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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照樣失事,人依然逃不過死亡。安全?多可笑的用詞!?但她不敢再問了,轉身看向窗外掠過的風景,從裙子口袋中抓到一片花瓣,吸引她的專注。稍早時滿床的花瓣依然使她震撼。跟了他二年了,能察覺他的怒氣有無,悲哀的任芳心陷落,卻仍摸不清他的心。是她笨吧!還不夠聰明到可以解讀他眼中訊息的地步。為什麼送她花?她不敢再問了,怔仲間,沉默是車內唯一的色調。
是誰說過?躺在床上的人,是防禦能力最弱的時刻。此刻他半躺的姿態沒有防備,慵慵懶懶的像一隻惺忪的豹,該算是最無害的時刻。
他們落腳的地方,即是當初初來日本時他的居所,不知何時主臥房對面的客房已改為育嬰室。是他的細心吧!他不似一般父親去對女兒寵溺逗弄說甜蜜的話,但他以行動表達了出來。
老實說,他與她都不是稱職的父母,而掬幽居然也不像一般的孩子,對他們並無太多依賴,注意力漸漸移轉到小男孩身上;完全如王競堯當初所要的,他不要有任何人佔去她的時間。當他在時,她只能看他想他感受他!他的手正撫著她猶半溼的長髮,她上半身橫躺在他腿上。有些事情,一開了口反而破壞。他對她的溫柔,散發在霸氣行為的背後。他知她也知,但是,不能講。這是猶存撲朔迷離的情境,他們以淡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培養著這種陌生。但有些事情,明知會惹他不悅,卻是非問不可的。將綿被拉高到胸腹間,她側著臉看向上方的他。
“你會待多久?”
“你希望聽到什麼答案?”他抬起一道濃眉。
她伸手撫著他那雙不馴的濃眉,沿著他直挺的鼻粱往下滑,停佇在他的唇角,輕道:“你不會因為我的希望而縮短或延長離開的日期。”
“但我允許你‘希望'。”
她坐起身,背對著他。似乎又在自掘墳墓了!她還要再棄角投降一次嗎?
“你知道我很怕你。”
“你更怕你自己有一天不怕我。”他由背後摟緊她纖腰,埋首在她秀髮中找尋雪白的頸項啃咬。
她因他的話與他的啃咬而全身一震!他怎麼可以看透她!“我怎麼可能會有不怕你的一天?”
他扯她入他胸懷,扳起她下巴,梭巡她閃躲的眸光,然後緊緊鎖住。
“怕的背後是什麼?你一直不敢面對的答案,其實心中早已明白。你在乎我。”
“我怕你!”她拒絕他的情感勒索,他已得到太多了!不能再得到其他更珍貴的。天知道,那是她僅存的唯一尊嚴與籌碼!
“憐幽……承認一項你我皆知的事實,不會傷害你多少!我負盡天下痴心,但絕不負你。我說過,我不會真正傷害你!”他的聲音輕柔中帶有難解的嘆息。他明白她的恐懼,也急於奪取她的感情,在她乍然有所覺時,便要不客氣的奪取,讓她無法收回,也來不及隱藏。
她顫抖的看他,有些可憐兮兮的“我不要承認什麼,你會在得到我的心後,將戰利品踩成碎片,將我丟給別的男人。只要我不愛上你,你也許會有倦了我的一天,但絕不甘心將我拱手讓人。不要向我勒索,因為你不稀罕,而我只有一顆心,碎了……就不會再有了……”
他的手伸向她心口。
“它是我唯一要的。你不明白嗎?”
“在你傷了那麼多真心之後,我能相信什麼?”她的心臟在他手掌下跳得奇快。
“我傷了誰?”
“宮本瑞子……還有……黃順伶吧!”她囁嚅的說出她僅知的。
“她們不是我要的女人,我不稀罕!而且,她們所看到的‘王競堯',還包括了整個王氏財團。”
她低嘆了聲“為什麼是我?”他始終不肯回答她這個問題。
“因為,”他輕吻她一撮秀髮。“你天生註定是我的人,你與我有相同的特質。在那一天,我就那麼的看見你;憐幽──你是奇特的女子,天生來嵌合我的懷抱!擁有我唯一的骨肉,與我共伴一生的人。”
這是他最真實的表白了,她心跳如擂鼓,拉開二人的距離,突然頓悟了一件她一直不明白的事!
“你去結紮並不是為了專門對付王億豪,而是不讓我再受孕,是不是?”
他笑,舒服的半靠在床頭。
“我只要你給我孩子,也只要一個像你的孩子,其餘皆不要。”
他的大男人傾向不容許他承認體貼與關愛,以及為了女人做任何事,但何憐幽何等的冰雪聰明,已能在他好不容易的坦白中了悟更多,所以她喘息得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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