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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電話,江離城看著手上的點滴針,猶豫了一秒鐘,動手拔了,起身離開了醫院。
該怎麼形容他此刻的感受呢?
感冒高燒他本來就是暈乎乎的,可此時由涼爽的室內一下子置身於宛若桑拿房中的室外,他的暈眩持續了近半分鐘,等眼前的景物不再搖搖晃晃的時候,他邁開腳步走向了停車場。
途中,他驚覺自己此時的舉動,不由覺得好笑。
不是沒談過戀愛的毛頭小子了,怎麼遇到南笙的事情,仍是這般衝動呢?居然無法等待一分鐘,他覺得自己有些瘋了。
到達彼岸咖啡廳的時候,江離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南笙。
倒不是她坐的位置多麼醒目,而是和她外出吃飯幾次,她向來只坐靠窗的位置,此時正值下午,咖啡廳的客人並不是很多,以至於他在第一時間便看到了窗邊正在垂眸看一本雜誌的她。
直到這一刻,江離城才感覺胸口一直提著的一口氣有緩緩舒出的趨勢。這樣的感覺很不好,有種被別人牽著走的感覺,但他有可笑的發覺,這跟繩子竟是自己主動塞在南笙的手中的,而她並不想要握住。
站在原地平復了一下凌亂的思緒,直到服務生走過來詢問自己是否需要幫助,江離城才有了些許的表情,淡淡的笑笑:
“不用,我找人。”
說罷,抬步向南笙走去。
她看書看的很認真,以至於他落座在對面的時候才有所發現,於是抱歉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你生病了還讓你趕過來。”
江離城淡笑:
“不礙事,只是感冒。”
“好些了嗎?”
“好多了。”
本是寒暄安全的話題,但因為剛才南笙的錯覺以至於覺得此刻的氣氛多少有些尷尬,可是她將這份不自然全部壓在了自己的內心深處,並未表露出分毫,她看了一眼遠處正在走近的服務生,笑問江離城:
“江老師要喝點什麼?”
江離城淺笑看她:
“南笙,你已經不是我的學生,不用再用老師稱呼我。”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我是不是你的學生,你都是我的老師。”
江離城看著她,目光灼灼,沒有說話。
南笙錯開視線,收起了手中的雜誌,放置在桌面上,然後攪動了一下面前的咖啡,笑容清淺。
服務生走近,詢問江離城,他自南笙的身上收回視線,要了一杯藍山。
是他的錯覺,還是他太過敏感?為什麼總覺得南笙剛才的那句話意有所指呢?她發現了嗎?應該是有所察覺了吧?自己做的如此明顯,連自己都覺得有些驚訝,更何況是心思敏感的她?
或許之前因為南永信的案子她一直並未將自己對她的所有作為往更深的一個層次去想,但剛才自己的緊張,和她短暫的沉默應該是讓她感覺到了什麼。
怪自己了,怎會因為不捨她在烈日下行走就沉不住氣呢?
江離城沉默片刻,再度開口,語氣是輕鬆的,宛若他們之間是最尋常的朋友:
“找我有事?”
南笙點點頭:
“我之前曾拜託江老師打聽一下當年的那個小男孩,不知道是否有訊息了?”
江離城聞言愣了那麼一下,幾秒的思維停頓之後,他搖頭:
“沒有。”
“一點訊息也沒有?”
“只知道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年有人將他接到了國外,至於去了哪裡,又在國外生活的如何就無從得知了。”
南笙看著江離城的手,笑了笑:
“是嗎?”
江離城聽出了她的情緒:“你好像並不相信我的話。”
南笙保持著臉上的微笑,看著江離城:
“有嗎?或許吧。”
她模擬兩可的語氣讓江離城微微蹙眉:
“有什麼話,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沒有。”她說的堅定也直白,江離城還想說什麼,她卻已經轉移了話題:“江老師,我一直沒有問過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江離城看著她:
“怎麼這麼問?”
“覺得你不簡單。”
江離城笑了笑,恰逢服務生此時送來了咖啡,他動手攪動了幾下,才開口說話:“哪裡不簡單?”
“父親出事的時候,你帶我去和稅務局的人吃飯,他們對你的態度很恭敬,按理說,你是一名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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