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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太妃確是犯了小人;此人身份低賤,最會從事些下作勾當;如不化解太妃恐怕是再無緣進宮見自家姐妹了。”
“這可怎麼辦?”
“太妃莫急;既是誠心請了老婆子來,婆子便會為太妃解開這個結;不過還需一百兩銀子做個消解的法事。”
“什麼;一百兩!一百兩夠外面小戶人家活上二三年的了,你這婆子也太貪了;是不是見太妃年紀小便想訛錢!”鄒英蘭一聽就急了,這婆子既是時常接觸官宦家眷,難免不曾聽說過穆書榆之事,這時藉故編話兒騙錢也不是沒可能的。
那婆子聽了也不生氣,將鄒英蘭打量一遍;又嘀咕了幾句;這才微微一笑:“這位夫人;老婆子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方才見夫人面色衰敗;怕是黴運比太妃更甚。”
“你再敢胡說,信不信我讓人將你打出去!”鄒英蘭聽這婆子詛咒自己頓時惱怒起來。
“夫人不必急,聽老婆子說兩說再喊打殺不遲。夫人這黴運並不是自身帶的,而是為夫所累,敢問夫人的相公可是出了遠門?”
鄒英蘭聞言一愣,自己相公和大伯哥出門的事可是沒幾個人知道,這婆子又是從何得知的,但她也答是與不是,只等那婆子繼續往下說。
“夫人既是不答,老婆子便當說得準了,夫人的相公此次出門定能得金銀無數,只是這黴運也跟在了後面,怕是會因錢財而見血光之災。”
鄒英蘭心下驚奇,這老婆子還真蒙了個八九不離十,又一聽有血光之災便著了急,這次出門可不就為取銀子嗎,難不成會在路上遇到搶匪?
那神婆見鄒英蘭臉色微變,又閉目說道:“血光之災倒還是小事,夫人的相公乃有福之人,雖是錢財有所損益但必能逢凶化吉,只是即便是夫人的相公安然歸來,到時最煩惱的卻也是夫人。”
“這是為何?”鄒英蘭脫口問道。
“與財相倚的必是色字,等夫人相公回來,夫人怕是又要多兩個伺候的人了。”
鄒英蘭這回是再也坐不住了,一想到趙信義身上帶著那麼些錢,這兄弟兩個在路上還能不花天酒地,要是真被哪個煙花之地的下賤女人纏住了,真帶回兩個來那還了得!這事兒寧可信其有,便是真花一百兩銀子就能化解也值了,想到這兒便轉了語氣:“方才是我魯莽了,如今確是信了你這婆子的道行,既是如此我也願出一百兩銀子化解這黴運。”
“二百兩。”
“不是一百兩嗎,怎麼到我這兒就變了?”鄒英蘭嗓門兒一下子變高了。
那婆子睜眼笑道:“太妃所求只一件事,夫人所求可是不只一件,既要保你相公平安,又要保其身邊乾淨,二百兩還是看在今日與夫人有緣的份兒上,不過老婆子也不強求,夫人自行定奪,等收了太妃的銀子老婆子便即刻出府。”
鄒英蘭不敢不信,於是讓翠芳回去取銀子,真是肉痛心也痛。
這時那婆子又說:“夫人的相公往哪個方向去了,老婆子知道後也好求著那當地的仙人護著些。”
“你既是有神通,難道還算不出我家相公去了哪裡?”鄒英蘭狐疑地看著那婆子。
那婆子頓時冷了臉:“老婆子是為人化災解難修自身,又不是那在街上幫人尋人找物的問事先生,夫人若是不信便不要為難,老婆子也不願揹著個騙財的名聲。”
鄒英蘭這時便覺自己說錯了話,想要挽回只是那婆子卻死活不願再管,就連穆書榆也幫著說好話亦是無用,還說就是拿千兩白銀來也是不要!這可把鄒英蘭急壞了,等翠芳拿了銀子回來,那婆子竟是看也不看一眼,只讓穆書榆趕緊拿一百兩銀子出來,自己好速速出府去。
最後鄒英蘭都快急哭了,穆書榆見狀說道:“方才是我這個兒媳失言,婆子你看在她知錯又誠心的份兒上幫她這一回吧,我再拿一百兩銀子給你,你拿去買些補品吃消消氣,你已是說了幫人化災解難修自身,如何就能看著她受苦不管了呢。”
又勸了半天那婆子方緩和了:“看在太妃的面兒上,老婆子就勉為其難吧。”
鄒英蘭一聽趕緊將銀子塞進那婆子懷裡,生怕她不要:“那就多謝婆子了,我家相公是去了紀國,你千萬要保他平安,也別讓那些個狐媚子賤人近他的身!”
那婆子只說:“知道去向便好。”之後便竟是不再理鄒英蘭,又與穆書榆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王府。
鄒英蘭心有餘悸,拍著胸口給穆書榆施了一禮:“今日真是多虧了太妃,不然可就後悔死了,媳婦一會兒便讓翠芳送來一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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