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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忠雖也是擔心穆書榆,但畢竟有了上次的經驗,心中還是有些底的,依舊衝烏樂雙擺擺手,等著裡面的動靜。
這時門內又傳來了秦承釋暴怒的聲音:“你想死,朕偏不成全,你現在就給朕滾出去!於忠,讓人送太妃回王府,以後沒有朕的旨意不許她再進宮!”
“回皇上,奴才遵旨!”於忠立即答應著,嘴角兒忍不住上翹,大不敬的罪名兒,結果只是攆出宮去,皇上可真是愛惜太妃啊。
接著門突然開了,只見快步出來的穆書榆也是一臉的怒氣,看了看於忠說道:“我這個太妃成天被皇上這樣責罵,讓人看笑話,還說什麼以禮厚待,真是窩囊至極!”
“你還有臉說,還不快滾!小心朕改了主意!”秦承釋這回是真沒忍住到底將茶杯扔了出來。
穆書榆站著不動,這樣茶杯才砸不到自己身上,等到杯子落了地便拉著烏樂雙往外走。
到了外面烏樂雙拍著胸口說道:“太妃方才怎麼不躲著點兒,要是被那杯子砸上了可不得了。”
“習慣了,不用躲,砸不到身上的。”
“唉,這次可麻煩了,皇上不許你再進宮,不過還好沒下旨治罪,要不可真是欲哭無淚。”
穆書榆立即笑了起來,然後看著不明所以的烏樂雙悄聲說道:“永遠不進宮才好呢,正合我意!”
她啊,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於忠送穆書榆和烏樂雙到和雅殿門口便又返了回來,低頭哈腰地問秦承釋:“皇上可是要留宿和雅殿,那奴才先讓人來將這地上的杯子碎片拾掇了。”
“朕若是留宿在這兒豈不是白費了你的一番心意,你倒是伶俐得很!”
於忠立即跪了下去,不停地磕頭:“皇上聖明,奴才這點子小心思哪能瞞得過皇上,奴才是一時心慌犯了糊塗,求皇上恕罪。”
“你慌什麼,莫非做了虧心事?”
“回皇上,奴才哪兒敢呢,奴才只因白良人瞧奴才不順眼才有些害怕的。”
“瞧你這點兒出息,太妃不懂事也就算了,你總管當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歷練出來?行了,滾起來吧,朕回長宣殿!”秦承釋臉色已是緩和不少,語氣也與平時無異。
“奴才遵旨!皇上慢點兒,仔細地上的碎杯子硌了腳。”於忠將碎片用腳掃了掃,才小心地去扶秦承釋往外走,這時守在外面的小太監也立即打起了燈籠引路。
“皇上,您不陪臣妾了嗎?”白子若可憐兮兮地站在旁邊問道。
秦承釋頭也不回:“朕還有軍機要事處理,改天再來看你,你也早些歇著吧。”
秦承釋已經過了興頭兒,而且這兩次與穆書榆惹氣,又皆因白子若而起,心中未免對她有些不喜,也不想再過多理會,說完之後便直接走了。
白子若怔怔地望著秦承釋挺拔地背影漸漸遠去,想追卻又不能踏出院門半步,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頭看向室內的一片狼藉,心裡只覺一片冰涼。
不出兩日,趙信書果然也知道了穆書榆被皇上趕出宮這件事,於是只能暫時放下手邊的要事跑來了穆書榆這裡。
“太妃未免過於衝動了,兒子雖然知道太妃心裡不好受,但皇上畢竟是皇上,寵幸宮中妃嬪原就是天經地義之事,太妃也該沉著點才是。”
穆書榆垂目低聲說道:“我本就一味忍讓,怎耐那個白子若不肯放過,還在皇上面前告狀說我的不是,皇上這才動了怒。”
“唉,後宮的女人哪有省心的,不過這個白子若也真是不開眼,還吃太妃這個醋,現在太妃不奉旨不能入宮這封號爵位之事不就斷了線嗎,要不太妃讓玉淑儀幫著求求情?”趙信書說完便覺得自己這個辦法很可行,皇上不過是一時生氣,要是有人能在皇上面前說些好話也許就又好了。
“還是緩緩再說吧,皇上正在氣頭兒上,這事兒萬一不成再惹出別的非不是更糟?況且我也已經約了幾位大人的夫人,正好也可趁著這段時間在外面挨個兒見見。”
趙信書想想也對,只不過還有件為難事,想了想還是和穆書榆說了。
“太妃這樣盡力,兒子感激不盡,只是這些日子兒子也只湊出兩萬兩銀子,太妃先將就著用吧,兒子再想辦法就是。”
“也好,那我便先見範將軍的夫人吧,我與她已經約好明日進香時見面,先帶一萬兩銀票過去瞧瞧情況再說。”
“太妃行事真是爽利,兒子一會兒便讓人先將一萬兩銀票送過來。”趙信書笑著退了出去。
穆書榆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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