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3/4 頁)
字,她聽見自己的聲音,說:
“懂了。”
那一刻,房間裡很靜,所有的聲音都自耳邊褪去,包括窗外忽遠忽近的海浪聲。
唐牧川在隱忍怒火,她感覺到了。
她自己也在壓抑情緒,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但,這是一場博弈,既然她選擇了開場,就不會輕易認輸。
衣服而已,她穿就是。替身而已,她做就是。
反正自己之後的日子不會舒坦,那麼兩個人就一起難受吧。
秦瑟對唐牧川禮貌也疏遠的笑笑:
“我去洗澡了。”
浴室門被關上的那一刻,秦瑟似乎聽到了什麼東西摔砸在地的聲音,於是她靠在門後笑了,自嘲的笑,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大概說的就是此般場景了,可是她又能如何?
像完全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的和唐牧川相處嗎?
抱歉,她做不到。
睡衣縱然是展顏的,但吊牌還在,很顯然是新的,從未被任何人穿過,但即便如此也不是秦瑟的風格,絲滑的面料,細細的肩帶,直到大腿處的長度,無一不再透漏著xinggan的訊息。
在秦瑟的印象中,展顏是個如江南女人般溫柔婉約的人,卻不想現實和想象終究還是有差距的。
秦瑟走出浴室的時候,唐牧川已經不在房內,只有一個傭人在清掃著梳妝檯旁的一片狼藉,聽到聲響她抬頭看了過來,繼而對秦瑟禮貌頷首:
“夫人。”
秦瑟微愣,但隨即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唐牧川未免有些過於追求完美了,這樣的稱呼能改變什麼呢?在勉強承擔瞭如此多的現在,這兩個字已經激不出秦瑟過多的情緒,既然他想如此,那麼就姑且聽著吧。
只當這段時間,她由秦瑟改名為秦夫人了。
唐牧川不在房間,她莫名的鬆了一口氣,睏意侵蝕卻並不敢入睡,想起慕言所說的話,每天要在傷處擦三次藥,如今看看時間的確應該擦藥了。
秦瑟走過去,自一片狼藉中撿起自己從診療室帶來的藥,對正在收拾的傭人說:
“先停一下,幫我擦一下藥。”
傭人有些錯愕,但隨即點頭應下來:
“是,夫人。”
秦瑟沒有在床上趴下,那會讓她莫名懼怕,她就坐在了那張單人沙發上,面對落地窗,側坐著,環抱著一角椅背,將後背留給了那個看起來只有20幾歲的女傭人。
秦瑟等了很久都沒有等來身後人有任何動作,剛想回頭看看的時候,睡衣的衣襬卻被人掀了起來,秦瑟便止了原先的動作,繼續安靜的趴在椅背上,看著窗外成片的紅楠。
大概是工作時間有些長了,這位傭人的手上有些薄繭,秦瑟背後本身就很是敏感,此時因為擦藥而必須的遊走為她帶來了陣陣顫慄,秦瑟在心裡對自己的反應有些嗤之以鼻,女人和女人的接觸也能牽引出她的感覺,還真是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受。
但她沒有拒絕,畢竟她是希望自己快一些好起來的。
心裡已經不好受了,不能再虧待自己的身體。
只是……這人是不是不太熟悉怎麼幫人擦藥?否則動作怎麼如此慢?而且有越來越輕的趨勢,到最後已經不是擦藥了,秦瑟感覺到‘她’的指尖開始在背後跳舞,輕輕點點的經過足以讓她顫慄的每一處。
差不多了,秦瑟自身前放下被撩起的睡衣:
“好了,謝……”
一句完整的話還未說完,胸前的隆起卻被原先在身後遊走的雙手所覆蓋,秦瑟震驚的同時,更多的是羞憤,唐牧川欺負她也就算了,那是因為她無力反抗,也反抗不起,可是她幾時看起來這般好欺負了?連一個傭人都敢來輕薄她,還是一個女人。
秦瑟轉身想要破口大罵,卻被身後的人輕易的困住在沙發裡,連轉身的動作都顯得那般艱難。
秦瑟即便反應再過遲鈍此時也終於明白了,由始至終幫自己擦藥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在這裡打掃的那個傭人。只是唐牧川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又和那個傭人做了怎樣的無言交流,秦瑟不知道。
她只知道,此時的自己,猶如俎上之肉,毫無反抗之力,也不能反抗。
胸前的大手還在用力揉捏,秦瑟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不是應該要配合他發出幾個他喜歡的聲音,但因為實在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也就順其自然的沉默。
似是覺得無趣,唐牧川沒一會兒便放開了她,秦瑟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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