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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可畢竟留了那麼多血啊。為了那個人值得麼。”謝爾德有些憎恨拉薩蒂讓自己心愛的主人受傷。
“又不是女人流點血怕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錢定然還得意洋洋的完全沒注意到謝爾德的心思。他興奮的指著拉薩蒂的空床:“你晚上就直接睡那吧,他走了好方便啊!”
謝爾德不放心的替錢定然泡了一杯熱茶。錢定然看著忠心耿耿的謝爾德,薩福雪提到的問題忽然蹦進他的腦海。脫線的錢定然覺得很有必要關心自己的下屬,他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謝爾德,你有喜歡的人麼?”大概覺得問得太直接,他又新增了一句:“或者說你喜歡的是什麼型別的啊?”
謝爾德倒茶的動作停滯了一下,他轉過身,狀似不經意的詢問:“主人問這個幹嗎?”
“沒有,我只是有點好奇罷了,算了這個是你的隱私,不用回答了。總之呢,你是不會喜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嬌生慣養趾高氣揚的大小姐的。”錢定然肯定的點點頭。
我的主人是白痴麼,我表現的那麼明顯,他難道就沒有察覺嗎?謝爾德無力的扶額,他憶起剛才德里克進門時親暱地扶著錢定然,周身不爽。謝爾德興起了惡作劇的念頭,從來行動力一流的他遵從了自己的想法,淡定的放下水壺,緩緩靠近錢定然,不著痕跡的將主人圈在懷裡,漫不經心的說:“主人,你真想知道?我不介意告訴你的。”
他的突然接近讓錢定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用手抵抗著謝爾德的靠近,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喂喂,你說就說,不用靠那麼近的。”
謝爾德微微一笑,他壞心的朝錢定然的耳朵吹氣,不意外的看見那敏感的耳朵刷的紅透,用近乎耳語的聲音低訴:“這是我的秘密,我當然要小聲的悄悄說,人家說隔牆有耳,我可不願意其他的人聽見。”
錢定然的耳朵尤其脆弱,受不得一點刺激。他咬牙切齒的說:“害怕別人知道就不要說了!”
謝爾德沒有答話,他溫柔的含住主人的耳垂,有技巧的拉扯的。強烈的刺激讓錢定然驚撥出聲,他騰出手捂住自己丟臉的聲音,可是立即城池不保,讓謝爾德更進一步。錢定然的臉漲的通紅,發出隱忍的呻吟,渾身燥熱,有氣無力的抗拒著。
隨著謝爾德耐心緩慢的舔舐著他的耳廓,用舌頭描繪著它精巧的形狀,還調皮的伸進耳孔裡逗弄,錢定然的不禁微微顫抖,全身慢慢的扭動想緩解自己的不適,他的呼吸也逐漸絮亂不穩,可憐的他前世只有抱女人的經驗,還從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並且遭遇的還是謝爾德這種高段的對手。
迷迷糊糊的錢定然心不在焉的想著和謝爾德發生的往事,思緒逐漸清晰起來。謝爾德生氣的點著他的鼻子:“你不專心了。”
“啊?”錢定然不明所以的下意識回答,結果所有的話語都被謝爾德的深吻堵上。不同於第一次的淺嘗則止也不像第二次的纏綿溫存,這次的吻帶著粗暴佔有的意味。謝爾德的舌頭快速地刷颳著錢定然口腔的粘膜,帶領著他的舌一起嬉戲追逐。它們彼此糾纏,互相碰撞,牙齒是獨門武器,總是恰大好處的輕咬,增添著情趣。錢定然昏昏沉沉的快要不能呼吸,又不能合上雙唇,灼熱的唾液從嘴角滑落,畫出曖昧色情的痕跡。兩人的體溫再不斷地升高。
錢定然這時要是再不知謝爾德的心意就是豬頭了,他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推開謝爾德,狼狽著擦拭著嘴巴,冷冷地說:“謝爾德,我記得我說過,我不會愛上任何人。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謝爾德低垂著眼眸,他的手指拂過錢定然略有些紅腫的嘴唇:“沒有關係。主人,如果你不想愛,害怕受傷,那就嘗試著被愛吧。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等等,被愛不等於被人壓倒啊啊啊!”
三十九
謝爾德臉色一沉,暗忖夜長夢多,不如今天索性就一次解決吧。他再次很好的身體力行實踐了自己的想法。
一個深吻又讓錢定然陷入了神志不清的局面。所有的一切對錢定然而言都很不利,在這方面他從來都是主導者,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失去了主動權,不能掌控的感覺讓他緊張萬分,也令身體加倍的敏感。
謝爾德從來都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今天也不例外,他專心致志地攻城略地,不慌不忙有條不紊步步為營。夜晚還很長著呢,他也不急一時,主人還需要自己慢慢的開發挖掘,要是太急功近利了可得不償失。他慢慢地從嘴唇轉戰到睫毛再到鼻子,細細地親吻著錢定然圓潤的鼻翼。錢定然這才知道原來XXOO還有如此多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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