38000丟給大哥。
大哥看了一眼桌上的錢,拿出手機就給大姐打電話,大姐在電話裡把我一頓好罵,說是我燒包了,賺了點錢就找不到北了,就想自己賺錢,怕別人賺錢。
我知道現在所有人都瘋了,我說什麼也沒用,自從揣上何富那38000塊錢到安順,我的眼前就總是出現那個拿袖子抹眼淚的老伯,一會兒那個老伯滄桑的面孔變成何富那張黝黑的臉了,一會兒何富又變成了老伯。回到安順,我始終沒把何富的錢交到公司,自己拿錢給大哥發了6800的工資,總是想要是何富找不到一個人,就把錢給大哥,讓大哥去退給他,那一家人要是揹著高利貸過日子,還賺不到錢,我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活兒? 。 想看書來
第二章(13)迷霧重重(上)
13迷霧重重
楊威知道我回了安順,又有大批人加入,又來找我,原本借給楊威那8000塊錢我就沒指望楊威能還我。在安順呆了兩個月,我漸漸明白了幹這個,很多人投了38000,還是東挪西借,要自己租房子,給喊來的人報銷路費,請吃請喝,要是有那麼幾個來了不做的人,不出一個月幾千塊錢就打了水漂了,在安順不是人人都像大姐和吳江濤扔個幾十萬毫髮不傷,大多數都是處在貧困線上,只能賺不能賠的人。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楊威一進家門,還沒顧上喝口水就從信封袋裡拿出8000元還我,我詫異地問:“這麼快你就有錢了?”
“嗨,別提了,我們好不容易湊夠了38000準備給那老頭兒,結果,說是出去吃早點,人就不見了?等了幾天,也沒見著人影,就像蒸發了,我看是自己回家去了,所以你這錢也就用不著了。”楊威說。
“你們給他家裡打電話了嗎?一個大活人,正鬧騰得起勁兒,就這麼蒸發了?”我問。
“約他來的那個下級也不見了,老頭失蹤的第二天就沒影兒了,我們都不知道老頭家電話,沒法聯絡。”
“我覺得這事蹊蹺,我看你們還是好好找找,別鬧出人命,就麻煩了。”
“安順這個地方,幹咱們這個的多的是,都是天南海北來的人,丟個人是常事,而且很多人回去根本不打招呼,也不說自己幹什麼了?說自己一個大活人被人騙了38000,不被親戚朋友笑死,這個行業就是這樣,騙了親戚,騙朋友,騙來騙去這輩子都沒真話了。”
楊威雖然這麼說,可我心裡還是不踏實,一個人突然就蒸發了,怎麼都說不過去。在我回來的幾天後,菜籽拿著一張海報給我看,說是有具無名男屍在黃果樹瀑布的下游被發現,60多歲,男性,我立刻聯想到了楊威說的那個蒸發的老頭兒,馬上給楊威打電話,楊威的手機關機,連續幾天都聯絡不到,楊威也突然蒸發了。
第二章(13)迷霧重重(中)
這讓我待著安順更加恐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體系很快就要突破55個人,我將面臨出局,馬上上大老總。就在我還為蒸發的老頭兒捏把汗的時候,菜籽打電話讓我到他家裡開個會。那天來了8個上經理級別的,也包括菜籽和我,王芳主持會議,說是武漢體系溝通了一個安順當地人,結果這人覺得是異地傳銷,就到當地公安局報了案,武漢體系在安順的幾個家庭被公安抄了,抓了6個人,武漢的人現在都消失了。我一聽就嚇呆了,只見王芳不緊不慢地說:“和你們說這事,是這事兒在體系中傳開了,大家開始躁動,心裡不踏實,現在給你們看一份處理結果,這是劉總好不容易從公安局搞到的。”
王芳把一份影印的公安局檔案遞給我們,上面白紙黑字寫著連鎖經營合法,此6個無罪釋放,還蓋著安順公安局的公章,有個叫李天順的公安人員的簽名。大家看完,都面面相覷,王芳又說:“和大家說了多少回了,不要和安順當地人交朋友,不要溝通他們,可有些人就是不聽,現在市場上有幾個能分辨清楚傳銷和連鎖的,還是公安人員明眼,能辨別真假,你們都是快上大老總的人了,該知道怎麼回去穩定體系,怎麼說?”
我覺得事情不對,就當著大家的面問王芳:“那這6個人我能見到他們嗎?”
王芳看了我一眼,託著我的肩膀,嘿嘿一笑:“嗨,翠蘭姐,人家剛從看守所出來,就算是誤會,心裡也便扭,哪兒還願意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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