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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契約簽訂

聽著小狐狸嬌媚動人的聲音，我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反手關上門，席地而坐。

沒辦法，屋裡的傢俱啥都被小狐狸給丟了，想坐也沒地兒坐。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小狐狸倚靠在房間角落，毛茸茸的尾巴墊在身下，十足的享受。

我以前不是沒有摸過她的尾巴，知道那東西非常軟和，睡在上面甚至比睡在大幾萬的毛毯都要舒服，可惜那東西只有小狐狸一人碰得。

“被人打回來了唄。”我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表情，說實話，心裡還是挺埋怨她的。

“你在怪我？”小狐狸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已經猜透了我的想法：“其實這事還真不怨我。”

臥槽，不怨你怨我？我無奈白了她一眼，皺著眉頭說：“你昨天晚上沒騙我吧？”

小狐狸愣了一下，隨後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動容的微笑，說：“我會騙你一個毛頭小子？”

以她的資質，叫我毛頭小子一點都不為過，這點我心裡很明瞭，但是我就是看不慣她跟我說話的口氣，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我生來就應該做她僕人一樣。

“誒，對，你說的沒錯。”小狐狸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一口咬定我就是她的僕人。

我一臉“……”的表情，有沒搞錯，我想什麼她都知道？

“別說，我還真知道。”聽到這話，我心裡猶如萬馬奔騰，久久不能平息，從邁入這個屋子以來，我自始至終貌似就說過兩句話，其他的都是我的心裡想法，我並沒有吐露出來，那我就搞不懂了，小狐狸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說……

小狐狸仍舊保持著之前的笑容，說：“別瞎猜了，從你答應簽訂契約開始，你對我來說就不是秘密。”

哇靠，這句話很有歧義啊有木有，什麼叫不是秘密？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我在想些什麼？

我瞪大了眼睛，擺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心裡卻早已翻起驚濤駭浪。

我說：“到底什麼情況？”

小狐狸咯咯笑著，說：“你在我面前形如透明，你心裡在打什麼算盤我更是瞭若指掌，所以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為何突然回來，不過說實話，你太low了，就連那幾個小子都打不過，不覺得很丟臉嗎？”

小狐狸笑的非常好看，但我卻感到毛骨悚然，是的，在她面前我居然一點**都沒有，無論我想些什麼，或者幹了什麼，她都對此瞭若指掌，而我對她卻一點都不瞭解，甚至連她叫什麼名，來自哪裡都不知道，這讓我怎能不慌？

“你，你到底在我身上幹了什麼？”我一臉驚恐的表情，戰戰兢兢地問道。

小狐狸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沒騙你，想學法術必須簽訂契約，這樣我才能打通你身體內的經脈，留下一抹氣息和你建立聯絡，至於你的想法，其實也是我略施手段得來的，並沒有你想的那麼恐怖，我是妖，但我不是神，你就別瞎猜了。”小狐狸笑著笑著突然就不笑了。

“真的？”

小狐狸看著我的眼睛，認真回答：“真的。”

“好吧。”我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一臉頹然。

心裡對她的恐懼勝過了對法術的期待，我竟然有些後悔跟她簽了契約。

想起她剛剛說的那些話，我心裡很不是個滋味，試問有誰願意在他人面前充當一個透明人，一點**都沒有的透明人？

我從兜裡摸出一根香菸，點燃叼在嘴裡，一口接一口的抽著，小狐狸見此微微皺眉，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

看得出來，小狐狸對此有些反感，不過她並沒有出言阻止我。

“可以跟我說說這契約到底怎麼回事嗎？”我說。

我低著頭看著地面，仍舊一口接一口的抽著香菸，我沒有勇氣去看小狐狸，也不知道她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我只知道，在我問出這句話後，小狐狸就沉默了下來。

屋內出奇的安靜，氣氛有些古怪。

一根菸很快就抽完了，空氣裡四處瀰漫著燻人的菸草味道，我心裡說不難過那都是騙人的，是的，我不否認，我被小狐狸欺騙了，或者說被她美麗的外表欺騙了。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傻逼，什麼絢麗法術，什麼高深武功……我現在對這些一點都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我會迎來怎樣的後果，終身為僕，還是墜入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