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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將她關在和雅殿,心裡捨得嗎?”
“若是捨不得,太妃肯讓朕再下旨赦了她麼?”
穆書榆明眸帶笑撇了秦承釋一眼:“自然可以,臣妾日後躲著她不再進宮就是了。”
“朕與你說笑的,朕是寧舍了整個後宮也捨不得不見太妃的。”
真是花言巧語!穆書榆不以為然,演戲調情誰不會呢?於是便將手腕上的棉布扯了下來。
“這天兒怪熱的,捂著反倒不好。”
看了看那有些發紅的傷口,秦承釋說道:“朕讓人拿些藥來給你抹上吧。”
“不必,其實臣妾知道有一種藥對這種小傷有奇效。”
秦承釋好奇地問:“是何藥?”
穆書榆柔媚一笑,貼到秦承釋耳邊輕啟朱唇:“臣妾聽聞金津玉液對傷口有解毒功效,想必皇上的更是與凡人不同,皇上可願為臣妾一試?”末了還微微喘息了一聲兒。
秦承釋雙眼放光,低頭便在穆書榆的傷口處輕輕吻了一下:“太妃感覺如何?”
穆書榆輕吸了一口氣兒,微皺著眉,說出的話更像是呻、吟:“回皇上,臣妾只覺得還有些微微的刺痛,皇上的妙藥可是讓臣妾既舒服又難受。”
秦承釋呼吸也急促起來,摟緊了懷中佳人不放,在那道小紅印子上親了又親。
“皇上,臣妾已經是好了許多,快停下吧。”穆書榆不自在地要抽、回手,秦承釋卻不讓。
秦承釋抬起頭與穆書榆額頭抵著額頭低聲笑道:“太妃可真是個寶,朕倒是停不下來了,朕這裡還有種玉液要給太妃受用。”說完便在穆書榆的腰上蹭了兩下兒。
穆書榆臉蛋兒雖是微紅,卻也將手伸了過去,含羞帶卻地吻上了秦承釋的臉頰和嘴唇,不多時兩人便緊緊摟在了一處糾纏著。
“你這是怎麼了?”秦承釋正要去解穆書榆的衣襟卻被她給推開了。
“臣妾只是不習慣皇上身上的味道。”
秦承釋拉過穆書榆親了一口笑著說:“朕早就聽於忠說過了,你不喜白子若身上的胭脂味兒,已讓她往後見朕時不再用那胭脂了,今兒早上她也沒用,朕都沒聞到,太妃還吃這個乾醋做什麼?”
只是這話一說完兩人都愣住了,穆書榆繃著臉兒看了秦承釋一眼,秦承釋則是一臉懊悔,自己這是高興過頭兒說漏嘴了。
“皇上還是歇歇吧,臣妾膈應得很。”然後再次推開秦承釋轉身便走,自己隨便試探一句這男人就露餡兒了,真讓人噁心!
她本就沒打算讓秦承釋得逞,現在正好也有了理由脫身,對於男人,哪能讓他一味滿足呢,吊著些胃口才好。
“你去哪兒,陪朕說說話兒也不願意了?”秦承釋是真舍不下。
“去和清殿看於忠傳旨去,也好解解悶氣。”
見穆書榆頭也不回地走了,秦承釋失望之餘也算安穩了,最起碼這丫頭放棄自盡的念頭便好,其他的隨她怎麼鬧吧,可惜了白子若只跟了自己這麼短的時間便不能碰了,不過又一想等過段時日就能將穆書榆哄回來便又高興起來,不再去想白子若之事。
穆書榆餘從長宣殿出來,如蘭如意立即圍了過來:“太妃,您沒事兒吧?”
“沒事,於總管呢?”
“於總管已經讓人擬好了聖旨,等皇上過目呢。”如意答道。
穆書榆轉頭果然看到於忠在自己出來之後就進去了,於是便站在原地等他。
“喲,太妃,您怎麼站在這兒受累,奴才讓人給您搬椅子去。”於忠殷勤得很。
“不用了,我是想與於總管一同去和清殿瞧瞧去,方才已經說與皇上知曉了。”穆書榆笑著說道。
於忠眼睛都眯成一道縫了:“太妃想怎麼著便怎麼著,千萬不用同奴才客氣,太妃請。”
因和清殿離長宣殿很近,所以不到一刻鐘就看見了院門,這時穆書榆放緩腳步,狀似無意地隨口問了句:“那二百兩黃金的事兒是秋荷告訴於總管的吧?”
於忠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笑嘻嘻地說道:“太妃這話是從何說起啊?”
穆書榆也笑:“我知道這話本不應該問的,但今日因這事兒差點性命不保,所以也不能不問於總管一句,況且那日我將金子交給秋荷時就連如蘭如意也沒在場,所以除了秋荷之外再無他人走漏訊息。”
穆書榆用話詐於忠,反正這又不用本錢,能得到多少資訊算多少。
於忠尷尬地咧著嘴:“回太妃,既是如此奴才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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