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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時間有些早,街上都沒有多少人。
自司寇尋說完那句話後,她就假裝熱的撩開簾子吹吹風。
外面的小店一家家開了門,賣首飾的,賣吃的,賣玩的,還看到正在玩耍的小孩子。一切都很和諧美滿。
一隻纖細的手指碰觸到柳飄飄的臉龐上,她馬上轉頭來,想往後退,卻退無可退,只得靠在車廂上,一臉防備的看著司寇尋:“幹嘛?”
司寇尋眼裡一黯,但臉上還是那一層不變的笑容:“臉上髒了。”說完,用他的手蹭了蹭柳飄飄的紅潤的小臉蛋。
果然,蹭下了一小塊黑點。
柳飄飄有些尷尬的撇開臉,不再看他。只是覺得心跳了下,她剛才清楚的感覺到了他手上的溫度,有些熱熱的,指腹軟軟的,那種感覺現在似乎還在臉上徘徊。讓人討厭的感覺,誰許他碰她的?
“飄飄,你是不是很煩爹?”司寇尋掩下眼裡的黯淡,很平靜的問道,連嘴邊的笑都沒有了。
柳飄飄愣了一下,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要說討厭,其實也並不討厭,若他沒有這樣一個尷尬的身份,或許會不一樣。但是這哪能一樣?他們已經變成這樣了啊?
在柳飄飄眼裡,司寇尋是溫柔的,人際關係也很好,長得也好,家世更是很好。這樣的人誰不想和他做朋友?
但是司寇尋卻成了她的爹,她第一反應就是排斥,也不是說排斥。也許是柳雲方在她心中作為“父親”的位置已經佔的太多了,以至於她容不下另外的“父親”了。對的,柳雲方在她心中已經成為了一個不能磨滅的人物了。所以,再怎麼樣,她不會讓別人取代他,也不會給別人取代他的機會。
也許這樣想,她很自私,可是她就是自私的。
司寇尋這樣對她,又與她有何干?是他自己要這樣做的,又沒人叫他這樣做。換句話來說,這是他心甘情願的。沒人逼他。
柳飄飄對司寇尋不公平,但是她的心理有種對老天爺的怒氣。
她本來就是已死之人,為何要讓她穿越到這個世界?為何又讓她享受只有短短几年的親情?還有那讓人忘卻不了的父愛?別人只當她對司寇尋不公平,可誰又能看到上天對她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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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長在忻州 第二十二章 出行(三)
第二十二章
“我不煩你。”柳飄飄想了很久,才說出這句話。
她確實不煩司寇尋,但是卻不代表她就一定就得去待見他,叫他為“爹”。還與他做些父女該做的事,或者聽從他作為“爹”的安排。
“那為何見到我就一臉不高興……”不可否認,司寇尋認為這是他做的最失敗的一件事,明明他做的很好。司寇府裡的下人們誰都知道司寇尋這個“爹”做的很好,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好,都到了溺愛的一層了。
可是到了柳飄飄這裡為什麼就沒有一點用處了呢?
“你若不是我爹,或許會好些。”
話說出口,柳飄飄也不再對司寇尋有什麼隱瞞了,要說就說出來,藏在心裡反而覺得煩躁。
司寇尋聽到這話,大大的抽了口氣。
他不是很吃驚,甚至能感覺得到柳飄飄想說的就是這句,但是親耳聽到時還是暗自驚了一下。他可是還記得,年前他們在山上的那一日啊,柳飄飄還親口對他說:“也許,讓你做爹是件不錯的事兒……”
年前,他以為兩人的關係會好一些的,可是為什麼過了年關關係反而越來越有崩潰的趨勢呢?他哪點做的不好了?難道就是讓她去學堂,她不高興了?還是別的?
再說,“我不是你爹,誰是你爹?”司寇尋把自己的身份已經和柳飄飄的身份連結起來了,他下意識的認為柳飄飄是他的女兒,他的柳飄飄的爹。
實際上,柳飄飄也在下意識的排斥司寇尋。
“柳雲方才是我爹!”柳飄飄低吼一聲,她不想讓外面駕車的人聽到,鬧出什麼事來。
但是那駕車之人又是何等人手?他能聽清馬車裡任何人的聲音,只是他明白,什麼“能”聽進,什麼“不能”聽進。所以就算他聽到了又如何?他自然會忘記的。
“飄飄!這都已經過去了,難道你要一直活在過去嗎?”司寇尋依舊很平穩的說話,沒有起伏,“過去的事,你為何要一再提起?那日在山上的話你忘了麼?我們可以做一對很好的父女,難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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