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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疑惑終於找對人來問了。“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風強說,男人喜歡女人就會做你們上次做過的那件事,可是對鳳族人而言,那件事只是為了傳承後代而已。”
美娘原本在悠哉喝水,聽到這話立刻嗆到,嬌臉漲得通紅。小兔見狀體貼地替她拍背。
“美娘,你保重呀。”風強皮笑肉不笑地嘲諷,換得當事人一個憤恨的白眼。
美娘藉著咳嗽延遲迴答的時間,她沒料到小兔會問她這種問題,才會一時措手不及。她邊清喉嚨,邊思忖該怎麼回答,等到喉頭的不舒服感覺都清除掉後,她正襟危坐了起來。
“我不否認傳承後代是滿重要的,但我更認為如果做這重事會讓你不快樂,或是不舒服,不管任何理由你都不必理會。”
“什麼意思呀?美娘。”小兔聽得有頭霧水。
“意思很簡單,”她是真當她是小,才傾囊相授。“就是要兩情相悅。如果和不喜歡的人在一塊兒,做起來就不會開心。人可不是禽獸,再說即使是禽獸,它們也會挑,母禽獸也得公禽獸夠殷勤,討它歡心,才肯接受。人呢,要的就更多了。”
“美娘,這麼說來你是因為喜歡風強,才跟他相好羅?”小兔遲疑地探詢。“那麼他現在喜歡我,你會不會不開心?”
見她一雙眼霧氣瀰漫,交織著自責與難受,美娘心疼起來。即使心裡對風強有再多的不捨,想到再不能投入他溫熱寬廣的懷抱恣意索歡,便有種吃梅子時的酸溜滋味在心底,她仍壓抑心底的傷痛,以輕快活潑的語氣對小兔道:“我對風強是有那麼一點喜歡,但不至於因為他喜歡你就心碎。美娘喜歡的男人可多著,不會這麼放不下。”
“真的嗎?美娘。”
“真的。”她向小兔保證,親愛地摟住她。
這一晚,兩個女人吱喳個沒完,將風強冷落一旁,他搖頭嘆氣,沒精打采地打瞌睡。
沒想到他風強也會有這一天。舊歡新愛相處的猶如姊妹一般,擠在一張床上傳授機宜,每一招都是為了對付他這個可憐的男人。
小兔如清澈水聲般的笑語迴旋在耳際,風強的心情振奮起來,不但沒有一絲悽慘,反而興起莫名的快樂,一種或許可以稱之為幸福的感覺。
意識模糊間,他慵懶地提高嘴角。
靛青的天際,星星愉快的眨眼,彷彿正致上愉悅的祝福。
第六章
“族長怎麼還沒叫我?”
熾熱的烈陽燒烤著大地,毒辣的陽光不留情地投射在小兔身上。儘管額頭上冒著細小的汗珠,刺眼的眼光照得她眼睛灼熱,她仍渾然未覺地站在屋子外頭,任不斷從乾旱的黃土地上冒出的熱氣蒸著她。
她是再不敢亂闖進去了。
先前等不及拉著風強進屋,族長與風雲火辣辣擁吻的畫面險些沒讓她流鼻血,還好風強反應快,把她迅速拖離現場。
小兔到現在還是無法相信向來貞靜聰慧的初月會有那麼熱情的一面。她跟風雲現在在做什麼?是繼續下去嗎?
想到更火辣的場面,小兔一張臉像被火燒著似的,溫度始終降不下來,一顆心更是砰砰跳個不休。
從灶房搜刮食物出來的風強看到她臉色潮紅的樣子,趕緊將她拉到樹蔭遮蔽處,擔心她會中暑。
“小兔,你坐下來吃點東西,我知道你累壞了。”連日趕路,他這種久經沙場的老將都感到吃不消,何況是小兔這般嬌弱的女子?
風強注視她臉上疲累的線條,心裡滿溢著呵疼不捨。
“趕了這麼多天土,你都沒有好好坐下來休息,回來又急著見鳳族長。來,喝點水,我相信鳳族長和風雲很快就能想出辦法救牛祭司。”
小兔在他攙扶下蹲坐地面,被動地接碗喝水,直到甘冽的水液緩和了她喉嚨裡的乾澀,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渴。她放下碗,圓亮的眼睛不解地瞪進風強篤定的黑眸。
“風雲不是不答應我們去救牛祭司嗎?你怎麼確定他會幫忙想辦法?”
風強好整以暇地剝了一小塊慄餅塞進她的小嘴裡,眉眼盡是笑意。
“很簡單。風雲對鳳族長的情意就像我對你一樣,你一蹙眉我便要打哆嗦,他同樣捨不得惹惱鳳族長。”
聞言,一抹紅霞飛上頰面,小兔愛嬌地橫他一眼。
自從風強向她表明情意的那個黃昏後,沿途上他甜言蜜語不斷,總是逮著機會就親她、逗弄她,外帶小心翼翼地呵寵她,把她一顆心漲的滿滿。
美娘諄諄教誨的女人當自強、別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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