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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忍的,所以要是嫁給單壁……呃,等等!嫁給單壁?她腦子裡怎麼會閃過這種意念?她居然想嫁給單壁?!
“不!”花帖向後一彈,多日來的責罰與憤怒讓她腦子一陣暈眩,身子向後一栽。
“你在做什麼?”單壁眼捷手快地摟住她的纖腰。方才見她眼瞳開始渙散就知道她有異樣,果然身子一軟,差點倒地。“明明就在斥責我,怎的一下子就虛弱無力。”
“你別碰我啦!”身子像被火燒到一樣,她揮開他的手!
忽然,窸窸窣窣、嘰嘰喳喳……遠方傳來細微的吵雜聲。
“外頭在吵什麼?”單壁靈敏地感受到奇異的氛圍,停止住與花帖的“勾搭”。
奇異的聲響似乎來自“單家堡”正大門方向,而且喧擾聲還愈來愈大,但見“單家堡”的僕役護衛們紛紛往正門口方向奔過去。
“出了什麼事?”花帖也感受到了異樣氣氛,停止了掙扎。奔往“單家堡”大門口方向的僕役護衛們個個神情緊繃。
“過去看看!”單壁拉起花帖往吵鬧的地點行去,花帖也不拒絕,愈接近他們愈能聽見爭論聲。
“把花帖交出來!”惡狠狠的命令來自一群不請自來的青衣人口中。
花帖遠遠地便聽聞到自己的名字被吼出,嚇了一大跳。來者是誰?為什麼找她?
“你憑什麼要我們‘單家堡’交出花帖?”擋在大門口的洪管家蹙眉問道:“那裡來的歹徒,竟敢到‘單家堡’來撒野!”
“你們不肯把她交出來,難不成……花帖已經死了?”青衣人再叫。
“啥?死了?”“單家堡”的人全傻眼了。
“你們一定把她打死了對不對?”
“誰告訴你們花帖死了,而且是被打死的?”
“我們‘殷家莊’的耳目遍佈四方,自然打聽得到訊息!”
“喔~~原來是‘殷家莊’的人!也該是如此,青山省就數殷家最猖狂了,也只有‘殷家莊’的人敢莫名其妙地擅闖‘單家堡’,還如此盛氣凌人!”洪仲管家以及身後數十位男子怒眼相向。
“殷家莊”十餘名青衣人不怕人多的“單家堡”,繼續嗆聲道:“花帖誣衊你‘單家堡’名譽,所以你們把她給殺了,她死了是不是?一直沒見著她的身影,花帖是不是被你們給毀屍滅跡了?”
“你們在胡扯什麼!”
“如果花帖沒死,就快點把她交出來!”
“就算她死了,‘殷家莊’也沒資格干涉!”冰涼的磁嗓逸出,單壁從涼亭後方出現,冷厲地睇視“殷家莊”帶頭的首領。
“殷家莊”的首領怔了下,望住單壁身邊的女子,那女子微喘著氣,臉頰嫣紅,不過倒是一副生氣蓬勃的模樣。
“你就是花帖姑娘?”殷家的青衣人問。
“是,我是花帖,我還活著。”她回道。
“我奉我家主子之命前來救你,請跟我們走。”
“殷家莊”直接道明來意。幸好她仍是活跳跳的!
“要我跟你們走?為何?我與‘殷家莊’非親非故,卻是第二次要帶我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花帖疑惑地問著這群不速之客。
“我只知道我家少爺是受人所託,要救你離開‘單家堡’,你身處在危難當中,且性命隨時不保,就別再囉嗦了,快跟我們走!”
“你們到底是受誰所託?”花帖追問著,這事透露著古怪。她跟“殷家莊”完全沒有交情,殷家卻莫名其妙地關心著她,甚至認為被欺凌的奴婢就是她,因而率人來救?!
“我家公子只告知是受人所託。”
“受人所託?誰之託?誰不長眼,請‘殷家莊’來救我單家女婢?你們有沒有搞錯?‘殷家莊’淨出瘋子嗎?”
“單家堡”豈能容“殷家莊”的人放肆?洪仲管家憤怒地叫道。
“竟敢罵我們是瘋子!”
“殷家莊”人怒極。
“膽敢登堂入室來我‘單家堡’要人,不是瘋子是什麼?”
“口出惡言,該死!”兩方人馬緊握拳頭,一場打鬥即將展開。
“花帖不會走!”單壁冷冷的磁音進出,讓氣息更為緊繃。“花帖必須報恩,單家救她花家十多條性命,她已賣身給單家,不該也不能背離主子。”
花帖一震!單壁所言極是。不論“單家堡”行善的動機為何,他們確實是救了花家十多條性命,也讓花家絕處逢生,她用賣身來報恩,是不該毀諾成為忘恩負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