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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她悠遊。反抗不得又不甘心屈服,這種女人如果他遇到了,也非得擒住不可。但十數年來縱橫於日本商界、黑道,美麗的女人易得,但精緻的層次則屬難見,難尋的程度到幾乎要讓他以為自己幻想過度、要求過苛!但王競堯卻幸運的捉住了一個,這讓小林東旭心中感受雜陳不已。而且他推想得對;王競堯需要具有挑戰性的女人,而不是明明許了心卻玩把戲,或痴心執意付出的女人。為了這個少女,犧牲全天下庸脂俗粉都值得!但──一旦她也被擒服了呢?一旦清靈氣質為愛而轉為平凡,美麗不再特別,想必王競堯也不要了吧?所以他說近幾年也許不會有別的女人,只是“近幾年”。嚐到底,仍是一場征服遊戲而已;只不過時間略長。這何憐幽既幸運,也可憐。
王競堯只拿女人當調劑看,沒有一個例外;小林東旭心中肯定的想。但他眉宇間些微的閃動,仍逃不過王競堯專注研判的眼光。但他什麼也沒說,莫測高深的點燃一根菸,轉而看著手中捏成碎片的紫白小花。摧殘?如果女人可以用花來稱之,何憐幽當了他的女人,是他催殘了她,還是珍惜了她?
將花瓣落叢跟處。自由凋零或是遭人攀折,最終的歸處也是化為春泥;差別只在有無惹人欣賞疼惜的過程罷了。摧殘又如何?畢竟也是生命中的一段璀璨!就稱是摧殘吧!與其遭狂蝶狂蜂欺凌,何不攀折回瓶中,專供他一人欣賞?她是他的。這輩子休做他想。
她以為宴會是那種黑道大哥的聚會,沒想到王競堯竟是以“豪年”集團少東的身分參加日本商業鉅子的酒會。所以,黃順伶與龐非又出現了。
黃順伶穿著美麗的日本和服,幾乎像個完美的日本女人了,但眼眸間的幽怨失了幾分顏色。始終追隨著王競堯身形而走。
今天來參加的名流夫人全穿日本和服,男人一律穿燕尾服。
可是何憐幽並沒有;她打扮得彷若阿拉伯女子。長及地的頭紗,以一條鑽石項練別住,滴水晶鑽垂在雪白的額頭。薄紗罩杉內,若隱若現可見緊身背心與緊身群所勾勒出的美麗曲線,露出一截雪白肚皮,既清純又妖豔。包裹在重重白紗中讓人看到一些,又什麼也看不清。尤其在一群和服中,更凸顯其震撼性。她無異令眾日本國美女名緩大大失色。而何憐幽更是唯一不施脂粉的女子。
日本女人是很習慣化妝的,尤其喜好將自己妝點得粉白嬌嫩;雖不若古代日本藝妓的誇張,但撲白粉塗口紅是她們的習慣,一眼看過去會覺得粉妝玉琢。可是清一色的蒼白硃紅中,唯一的青春面貌就更顯奇異可人了!十七歲的面孔,無需任何妝點。
王競堯讓他的女人成了最出色的女子,傲視群芳,這是他慣常做的事;只不過今年的日本聚會換了人。以往只有宮本瑞子是唯一殊榮,如今王大少改了口味,卻只有更上層樓之感。
何憐幽今晚的工作就是吊在他手臂上。不懂日本正好省事,她不必笑、不必禮貌過人,她只要冷然以對。王競堯不會允許她對其他男人產生任何表情,尤其是笑容;他說那只有他能看。
今夜小林東旭也來了,但王競堯沒招呼他,他們兩人全以陌生方式點頭。雖奇怪,但不關她的事。
幽怨的眼光不只一雙。掛在小林東旭臂彎中的超級大美人水汪汪的大眼幾乎快垂下淚;也是渴望的看著王競堯。
有一天她也會如此嗎?何憐幽自問著,眼光移轉到他身上。他正沉靜且專注的與一個日本企業大老談些什麼,此時看來高貴又斯文。沒有放縱野氣狂妄,像個企業家了。但那只是他多種表情之一。這種男人值得女人傾心痛心來愛嗎?他跟本不屑任何女人的。
如果他肯放開她,她會立刻收拾她的東西躲到一旦他反悔了,卻絕對找不到的地方。伺候這男人太累,要取悅他太困難;而美麗這東西禁不起幾度春秋的摧殘。不能老、不能惹怒他、不能痴心、不能纏他、不能愛……什麼都不能的事,即使仙女來也做不好,何況皮相易老的凡人如她?
“喝一點酒。”
不知何時,他結束了與他人的對話,將她拉到角落布簾暗處,將他手中的酒推到她唇邊。
她回過神,小啜了一口,苦苦又辣辣的使她皺眉。
“我不喜歡。”
他低笑,將剩餘的酒傾倒入口中,然後壓住她後腦,嘴唇強硬啟開她的,慢慢哺啜入她口中,漸漸轉為唇口糾纏;何憐幽面孔更加酡紅如醉。
強迫她,也是他養她這情婦的樂趣之一。
“你想做戲給誰看?”她頭埋入他胸膛,低喘著。酒精灼燒到胃中,感覺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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