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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在詩文的世界中,突然又是神情一片憤怒。
“好好的一首詩,怎麼就被一個賣國賊後人給毀了?這是對這首詩,多麼地不負責任?一個小小的範永年,哪配用這樣的詩文陪葬?一頁書你也就不是我的學生,要你當初上的是京大,看我怎麼收拾你,敗家!太暴殄天物了!!”
後面的影片中,就是老教授逐字逐典故地解析這首詩了,看得陳少飛也是津津有味,自覺漲了不少見識。
……
這還是正派學者對這首詩的解析,像那些無良網友,自然就沒有這麼友好了。
“京城的沙塵暴,籠罩了整個城市,這已經很慘了,偏偏在這樣萬物生機的春天裡,在‘範譁’心裡又下了一場大雪,凍得這個傻譁直哆嗦!
‘範譁’你不用怕,今後天下人都知道了你的漢奸之名,又哪裡用得著擔心前行路上,沒有漢奸朋友跑來找你呢?
我一頁書是個窮逼,四處奔波,離開京城已經快十年了,才只是混了個國內首富,娶了四個老婆,窮得跟家裡的胖噠一樣,因此我能理解‘範譁’你以後生活又貧又賤的心態。
大家都是窮逼,又有哪個是甘願當窮逼的?
今天咱們有緣認識,我‘悔寫小說一頁書’兜裡也沒有酒錢,只能在街上撿個酒瓶砸你頭上,權當請你喝酒了……”
聽著這樣的詩文鑑賞,陳少飛幾乎要笑抽過去,媽個雞的,這是想笑死我,然後繼承我那穿了一年沒換的內褲嗎?
整個路上,陳少飛就在這樣的歡快心情中度過。
沒辦法不高興。
在《天地》中,最初見到韃子大肆殺戮的場景時,他憤怒得不能自己,哪怕是幾天裡死了幾十次,依舊難以壓抑那股憤怒,每次都在《天地》鑑定其精神狀態,並且做了許久的心理引導後,這才能在現實生活中正常生活。
但隨著《鹿鼎記》的連載,明末清初歷史的再現,陳少飛發現,比著那些韃子,他更恨那些國賊!
禍害百姓、坑了整個國家的東林黨!
為了銀子,賣國當漢奸的八大皇商!
與這些人渣相比,那些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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